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足足过了小半个时辰,陆离才从殿中出来,到暖阁来找到了苏轻鸢。
苏轻鸢手中的纸团已经揉得粉碎,一摊手便碎成了许多片,连一个字都看不清了。
“等急了吧?你的脸色不太好看。”陆离牵起她的手,担忧地问。
苏轻鸢仰起头露出微笑,眼前却始终有几个字在虚空中飘着:“潜心练功,静待良机。”
潜心练功,静待良机……
那个女人没有放过她,更没有从宫中消失——她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告她的存在!
是啊,这宫里虔心奉敬她的宫女太监那么多,她怎么会轻易消失呢?
今后她虽然不能露面,却依然可以无处不在!
想到自己今后要在无数双眼睛的监视下,像提线木偶一样活着,苏轻鸢便感到不寒而栗。
“阿鸢,怎么了?”陆离唤了几声都不见苏轻鸢回应,脸色立时变了。
苏轻鸢回过神来,轻轻地摇了摇头:“我没事。”
陆离牵着她走出暖阁,低声解释道:“静敏的病来得突然,太医说是中了咒术所致。事关重大,宫中不能不严查。”
“嗯。”苏轻鸢心不在焉地点了点头。
陆离攥紧了她的手:“适才我在审问毓秀宫的奴才,并不是有意冷落你。”
“我看上去很像一个蛮不讲理的人吗?”苏轻鸢拧紧眉头问。
陆离郑重地点了点头:“很像。”
苏轻鸢没有吵闹,只是凶巴巴地赏了个白眼给他。
陆离站定脚步,低下头来:“你有很重的心事——不能跟我说吗?”
苏轻鸢努力翘起唇角,笑着:“你实在太多心了。我最大的心事也不过是闲吃干醋罢了,难道还能闹翻了天不成?”
陆离探究地看着她。
苏轻鸢定了定神,加深了笑意:“你这样小心地留意着我的心事,是不是因为你自己心虚?”
陆离见她露出顽皮的神态来,终于放了心,笑着反问道:“心虚又怎样?你要动手打人吗?”
苏轻鸢用指甲掐住他的掌心,低笑不语。
陆离忍着疼,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小心地扶着苏轻鸢上了辇。
众目睽睽之下,苏轻鸢只得放手。
陆离转身坐上了另外一架步辇,一面吩咐回芳华宫,一面叹道:“这些邪术在宫中屡禁不止,上次中招的是朕,这次又是贵妃……长此以往,宫中还能有一天安生日子吗?这一次若不能斩草除根,朕只怕也无脸见人了!”
“那是自然的。贵妃是你心尖上的人,可千万不能出事了,要不然你的脸面往哪儿搁呢?”苏轻鸢冷笑了一声,阴阳怪气地道。
陆离低下头,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在芳华宫下辇之后,苏轻鸢快步走了进去,陆离却在她身后亦步亦趋地跟着,终于抢在她关门之前跟了上来。
“你还跟着我做什么?你的贵妃中了咒术,正在受苦呢,你还不快去守着她?”苏轻鸢站定脚步,没好气地问。
陆离从后面搂住她的腰,叹道:“先前的话是说给外面的人听的,这也要生气?静敏的事确实需要严查,但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你!你是那妖妇盯住了的人,这些邪术若不彻底肃清,最终受伤害的定然是你,你到底知不知道!”
“我才不怕她呢!”苏轻鸢故意叉着腰,装作底气很足的样子。
心里,却早已被莫名的恐惧填满了。
这座宫城的天空中,似乎罩着一张无形的网。看似风光无限的她和陆离,正是这网中无处可逃的猎物啊!
“既然不怕,你抖什么呢?”陆离俯身将苏轻鸢抱了起来,在她耳边低声问。
“谁发抖了?”苏轻鸢恼羞成怒。
陆离抱着她缓步走进殿中,长长地叹了一口气:“阿鸢,你不在的这几日,漫长得像是过了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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