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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莳月走到桌边,放下箱子,捡起锤子,刚要砸在锁上,就被莫景择拦住了。
“我来。”
他看了眼她的发间,没有经过她的允许,抽走了她固定头发的钗。
瞬间,乌黑的发如瀑布般披散开来,柔软的发梢轻轻的拂过他的脸。
顷刻间,他闻到了淡淡的清香,很好闻,让人忍不住的陶醉,还想抓在指尖。
宁莳月看着披散的头发,嘴角抖了抖,她捏着拳头,忍住了揍他的冲动。
丫的不会问一句么,嘴巴长着就只是摆设么。
莫景择按下躁动的心,还有蠢蠢欲动的手指,将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匣子上。
细长的钗尾插入锁芯,他凑近了耳朵,轻轻的挑着锁芯,随着很轻微的“咔哒”一声,锁开了。
“莫将军,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
宁莳月忍不住鼓掌,欣赏的同时,话里话外还带了丝揶揄。
堂堂将军,竟然会此等偷鸡摸狗的事,还如此的熟练,真挺让她意外,要不是她亲眼所见,打死她都不会信莫景择会开锁。
不知怎的,她的脑海里竟浮出了一丝画面,莫景择穿着夜行衣,鬼鬼祟祟的开着大家闺秀的房门。
莫景择看着突然发呆的女人,只道一眼,就知道她没想什么好事。
“跟陈老学的。”
“啊?”
宁莳月没懂,什么陈老,学什么?
再看到他手里的发钗,这才后知后觉的明白他说的是开锁。
“开锁,和陈老学的。”
宁莳月点头,表示她知道了,不过,大哥,多说几个字,嘴很疼么。
她算是发现了,这冰块脸对自己感兴趣的事,还能多说上几句,搁在平常,要么是个据嘴的葫芦,要么说句话都要掐头掐尾。
随着莫景择打开匣子,两人没再继续开锁的话题了,注意力全放在了匣子里。
厚厚一沓的银票,并着几个金锭子,宁莳月看得眼睛都直了。
她激动的拧了下自己的大腿,确定不是做梦,这才高兴的喃喃自语:“发了,发了。”
莫景择拿起银票,翻了又翻,又将几个金锭子来回的看了个遍,最后将匣子拎起来,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这就是个单纯装银票的匣子。
“苏慕南那还有其他匣子么?”
“没了。”
宁莳月摇头,所有值钱的,好看的,能变现的都在她这了,保证苏慕南那干干净净,找不到一个铜板。
莫景择眉头紧锁,难道那个匣子真的是个饵?
可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猜测。
苏慕南自己都不会料到中毒吧,更不会想到宁莳月将他的帐篷搜刮的如此干净。
最让他意外的是,如此重要的东西,苏慕南怎么会藏箱柜里,不怕被人发现么。
可很快,他想通了关键。
正常人都是将紧要的东西或贴身,或藏在罕见的地方,可帐篷就那么大,与其找不可能的地方,还不如藏在眼皮子底下,越常见,越不易引起怀疑。
不得不说,此举甚妙,可惜遇见了不按常理的宁莳月。
要不是她歪打正着,他还不知道苏慕南的秘密,不过眼下不宜打草惊蛇。
他看向身旁的女人,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总觉得凡事有了她的参与,都越发的顺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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