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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氏听闻宫人来人,连忙让人准备案桌。
好在自柳并舟入神都后,神启帝已经是接连数次派人上门,柳氏接待内侍都接待出经验了。
昨日苏妙真中邪未醒,柳氏为她请了道士驱邪,那些桌案、供奉等物都还没撤,此时简略收拾一番,应付这侍人倒足够了。
姚家人将侍人迎入屋中,侍人传达神启帝的话:
“皇上对国师之举也颇意外,只是冤家宜解不宜结,皇上认为,这中间恐怕是有什么误会罢了。”
姚家的正屋里,除了柳并舟之外,柳氏等人尽数跪地,听着那内侍尖声细气的说:
“因此皇上有意设席,想请柳先生今日随咱入宫,到时有什么矛盾误会,与国师当面说清楚,如何?”
自柳并舟入神都,请出了儒圣人,展现大儒修为以来,神启帝三番四次派人上姚家门请过他,而柳并舟一直婉拒,称自己只是一闲云野鹤,既不入官场,也不愿身染名利,推脱好多次了。
却没料到昨夜陈太微入府一闹,今日朱姮蕊进宫,便使得皇帝再次派人来请他进宫。
姚守宁偷偷抬头,只见外祖父坐在那里,垂下眼眸,挡住了眼中的神色,看不出他的喜怒。
“柳先生——”
那内侍拉长了音调,嘴角往两侧一扯,露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您请接旨吧?”
他将那先前宣读的圣旨一折,躬身往柳并舟面前一递:
“若能进宫,可解与国师之间的误解不说,皇上说不定还另有赏赐呢!”
说完,他又道:
“张先生去后,您乃天下文人领袖,皇上向来对儒林十分重视,您不要辜负皇上的心意啊!”说到这里,他嘴角下压,露出一个阴阳怪气的笑容,目光从屋中众人身上扫过,最后落到了姚婉宁、姚守宁两姐妹身上,又意有所指:“您就是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姚家其他人想想——”
这侍人的话已经显出威胁,柳并舟虽身体未动,但不知何时已经睁开了眼,目光落到那内侍身上。
他的长须无风自动,耳鬓侧的两缕长发也跟着微微晃动。
柳并舟的眼神冰冷,双手置于腿上,往那一坐,一语不发,纵然抬头看人,但气势却迅速飙升。
在内侍眼里,他的身影似是越来越高,顷刻间直抵屋顶,如同泰山将倾覆,欲将他砸压其中。
那内侍捧旨的双手一抖,小腿几乎站立不稳,手中那明黄卷轴往下一落——
‘啪’的声响,似是沉默的咒语被打破!
他胸口那股沉甸甸的压迫感刹时消失,那高达三丈有余的柳并舟重影一下不见了。
内侍满头大汗,再定睛一看,只见这位柳先生一直坐在原处,先前的一幕仿佛只是他的幻觉。
他想起满神都的传闻,顿时吓得直抖。
当日柳并舟召唤出儒圣人的场景是神都中人人都见过的,可他是读书人,内侍来了数次,也见他并无神通,说话又客气温和,便自恃自己乃是天子近侍,心中轻了他几分。
哪知此时读书人发怒,也给人带来这样大的压迫。
他低头以手捏袖子擦汗,眼睛却看到掉落地面的圣旨,顿时吓得面无人色,双腿一软,跪倒在地,将那圣旨捧在了掌中。
“既然皇上数次三番的邀请,我便今夜入宫!”
柳并舟应了一句。
“爹!”柳氏惊呼了一声。
“外祖父!”姚守宁也抬起了头。
她预感到神启帝此举不怀好意,外祖父入宫,恐怕会生变故。
“不用担忧,皇上盛情一片,正好有些事情,我也要跟陈道长问個清楚。”
柳并舟摇了摇头,看了柳氏一眼,但说话时却面向了姚守宁,显然是在跟她说的。
姚守宁总觉得外祖父这话像是在暗示自己。
她在想:外祖父似是通过‘应天书局’,知晓了不少未来之事,莫非今夜自己与世子商议要再挖皇室祖坟的事,他也提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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