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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直被她锐利的眼神看的心底一寒,嘴欠似的冒了句:“你本事那么大,吹口气儿不就好了吗?”
二娘脑子跟她嚼碎的草药一样,眼皮跳了几下才听出来这话冒着酸气呢。
想想好像从吃饭的时候褚直就不对劲儿了,有这样的吗?
褚直见她发呆,后悔极了,他也没想到自己心胸那么狭窄,他分明是爱极了她这样的,他就是怕她太强了……谁叫那些娘们都争着要嫁给她?!
褚直本能说些话,可又不知道说什么,跟有东西卡在喉咙口似的,这时他忽然看见二娘的眉毛挑了挑,不祥的预感刚蹿出来,下边一阵剧痛,褚直泪花子差点出来了。
二娘收回了中指,得意地在上面吹了口气:“再阴阳怪气的,小心我天天拿你练弹雀神功。”
褚直欲哭无泪地看着二娘在他分开的腿之间忙活——上药,就是这个可恶的姿势让他防不胜防。
想想他每次被压在下面也就罢了,现在竟沦落成随意欺凌的对象,褚直悲愤异常。
“顾如牛!”
“到。”
“你有本事把那些女人娶了啊!”
娶什么女人?
褚直伸手,二娘低头一看,褚直从她身上拉出了几个缠在一起的荷包。
这是方才熊耳族的姑娘们硬塞给她的。
二娘看看褚直要往外喷火的眼睛,又看看自己的一身男装,忽然悟了。
“你嫉妒啊?”
褚直分明看见她明白过来了,孰料一转眼这厮竟然嬉皮笑脸得意开了。
“我才不……”
他刚说了三个字,身子忽然僵住了。那讨厌的他想揍上一顿的人把两根手指凑在唇上,亲了一下后,把手指轻轻按在了他方才疼痛的地方。
带着那个吻……
蜻蜓点水,一下就离开了,他却满脸臊红。
老夫老妻什么都做过了,竟跟第一次一样,差点把持不住……
“嗳,你裤衩湿了。”褚直穿的是她教敛秋做的改良版大裤衩。
咳咳……他根本就没把持住。
二娘看着他拽过被子把自己盖住,捂着嘴笑的弯着腰。
“顾氏!”褚直严重警告她,见警告根本不管用,她还笑得更厉害了,深深地叹了口气:“快过来,不许勾三搭四,如果勾,只能勾我一个。”
媳妇儿不好不行,太好也是受罪。
这年头,不但男人要防,女人也要防。
媳妇儿太强,他就只能弱了,弱到把她紧紧地缠住。
褚三爷虽然被手指上的一吻搞的热血沸腾,可毕竟两条大腿、屁股都磨掉了一层皮,只能紧紧搂着媳妇儿睡了。
次日,雄鸡一叫,寨子里的人就忙活起来了。
新鲜的仙昙花保存时间有限,顶级的食客要的就是这份新鲜,所以越早送到食客面前越值钱。
春壮还没有着急走,他在等着二娘。
好在二娘没有让他等多长时间,就跟褚直从楼上下来了。
春草娘递给二娘一包热烙饼:“仙昙花要赶早去卖,这拿着路上吃。”
入乡随俗、客随主便,二娘懂得,接了谢过春草娘。
春草娘左看右看,觉得二娘和昨天好像不太一样,没忍住拉住要跟春壮上路的二娘:“顾公子,我看你的嘴怎么肿了?是不是被马蜂蜇了?”
褚直耳朵一动,盯住了春草娘。
春壮也凑了过来:“是啊!顾公子,怎么肿这么厉害?”男人不像女人那么细心,春草娘说了之后春壮才发现二娘的嘴有些像腊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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