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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并没有想到,他随口瞎扯的一句话,落在李过的耳朵里,他便立刻变得有点奇货可居了。
高二哥当时也就是权宜之计,随口那么一说,不想却听到了李过的心里。
这时李过问他,他不禁微微一愣,不过好在二哥肚子里还有点干货,他沉思片刻,稍微组织了一下语言,便行礼道:“回禀制将军,因为闯王要得天下,要做皇帝,那就必须得到士绅的支持,而保护文庙,则是向士绅展示闯王的态度,吸引更多读书人投靠闯王,帮着闯王治理地方,建设官制,实现有效的统治。”
高义欢舔了舔嘴唇,见李过认真听着,于是接着道,“制将军,请恕卑职直言,劫掠非长久之计,现在闯王虽然可以靠劫掠支撑,但劫一地,丢一地,我们便始终无法壮大。眼下闯王能以免粮为口号,吸引流民百姓,但我想制将军也清楚,大户迟早要吃完,百姓如果不纳粮,那我们今后吃什么呢?卑职以为闯王要取天下,闯军要做大,还得有稳固的根基,提供持续的钱粮,而这就需要获得文人士绅的支持,所以卑职才保护文庙。”
自从李岩加入闯军后,整个闯军就进入了一个从流寇向政权转型的时期,但这么大个集团想要转型,却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过也知道,如果他老叔要做皇帝,那就得有士绅的支持。
不过眼下开封大营已经快要断粮,这又让他必须劫掠商丘,把城内的士绅往死里逼。
大军的军粮缺口太大,不是要一点儿,你不逼他们,不把刀架他们的脖子上,有几个人会老实交上大半的家财。
甲申年间,北京城就是个很好的例子,用劝说,士绅会装穷,只有硬抢才能抢到钱粮。
当然这是人性,换成一个普通人,有流氓要找你要钱,并且不打算还,你肯定也不会全借。
百余万闯军聚集在开封,需要消耗大量的钱粮,而闯军现在没有稳固的根基地,也没赋税可收,那他们就只能去抢。
他们一旦抢了,那士绅自然就恨透了他们,这又使得闯军无法获得士绅的支持,不能建立稳固的根基地,无法获得固定的粮食和税收,那便只能再抢,形成一个恶性循环。
明朝的士绅又十分爱财,你不用狠的,谁会傻到献出家财,而用狠的逼迫,只要他们不是自愿,那就会恨闯军夺他钱财,不会为闯军效力,所以有些时候李过便索性做绝,免得等大军一走,这些士绅又倒向官军。
李岩加入闯军之后,闯军依然还是流寇的做派,就是这种循环,暂时没有打破。
李过听了高义欢的话,摸了摸下颚,他也知道闯军无法改变过去流寇的习性,很大程度上,就是因为没有稳固的根据地,没有可持续的钱粮。
其实最近李自成按着李岩的建议,已经做了些改变,想要在打下的州县设官,但闯军中领兵的将领一大把,能治理地方的文官,却掰着指头就能数完。
闯军中没有这方面的人才,而因为没有足够的行政人才,闯军便只能依旧过着劫掠的生活。
李过微微沉吟片刻,忽然抬头看向高义欢,赞赏道:“你说的没错,我们是要争取士绅的支持,建立稳固的根基,不过眼下开封大营缺粮,本将不得不来抢了他们的粮食,而这些被抢的人,不太可能真心支持我们。”
说道这儿,李过顿了下,忽然笑道:“不过虽然没有他们的支持,但是本将到觉得根基还是应该尝试着建立。”
高义欢听到这话,心里一惊,心肝顿时砰砰直跳起来。
这时李过脑中似乎思如泉涌,来了兴致,他继续说道:“本来这次征粮之后,我就准备带大军回开封大营,将商丘丢弃,但你的话让我改变了这个主意。开封城下百万大军,也不缺你们这点人。本将便把你、还有刘顺、陈宝平等人留在归德府,你们一人一个城,给本将经营着试一试,看能否将归德变成大军的一块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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