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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县守府够大,房多、院多,空出一座宅院并非难事。
唐寅对范敏也算得上是照顾有加,可后者却全然不领情。
进入县首府后,请求唐寅收留时的楚楚可怜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挑三拣四。一会嫌院子太小,一会又嫌杂草太多、房间不干净,全然没有寄人篱下的态度,唐寅没耐心听她抱怨,直接把范敏塞给唐忠,让表面看上去木纳的管家去应付她。
唐忠话少,除了唐寅,对任何人都很冷漠,问他十句也未必能回上一句,脸上的表情千篇一律,好象带着一副面具似的,属于那种扎一锥子都不见血的人。娇蛮的范敏碰上唐忠算是撞上了南墙,她的抱怨,唐忠置若罔闻,她的小姐脾气,唐忠不理不采,整个人如同木头一般,范敏纵然有一肚子的火气也无从发泄。
另一边,唐寅找来程锦,将两名被俘的修灵者交给他,让他审问这些人究竟是何身份,又为什么要行刺范敏。
程锦没有多问,接收两名修灵者,领令而去。
一番折腾下来,已到三更天,直到这时,唐寅才算抽出空闲,回房睡觉。
清晨,一大早,唐寅还未睡醒,程锦便找上门来。
他简单梳洗一番,穿好衣服,让程锦近来。
程锦进入房内,先是拱手施礼,然后说道:“大人,我已经连夜审问过那两名刺客。”
“可有收获?”唐寅边喝茶水提神边问道。
“是的,两人都交代了。”
“哦?”唐寅精神为之一振,问道:“详细说说。”
“这……”程锦面带难色,语言又止。
唐寅多聪明,见状立刻意识到事情可能不简单,他问道:“这两人的身份不一般?”
程锦摇头,说道:“他俩只是普通人,但背景却一般。”
“什么背景?”
“他俩……他俩自称是钟天的门客!”
“钟天?”唐寅皱起眉头。钟天可是堂堂王廷四大权贵之一,风国的上将军,怎么可能会派出门客行刺范敏呢?再者说范家和四大权贵不是都有往来吗,又怎么可能会与钟天结怨?在唐寅看来,钟天和范敏完全是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人。
“钟天没有理由冒风险刺杀范敏,这不会是那两名刺客乱说的吧?”唐寅凝声问道。
“应该不会,属下是将二人分开审理,两人没有串通的机会,所以不可能都提到钟天。”程锦正色说道:“另外,大人,两名刺客交代,他们前来并非是行刺范敏,而是要擒住她!”
唐寅眨眨眼睛,陷入沉思。没错,在茶馆里,五名修若真想行刺范敏,下手的机会很多,范敏根本毫无防备,即使是在动上手的时候,五名修灵者也只是对范敏的随从下了毒手,对她却是用抓的。
但是这也说不通啊,钟天似乎更没有理由去抓范敏,如果说对方是穷人,想抓范敏敲诈范家一笔钱倒能说得通,而钟天身为风国的上将军,四大权贵之一,家资雄厚,哪里还需要去讹诈范家?
这真是一件匪夷所思的怪事。唐寅忍不住摇头而笑。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这看似简单的行刺事件竟然会把钟天这个大人物牵扯近来。
见他久久无语,程锦低声问道:“大人,此事还追查下去吗?”
“怎么追查?”唐寅反问道:“难道你还能带着你的暗箭去盐城审问钟天不成?算了,此事就到此为止,不要再追究下去了。”
唐寅绝不是冲动的人,知道什么该碰什么不该碰,牵扯到四大权贵,自己能避就避,没有必要插足进去,引来麻烦。
可他不知道,当他救下范敏,并收留她在府内的时候,就等于引麻烦上身了。
“那么,大人,那两名刺客怎么处置?放了吗?”
“不能放!”唐寅眼中的寒光一闪即失,冷冷说道:“放了他二人,就等于告诉钟天我们已经知道了他的事,不如来个死无对证,大家一起装傻,当作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
程锦先是愣了愣,随后会心而笑,点头应道:“大人,我明白该怎么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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