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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不用,我怎会不放心公子?”上曲乐言摆了摆手:“我刚升任上曲祭司,还有些事情要处置,暂时就不陪公子了,一个时辰后我再过来。”
说着,他又招呼一旁看守藏书室的两位神庙武士,道:“这位公子可于此观书一个时辰知道吗?”
“诺!”见武士应诺,上曲祭司点了点头,微微与王越一礼,就转身离去。
王越也不再停留,直接进入到藏书室。
入了藏书室,王越微微打量整个房间,发现这整个藏书室空间竟还不足六十个平方,所藏书籍也不多,都被陈列在房间四向靠墙的木制书架上,都是一堆堆的竹简和片片木椟,以及一些羊皮卷轴,在另一个方向的木架上,还有着许多阴刻文字的龟甲。
但最引他注目的,却是室内中间拜访的几尊鼎器,这些鼎器上面也是刻着字。
稍稍打量,王越没做任何停留,直接就开始翻书阅读,他阅读的方式与常人不同,往往就是拿起打开扫一眼就放在一边,等到看完一堆之后,就飞快将其归位,如此神速异常,不到盏茶功夫,就看完了一个书架上所有竹简,往一旁翻阅木椟。
藏书室外的神庙武士看着他如此,眼中充满羡慕,嘴角上却拉出了一个奇异的笑容。
他对一旁武士小声道:“武甲,这位公子看书的方式可真有趣啊,你说他一个时辰,能看多少书?”
武甲笑道:“这样能看多少书?再这样继续下去,一个时辰后出来,一本都看不下去,这趟是白来了,上一次来看书的那位武士就是这般,在藏书室内被诸般秘术迷花了眼,结果出去时什么都没记住。”
外界两位武士的议论,王越尽听入耳,却全不理会,依旧如先前,拿起一本,扫一眼就放下,不及片刻,将摆放木椟的书架也是看完了,又往陈列羊皮的书架上去,这回翻看的更快。
一个时辰后,神庙武士过来通知他离开。
王越摇了摇头,装作满是惋惜毫无所得的样子,无奈的出了门,引得两位神庙武士心头暗笑。
他们却是浑然不知,王越确实没能看一本书,只是将所有书籍的图像,都如照相般烙入了记忆,只待回头有些闲暇,就可调出来慢慢消化。
这短短一个时辰,他就已经将此藏书室内书籍记载的种种都打包只待随身带走了。
接下来,他就在这藏书室外等待上曲乐言,却不知为何,上曲乐言迟迟未来。
直到小半个时辰后,才有一位位列中曲的祭司过来,言上曲乐言还有些事,就引他先行回往贵宾客舍暂作休息。
在这期间,王越一直透过墨蝰感知蔡使槐里吉的动向。
蔡使槐里吉与淮伯神庙那位上曲祭司一直在之前隔壁客舍内,相谈却是甚欢,甚至就不少事情交换了意见,隐隐就有达成意向。
只是淮伯神庙的主人,毕竟是淮伯,淮伯又非地球上那类虚幻之神,而是强大的真神,祭司未得神谕指示前却不能越俎代庖,所以此事倒还未成定局,但仅自那位祭司的言谈来看,站在淮伯和整个神庙的角度,恐怕朝向蔡国的倾向性显然是极大。
“公子,你且在此稍候,上曲祭司等会就过来。”
安置好王越,这位中曲祭司与王越一声招呼,就自离去。
王越继续静候,依旧将大半注意力,放在隔壁蔡使槐里吉所在房间。
就在这时,王越隐隐感受到上次与中曲乐言谈及河伯事时他身上气机发生的那种变化,他立时意识到淮伯的目光看过来了,仅是一缕意志的投射?
王越心中一思,就知或许这就是淮伯以此在向那位祭司传达神谕。
结果要出来了吗?淮伯神庙究竟会如何选择呢?是坚持陈国阵营,又或直接投入蔡国阵营,还是持观望态度?王越驾驭着墨蝰,将自身和其气息收敛到了极致,静静等待上曲祭司与槐里吉接下来的话。(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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