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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应笑了起来。“身为武人,还指望寿终正寢吗?马革裹尸是常有的事。”他的笑容中多了几分苦涩。“你叔叔李维不就阵亡了?”
李利沉默不语。
听李傕的命令,他没有什么问题。
可是一想到将来或许要听李式的命令,他心里就说不出的别扭。
“叔叔,这一战该怎么打?”李利转了话题,指指案上的地图。“这是……杨奉的阵地?”
李应点点头。“你来之前,我已经攻了一天,虽然没能拿下阵地,大致搞清楚了形势。本想等你来,一起商量商量,没想到你先进攻了。”
李利面红耳赤,无言以对,只得举起酒杯,向李应致歉。
李应笑笑,与李利喝了一杯。
“杨奉的阵地很奇怪,我想了很久,也没找到速胜的办法……”李应指着地图,侃侃而谈。
他虽然不是什么名将,毕竟跟着李傕打了十几年,论经验,肯定比李利丰富多了。
昨天打了一天,虽然没能破阵,却看出了一些端倪。
首先杨奉的阵型就很古怪,以前见得不多。
阵前挖壕沟不稀奇,稀奇的是挖了两道壕沟。如此一来,在两道壕沟之间列阵的将士等于被断了后路,一旦形势不利,撤退必然受阻,很可能摔入壕沟,自乱阵脚。
置之死地而后生是兵法不假,但那绝不是所有人都能用的。
以杨奉部下的战斗力和纪律,他们能在这种条件下坚持住?
李应一度表示怀疑。
但是两天的战斗表明,他的怀疑错了。
杨奉的部下不仅坚持住了,而且打得有声有色,令人难以置信。
“我们面对的杨奉,并不是我们以为的杨奉。”李应说完,喝了一大杯酒。“或者应该说,我们面对的其实不是杨奉,而是天子。”
“天子?”李利没听明白。
“是的,你看杨奉在阵前指挥,东奔西走,就以为他是一军之主?嘿嘿。”李应冷笑两声。“他现在就是一个前阵都尉,真正在指挥大军的是天子。”
李应拍了拍案上的地图。“你觉得这种阵形,是杨奉能想得出来的?”
李利眨眨眼睛,若有所思。
和天子对阵,与和杨奉对阵,是两个完全不同的概念。
杨奉就是一介匹夫,出身白波贼,有勇无谋。
天子却是天下之主,上帝垂青之人。尤其是前几天的天象出现之后,与天子有关的传言就没停过,不少人说是上天不弃大汉,派年轻的天子来拯救大汉。
要不然天子怎么会那么聪明?
历史上的亡国之君都是又蠢又残暴,比如桀纣,比如秦二世,哪有这么聪明又仁慈的亡国之君?
李利犹豫了半晌,轻声问道:“阿叔,听说贾文和先生向天子称臣了,有这回事吗?”
“我也听说了,但不知是真是假。”李应又倒了一杯酒,握在手中,举到唇边。“上次那两个游骑被杀,前两天传诏的使者又被杀,所有的消息只有大司马一人知道,我们都是听他说的。他说什么,我们只能信什么。”
他顿了顿,又道:“或许,阿式和胡封也知道吧。”
李利的眼珠转了转,欲言又止。
李应不完全相信他,他又何尝完全相信李应。
但李应提到的两件事却是事实,不由得他不深思。
李傕接连杀人,明显有掩饰真相的意思。他们都被李傕蒙在鼓里,只有李傕的亲儿子李式、外甥兼内侄胡封知道实情。
难道这就是李傕派他们来进攻杨奉,却让胡封、李式监视士孙瑞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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