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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周凝聚的剑风,以他之能力都快驾驭不住,到了不得不释放之时。
小空间内聚集如此强大的力量,再聚集下去可就要爆了。
此等力量,一旦爆开,足能将身处中心的他粉身碎骨。
“蔡国技击营的老鼠,在我盖列的斩空波下颤抖吧。”
他大喝一声,在东门廷惊骇欲死的目光中,将剑斜着朝东门廷等几人一指,却在出剑瞬间,斜斜劈向了不远处得东门廷命令欲逃离的技击营武士。
东门廷急松了口气,也不看此剑结果,足下爆出大力,拔身就走。
他身周几位武士,也顾不上其他,随他而去,转瞬间消失在埠口。
另一个方向,汇集的力量在即将爆开之时,王越引剑一劈,开出了一个释放之口,就以他此剑挥出的剑风为前导,聚起的大力如决堤的河流般冲刷了出去。
“轰!”犹如滚雷的声音中,四位技击营中位武士好像被时速超过四百公里的高铁动车撞上,高抛横飞而起,还在半空身体被波中无数细密的小波震动切割化为齑粉,这道无形斩空之波因而蒙上了一层血色,在击杀了四位武士之后,直向前继续冲击了十数丈,将泊于溧水河边一条小舟撕成粉碎后才徐徐消散。
再回看此埠口,却是被其生生开出了一道长达数十丈的小沟。
自王越脚下启始,直至于小河边。
也亏得他与东门廷开战前喊了一声,开战后围观者也不敢在周围,这一剑倒是没波及什么旁人。
“呼!”王越徐徐呼出口气,此等极限催运体内力量,对身体却是负担颇大,对体力消耗同样无比巨大,只这一剑劈出,感觉竟比之前纵横挪移与技击营武士搏杀了那般久还来得累。
之前的搏杀,就好比常人的走路,这一剑却是百米极限跑。
行路走个几千米是小意思,但百米极限跑,却是来不得多少下。
稍稍调息吐纳,王越感到身体渐渐恢复了些力气,再环视左右,收到的却尽是敬畏的目光。
一些游历武士满眼还不敢相信,此等动静,竟是被人一剑劈出来的。
传说中那些强大的巫师和祭祀,可施展出能攻城、破军的神通法术,也不过如此吧。
王越心底由衷感到一阵喜悦,当然不是由那些敬畏的目光,却是为自己武道的更进一步。
今日这吸纳了淮伯神庙诸般武士秘术灵机一闪间领悟出的斩空波却是个开始。
他完全可以由此原理,开发出更多绝学来,并且有更加完善、更加灵活的运用,甚至无须深思,他脑中就已有了几种可行之法。
“公子真乃神人也。”
回到船上,昭穿忍不住过来赞叹道。
此等年纪,就有如此力量、如此智慧,当真是恐怖啊。
“神人?”听着他的话,王越摇了摇头。
这等能力,或许已超于上位武士之上,但离淮伯可差的远呢。
甚至比自身全盛之时,都有着不可逾越的距离。
他想了想,对昭穿道:“今日之后,吕里当无人不知陈国昭氏派来了一位近乎超阶武士来辅助大人主淮上事,不久后,更多有心之人都会知道,我们此去上庸,也当寻机叫盖列之名彻底响彻淮上。”
昭穿连连点头,接下来船只就开始起行,顺溧水而下淮水。
船只顺水而下,行程却是极快。
一个下午,就自吕里而至淮阴,傍晚时就进入到淮水,再由淮水水路往东南、又稍稍转向北,最后直往东直下,经四日就过了景国南方的陶国、东方的仇国和姜国,终于进入到庸国境内。
第五日中午时分,船只入庸国不久。
王越与昭穿立于船头,观看淮水两岸景物,听昭穿介绍淮上及庸国种种风土人情,又不时聊起许多此世古代历史与掌故,他忽的感觉风向突变,由东南风化为东北风。
正感受间,就有船首过来,急忙与昭穿行礼道:“大人,天象有些不对,好像有巨风要来了,船只不能再继续往上庸去,必须寻一可靠处靠岸躲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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