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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现在的行为,和云崇有什么区别?
刚才的柳文茵手里有武器,奋力一搏还能给自己争取到脱身的机会。
可现在她被陈景亭压制得死死的,除了软弱无能地流泪,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这样的日子,她真是受够了。
以前看到柳文茵的眼泪,陈景亭会心软,现在却觉得她是在担心外面的野男人,为别的男人而哭。
丢开帕子,手放在了她的腿上,“这些地方被碰过了吗?”
“滚啊!”
手被控制住,便想用脚去踢陈景亭。
可他只需要轻轻一压,她便没了反抗的机会。
“柳文茵,你做贼心虚了?”
“别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只会强迫人!”
“那就是你自愿的。”
陈景亭怒极反笑,“我自己检查,要是被他碰过,我今日就让你和他一起死,成全你们!”
手一用力,粗暴地扯开柳文茵的腰封,不顾她的反抗,将外裳扔到了床下。
挣扎之间,中衣衣襟变得松垮凌乱,露出削瘦白皙的锁骨,陈景亭低头欲咬那片凝脂般的肌肤。
却被柳文茵抢先咬住了肩膀。
她咬得用力,眼里满是痛恨,就好像他是她的仇人。
陈景亭动作停滞,柳文茵为何要用这种眼神看他?
他们之间也是有温情时刻的,难道她都忘了吗?
就像一只困在笼子里的鸟儿,这已经是柳文茵唯一能做出的反抗了。
原以为危急时刻,她可以为了保命妥协,可真到这种时候,她发现自己做不到。
因为无力、害怕、排斥,她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簌簌落下,怎么都停不下来。
就好像,她又变回了曾经的柳文茵,哪怕再努力,还是一如既往地弱小,只能任人拿捏。
陈景亭的怒火转为了悲凉。
“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到底有没有心,那人不过救你一次,你就处处维护他,可我保住了你的性命,让你在侯府有安身立命之处,你却完全不放在心上。”
“柳文茵,你不能这么对我。”
颤抖着手合上柳文茵的衣襟,咬牙切齿道:“你越在乎他,我越要他死,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取他的命!”
身上骤然一轻,陈景亭松开了她。
谢钰的身份不能暴露,他不能死!
柳文茵顾不得别的,主动从身后抱住陈景亭,“没有人碰过,真的没有。”
“为了他,你要主动献身吗?”
陈景亭不知道自己该做何反应,原来她不是没心没肺,为了别的男人她可以妥协。
为什么被柳文茵放在心上的人不是他!
用力扯开腰间的那双手,“等我杀了他,再回来和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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