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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咋回事啊?
明明正快快乐乐的打BOSS呢,怎么就突然强制传送了?
眼前一黑就脱离了战场被送到了这里,这也看不到苔藓山谷那边的情况了呀,最多只能看到那边的天空之上已经聚满了血色的云团如一盏盏不详的红色光点将黑夜点亮。
玩家们抬起头,从一个更宏观的视角去观看他们刚才战场上发生的事,他们能轻易的捕捉到那些自狩猎之主的神国中逸散出的血色光晕正如某种饥渴的饕餮般向四周散布,就像是生长在物质世界的癌细胞一样不断的蚕食着周遭的空间与天际。
那绝对不是能让人感觉到舒服的场面
大概就属于霉斑或者坏疽那种看到之后就会本能的感觉到很糟糕想要去洗洗眼睛的东西。
“唉,大概是任务失败后的强制传送。”
累瘫了的呜喵哥把盖娅的圣物战斧丢在一边,一屁股坐在地上开摆说:
“我估摸着这情况已经不是我们能解决的问题了,或许新的资料片就要因为我们的这场耻辱性的大败而被提上日程了,假如大陆的文明还能熬过这一劫存活下去的话,或许在这里的历史中会浓墨重彩的记载下我们今晚的失败。
他们很勇敢,他们很无畏,但即便是异邦的不死者也无法阻挡注定的灾难巴拉巴拉的。”
“你可闭嘴吧。”
旁边的快乐棒踹了呜喵哥一脚,让他闭上这失败主义的臭嘴,又环视四周发现帕英尊主没被送出去,豺狼人那边似乎还出现了某种混乱,棒哥觉察到不对冲过去拉住激战过后全身浴血的月下狂狼问到:
“怎么了?出啥事了?”
“贤狼没出来!”
月下狂狼焦急的说:
“我们这边的领袖NPC还在苔藓山谷里,那吐血的老矮人说是贤狼拒绝了大地之母的传送,它朝着帕英尊主那边去了。
我靠!
这不是要领盒饭的前兆吗?我们辛辛苦苦养出这个爹容易吗!
这要是贤狼挂掉,咱们前期的投入全打水漂了呀。”
“啥?还有拒绝传送这个选择吗?”
棒哥瞪大眼睛说:
“我们没有啊!都是被强制送出来的”
“焯,现在是关注这个的时候吗?”
“你们别吵了,快看快看!狩猎之主散布的那层污秽之云更上面,是不是有什么东西在闪?我怎么看着像是一颗流星啊?”
“废话,这种神灵大战引下一两颗流星来充场面不是很正常吗?难道还能是狩猎之主的死兆星在闪吗?”
在他们疯狂吐槽的同时,苔藓山谷里仅剩下的人还在作战。
尊主一次次的穿刺给狩猎之主的巨灵之躯上划出了肉眼可见的伤口,来自圣枪永寂对于亚空间生物的强势压制让这诞生于污秽中的恶神也难以幸免。
但仅仅是这些伤口并不足以让恶神退却,只能让祂感觉到疼,只能让祂在物质世界的逞凶更加残暴。
大半个苔藓山谷都已被狩猎之主反向渗透的神国所污染同化,一颗颗奇怪的血色水晶在那大地山石上生长,就像是一颗颗节点在驱逐盖娅对于这片大地的掌控,而在这狩猎的神国中,那些活下来的豺狼人狂徒们就像是来到了乐园一样。
它们嚎叫着、恐吓着、奔行着,以自己被污秽扭曲的躯体行于神的国度中,就像是四面八方涌来的红色赤潮,将帕英尊主的战斗区域不断挤压。
狩猎之主甚至都不再发动毁灭性的打击,不是祂累了,神灵怎么会累呢?
祂只是看到了一场更绝佳的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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