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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烈很快就恢复了那副衣冠禽兽的面孔,嘴角悬浮着一丝淡笑对卢阅平说:“一场大血洗不用多久即将到来。老三,我是关心你。怕你没来得及和喜欢的女孩子在一起就先把命给丢了。”
卢阅平自然知道将来的危险性,至于丁烈嘴里的关心,倒比方才喷脸色的擦茶水还要恶心得多。
这会儿和丁烈坐在一块,无非喝点茶水而已,聊点闲话而已,互相利用而已,又不是肝胆相照之人,也不是什么八拜之交,说多了酸话,只会显得更不实诚。
心里想的都藏着严实,真心话一句没开口。
卢阅平一挑眉,开玩笑般回道:“我这条命看似不值钱,可却比你的金贵的多。”
丁烈听笑了,来了兴趣问道:“这话怎么讲。”
卢阅平轻笑,把曲起的右腿歪到一边,大咧咧说道:“因为我有人疼,有人爱。”
“现在还有谁疼你,谁爱你?”
卢阅平高抬起下巴:“我老娘,我老妹儿。”
丁烈笑出来:“要这么算,你的命是比我金贵。”
“屁话。”卢阅平的语气更骄傲了:“我老娘说,我这人从小命就硬。那会儿我娘难产,羊水都流光了,我憋她肚里几个钟头也楞是没死。就凭老娘生我不容易,哥们儿也得把这条命留着给她老人家养老送终。”
丁烈仔细打量一番面前的卢阅平,人的七情六欲,人的忠孝俭信,这痞子身上都有。就这种性格,不管在哪一行都能闯出属于自己的一片天。真是可惜了这几年,原本可以简单一生,却阴错阳差地入了行,又钟情了一个不爱他的姑娘。
“你瞅我啥?”卢阅平盯着他,大声嘬口茶。
丁烈说:“就是突然觉得你挺帅的,越瞧越帅的类型。”
卢阅平莫名起阵鸡皮疙瘩,缩了下脖子,没再接这话茬。
丁烈抬手看表后说:“我再陪你一个小时就得走了。”
“去哪?”
丁烈说:“和徐白一块吃饭。前不久我给文保机构捐了一笔小钱,伏中译大概是接到上头指示,对我表达一下感谢之情。他知道我和徐白认识,一会儿带她一块赴约。”
卢阅平的眼睛瞬间蹬得老大,指着丁烈说:“我可警告你,徐白的一根汗毛你都不能碰,否则我要你好看!”
拼钱拼人拼不过,但一胳膊怕就能给丁烈歪折掉那根脖子。
丁烈勾唇:“我对她没有感觉,将来也不会喜欢他。所以咱俩只会是盟友,永远成不了情敌,你尽管把心安在肚子里。”
卢阅平紧住眉,好奇地问:“没事你往文保机构捐钱做什么?”
丁烈整理了一下衬衫的门襟,低声说:“图个心安。”
卢阅平讽刺道:“这边倒卖着文物,这边又给文保机构送钱,典型的当婊子立牌坊,真有你的。”
丁烈一点不怒,喝口茶深沉地说:“我无需你理解,我想这世上也没人能够理解我。”
卢阅平笑笑:“那是,谁能去理解一变态。”摆摆手,又说:“理解不了的。”
丁烈也笑笑,没再吭声。
过了一会儿,卢阅平说:“你最近自己小心点。老头最爱使阴的,别到时候少了胳膊腿儿,就不值了。”
丁烈目光平静,环视了一下四周:“这茶楼以后就不要来了,有事尽量电话联系,少见面。”
说罢,丁烈从公文包里拿出十几叠崭新的钞票摔在桌上:“好好去买几身像样点的衣裳。”
卢阅平盯着桌上那颜色美丽的钱,突然浓眉紧皱,起了些自卑。
同样都是被逼入行的,可丁烈除了卖文物,还把生意做得这么大,他大手随随便便一挥就是十几万,都不带眨一下眼。
而自己,假如没入错行,没有学历又逃过兵役的他,或许这会儿在老家哪个汽修厂或是砖窑厂,做一个最最普通的工人,娶一个普普通通的姑娘,过着最最普通的日子。
好像不管是哪一种人生,他都无法成为想变成的那种人。
卢阅平瞧瞧的摸了下裤兜,几张被揉皱的纸币正藏在兜里被揉成一团。
他的眉心越皱越紧,心里竟有点难过。
丁烈似乎瞧出了他的悲伤,将钱往卢阅平面前推了推说:“零花钱,拿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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