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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亘古未有的新鲜事。
不过想想天子言出必践,说归政三公就真的归政三公,由司空府全权处理如此大桉,也就显然不那么荒唐了。
紧接着,邸报上又接连几天刊登文章,讨论立法与执法的关系,评价秦法的得失,区别汉法与秦汉的异同,建议大范围讨论、修正现有的法律,贯彻天子以民为本的王道。
一时间,天下修习律令的学者为之踊跃,摩拳擦掌,准备一显身手。
——
腊月二十七。
宛城西,十里长亭。
故南阳太守宗承身着赭衣,免冠徒跣,转身回望宛城,一声长叹。
他的妻儿站在一旁,面容愁苦,眼睛红肿,却没有一滴泪水。
从宗承被槛车送到宛城的那一刻起,他们就以泪洗面,早就流干了泪水。如今摆在他们面前的除了漫漫长路,就是无尽的绝望。
能不能走到万里之外的西域,谁也没把握。
就算能走到,这一辈子也回不了家乡,只能与蛮夷为伍了。一想到这一点,他们就觉得前途一片灰暗。
“世林,一路小心。”赶来送行的宋忠劝慰道:“出了南阳,就会有人来接应你,一路护送你去西域。”
宗承拱手致谢。“多谢祭酒,不过我已经连累了很多人,不能再添罪孽。既然天子要我步行至西域,那我就一步步地走过去吧,死在哪里就埋在哪里,也算无愧于先父。”
宋忠苦笑。
眼下坊间都有一个传言,说宗承受到如此严厉的惩处,不仅是因为他身为汝南太守失察,对逃归人员视而不尽,而是因为天子对党人的不满由来已久,而宗资、宗承父子就是典型的代表。
天子要杀鸡儆猴,让天下的党人不敢再造次。
是真是假,没人敢断言,但大家都觉得是真的可能性极大。
毕竟天子对党人印象不好是有目共睹的。
在宗承等人起程之前,包括袁绍遗霜刘氏在内的四十多人已经被斩首,首级还挂在宛市示众。
又说了几句没什么营养的临别赠言,宗承与宋忠拱手告别,转身向西走去。
其他人也纷纷与亲友洒泪而别,一时间哭声一片,就连负责押送的高柔等人都有些不忍,纷纷转过了头。
宋忠叹息着,回到车上。隔着车窗,看着一步步远去的宗承等人,无奈地摇了摇头。
“小子,你说……天子究竟是明主,还是暴君?”
一旁侍候的宋良沉默了片刻,低声说道:“因人而异吧。对分到土地的百姓来说,他是明主。对党人来说,他可能是暴君。”
“那你说,将来青史上记载的是百姓眼中的明主,还是党人眼中的暴君?”
宋良转头看看宋忠,眉心微蹙。“阿翁,你是党人吗?”
宋忠摇摇头。“我希望我是党人,可惜我不是。”
宋良轻哼了一声。“既然不是党人,又何必为党人落泪。易地而处,你觉得党人会为你落泪吗?”
宋忠一愣,随即大怒,抬手一个耳光。
“竖子,真是好口舌!”不等宋良反应过来,他“呯”的一声关上车窗。“回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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