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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了一日,散朝之后,苏轻鸢同陆离一起乘了銮驾、带了仪仗,大吹大打地出了宫门,直奔北燕驿馆而去。
驿馆之中,北燕武士以鼓乐相迎,穿着紧身舞衣的女子引进院中,使臣躬身迎接,寒暄之后迎入花厅,分宾主落座。
“北燕使臣”轮番起身向陆离敬酒,口中说些“世世交好”、“惠泽万民”之类的场面话,十分殷勤。
陆离来者不拒,不过多时便已微醺,废话多了起来。
“皇帝大概是醉了,小路子快拦着,不许他再喝了。”苏轻鸢皱眉吩咐道。
“北燕三皇子秦皎”起身笑道:“饮酒不醉,岂非辜负了美酒嘉筵?太后娘娘放心就是,北燕驿馆也是皇上自己的家,难道还怕醉了无人照料不成?”
苏轻鸢见状便不再多管,渐渐地将注意力放到了歌舞上。
宴上继续觥筹交错,又过了小半个时辰,北燕使臣也已醉得七倒八歪,不成个样子了。
门外又鱼贯地进来几个小丫头,往每张桌子上送了两壶酒,之后便站在旁边伺候着,没有退下去。
苏轻鸢留意到那几个小丫头的步态和站姿,心里就有数了。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一个丫头悄悄地走到了她的身旁:“殿中丝竹虽好,听得久了也难免令人心躁。奴婢服侍太后出门清静片刻可好?”
苏轻鸢扶了扶手边的茶盏:“哀家不曾饮酒,你们还怕哀家酒醉不成?”
“嘉筵良辰,酒不醉人人自醉呢。”小丫头抿嘴一笑,显得十分娇俏可爱,只是眼神有些呆滞。
苏轻鸢向“秦皎”使个眼色,笑着站了起来:“想不到北燕驿馆的丫头竟这样伶俐——哀家依你就是!”
“秦皎”笑着向她举了举手中的酒盏。
已经醉倒在桌旁的陆离心中一紧,忙装作提壶斟酒,在桌下悄悄地踢了小路子一脚。
苏轻鸢跟着小丫头出门,穿过花园假山,进了一处隐蔽的楼阁。
小丫头扶着苏轻鸢直接转过屏风,在内室的床上坐了下来:“时辰尚早,太后不妨先在这里歇一歇吧。”
苏轻鸢来时早已将这楼阁细细地打量过一番了。确定周围没有旁人,她便抓住那丫头的手,笑问:“你主子在哪里呢?”
“殿下一会儿就来。”小丫头笑了。
苏轻鸢重重地在她手背上拍了一把:“别跟我来这一套,我一看你走路的姿势就知道你是宫里的人!我问你,你是怎么出的宫门、又是怎么混进驿馆来的?念姑姑在哪里?”
小宫女忙跪下来,低声道:“奴婢是昨日奉了念姑姑的命令,从地道出来的。驿馆里有人接应我们,不用费工夫就进来了。”
“接应你们的是谁?三皇子知情吗?你们一头在宫里、一头在驿馆,应该不方便联络吧?”苏轻鸢继续追问。
小宫女笑道:“三皇子虽不常进宫,可他身边总有人时常进宫的啊。太后放心就是,念姑姑的安排,一定万无一失的。”
“时常进宫?你说的是和靖公主身边的丫头娇儿?”苏轻鸢一惊。
小宫女愣了一下,随后点了点头。
苏轻鸢的脸色难看起来。
娇儿不是和靖公主的贴身婢女,而是秦皎身边的一名女官。和靖公主住在宫里的这段日子,这丫头每隔两三天就会在宫城和驿馆之间往返一次。如果是她在中间传递消息,念姑姑怎么可能不知道秦皎已经偷偷离京?
苏轻鸢飞快地在小宫女的手腕上画了几笔,抬头笑道:“你还没有回答我最重要的问题——念姑姑在哪里?”
小宫女眨了眨眼睛,怔怔地道:“就在刚才的花厅里。”
“她在那里做什么?!”苏轻鸢大惊,忍不住站了起来。
小宫女正要回话,外面已经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正是那“北燕三皇子秦皎”进来了。
“你下去吧。”他一进门便向那小宫女吩咐道。
“等一下!”苏轻鸢急了。
“秦皎”一把攥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她捞进怀里,轻笑出声:“你喊她做什么?箭已在弦上,太后莫非想反悔不成?”
他这么一挡,小宫女便快速地退了出去。
“你放开我!”苏轻鸢急得直跺脚。
“秦皎”捂住她的嘴,笑得邪气:“哟,这都到了床边上了,还带抵死不从的?原来太后喜欢的是这个调调?”
苏轻鸢咬了咬牙,狠狠地在那家伙的腿上踹了一脚:“段然,你个蠢蛋!你误了大事了!”
“秦皎”愣了一下,缓缓地放开了手:“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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