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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
二娘强忍住了:“我几时嫌你又小又短?”他这叫又小又短吗?第一次弄的她那么疼她还没找他算账呢。
褚直目光无神地把那一天听到她和春燕的对话说了出来。
二娘仔细一想,好像有那么回事,总算明白这几日他为什么老躲着她了。
她真是没有想到褚直会这么“纯洁”,看他抱着樱雪上下其手怎么都像老手啊,不过又回想了一下那天下午……罢了,她选择相信他。
“好了,我先给你切下来,你忍着点。”二娘悄悄吓唬他,让他长个记性。
褚直果然浑身都颤了起来:“能不能不切吗?”
二娘:“我尽量少切点,没关系,以后你可以蹲着尿尿……”
蹲着尿尿?
二娘看他浑身发抖暗笑。
“不——”
褚直刚喊了出来,就感觉一个冰凉的东西抵在了上面。
二娘把尺子扔掉。一手捂着他嘴,一手握紧发环,略一用力,那发环就裂成了几块掉在了她掌心里。
“没有了,我没有了……”褚直喃喃道,他没有感觉,以为自己已经被切了。
二娘也不理他,把玉环丢在他脸上,自己去洗了手。
过了一会儿,听见褚直低低的惊呼,然后是提裤子的声音,接着又脱裤子的声音,再提,再脱……
估计是还不太相信留住了。
二娘用金钗把灯挑亮,翘着脚坐在镜台前面看小报。
过了一会儿,褚直终于挪了过来,沉默地站在她后面。二娘从镜子里看他一眼,他慌得忙移开视线,手慌脚乱地打开她的妆匣:“今天说帮你插发簪的,我来帮你……”
二娘微笑:“该睡觉了,你让我插一头睡觉?”
褚直忙放了下去:“对,对,该睡觉了,咱们睡觉吧?”
二娘:“你昨天不是说以后都要挑灯夜读吗?”
褚直:……
他一个人躺在床上,觉得自己蠢极了。回想起来他把原因都告诉她了,她却一句安慰的话也没有,明明能帮他拿掉,却骗他说要切掉,她是不是觉得他短小的无药可救了?
褚直正在胡思乱想,忽然感觉到二娘上床了。
他不由翻了个身过去看她。
二娘正侧着身子脱衣裳,袄子已经脱掉了,里头穿着绯色樱花薄衫,褚直屏住呼吸看她解衫子,奶白色的膀子和一大片雪背猛然撞入他眼帘,脖颈上有根翠绿色的带子,腰上也有一根,天,她的腰好细!再往下,优美的弧度勾勒出蜜桃形的臀儿,可惜被睡裤给遮住了一大半……不对,她这条睡裤是软罗烟纱的,褚直猛然看到了一条若隐若现的沟,他本能地捂住了鼻子。
二娘听到身后的动静,不动声色地把衫子扔在床头桌子上,放了床帐掀开被子躺里面了。
床上只有一床被子,多余的被她刚才给收起来了,所以现在两个人是并排躺着的。
“三爷,晚安。”二娘转过去面对面对他说了句,看他睫毛抖啊抖。
“二娘,晚安。”褚直闭着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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