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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离已经连续多日不曾上朝了。
他很忙。
忙着督促工匠们建园子、忙着亲自挑选新年酒宴上要用的戏班和说书艺人,忙着陪那几个属国的公主们游玩,忙着准备年后册封德妃的大典……
总之,他每天都从早忙到晚,脚不沾地,乐呵呵的。
朝中官员自然是痛心疾首的。临近年关,居然传出了谏官挂印出走的消息,陆离也不放在心上。
倒是市井百姓之中,渐渐地有了一些不同的声音。
茶楼酒肆里的说书先生口中每天都有新的故事,百姓们听得多了,渐渐地也就听出了一些弦外之音。
命途多舛的苦孩子隐忍多年手刃仇人的故事,是每一个感性的闲人都爱听的。加上说书先生声情并茂的表演,常常让听者忍不住想掬一把同情泪。
而那些妇道人家,却更爱听一些曲折离奇的爱情故事。
比如说,少男少女私定终身,恶毒老贼横刀夺爱,严父无情道道铁链往那亲生女儿身上栓,苦命鸳鸯两离分……有了前面的铺垫,即便那少女当真鸩杀了丈夫、投进情人的怀抱,似乎也是可以原谅的了,何况她竟最终选择了隐忍呢?
苏轻鸢得闲的时候,偶尔也喜欢叫小太监们把外头的新故事说给她听。
只是,一向最喜欢听故事的她,在自己成为故事的主角之后,还是莫名地觉得脸上有些发烫。
她哪有故事里说的那么好呢?
什么忠孝节义、什么天下苍生,她从来都没有放在心上。若是真的像话本故事里说的那样,她差不多要成了圣人了!
落霞每日雷打不动地向苏轻鸢汇报朝中的消息,顺便随时把陆离的行踪告诉她。
苏轻鸢却往往并不肯用心听。
她也很忙。
忙着细嚼那些晦涩难懂的书,忙着熟习那些秘术,忙着应付因为找不到陆离而一天往芳华宫跑好几趟的小英子。
淡月很为苏轻鸢鸣不平,常常把“那个负心短命的王八蛋”挂在嘴上。
苏轻鸢听得烦了,干脆下了死命令,不许她进内殿来。
毕竟,那个“负心短命的王八蛋”每天晚上还是要到芳华宫来过夜的。她可不希望这丫头骂顺了口,哪天当面给骂了出来。
一转眼,腊月竟然也已经到底了。
这一天早上,陆离破例没有出门,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苏轻鸢狐疑地看着他:“今日怎么不出去?被那些小姑娘们嫌弃了?”
陆离摩挲着她越来越圆润的肩,苦笑:“除了你,还有谁敢嫌弃我?”
“既然没有人嫌弃你,你怎么不出门?”苏轻鸢不信。
陆离轻轻地在她肩上捏了一把:“今日陪你。”
苏轻鸢艰难地翻过身来,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居然能想起回来陪我,若不是被人嫌弃了,那就一定是这里出问题了!”
“我似乎听到了醋坛子打翻的声音。”陆离眯起了眼睛。
苏轻鸢不屑地“嘁”了一声,本想立刻背转身去奉送他一个后脑勺,无奈近来身子越来越笨重,还没来得及转身,便被陆离拖进了怀里。
“到底怎么了嘛?”苏轻鸢没能逃出去,面子上有点抹不开,只好借由说话来掩饰。
陆离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淡然道:“昨日我寻了个由头把泽国明月公主打了一顿板子,人差不多废了。”
“怎么回事?她又爬你床了?”苏轻鸢诧异地问。
陆离的脸色黑了一下:“你为什么要说‘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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