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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遵命!”
炎鸿澈一挥衣袖,转身离开了寝殿,来到了大殿,而月蝶也随着炎鸿澈来到了大殿中。
顾妍夕正命人将放在殿中的一只木箱子打开。
她走近一瞧,不由得将唇角弯起,清冷一笑:“打来一盆冰水,将他泼醒。”
“遵命,皇后娘娘!”
侍卫按照顾妍夕的吩咐,很快就打来了一盆冰水,泼在了蜷缩在木箱子中的那个男人身上。
蜷缩在木箱子里的男子攸然睁开了仅剩的一只眼,借着殿中的烛光,他望见了近在咫尺的一张清丽的面容。
他张开口想要说话,嘴巴却是被是被一团白布塞的紧紧的说不出一个清楚的字来,此刻他感受不到浑身的冰冷,抖颤个不停,像是见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可怕的魔鬼一般。
顾妍夕给了站在身旁的侍卫一个眼色,那个侍卫心领其意,走过去将浑身捆绑,动弹不得的男人塞满小嘴的白布取出。
他这几日都没有说话,这一次口中的那团布取出了,可以说话了,却发现有些生疏。
“你……怎么会是你?”
“不是本宫,你一位会是谁呢?”
顾妍夕慢条斯理的将头上雕刻有金凤展翅飞翔的簪子,把玩在纤长的手指间,看向抖索成一团的郭焱,她眸中含笑,可这笑意未免有些阴冷。
“本宫曾经说过,若是让本宫逃过了那场火海,本宫一定会让害本宫的人生不如死,让他感受世上最痛苦的折磨。”
郭焱用力的摇头,连头撞到了木箱上,都浑然不知道疼痛了:“那场大火不是我放的,我没有想杀你……再说了,你马上就要生下孩子了,难道你想这样血腥的杀谬,想让你生下的孩子带有你犯下的罪孽吗?”
顾妍夕毫不犹豫的抬起手,用金簪子刺穿了郭焱的舌头,郭焱痛的哇哇大叫,这一次连一个清晰完整的字,都不能喊出来了。
炎鸿澈站在一旁,不过是皱了皱好看的眉毛,当望向了顾妍夕圆圆的肚子,不由得心中暗叹:杀谬,的确对出生的孩子不详。
可是他一看到顾妍夕坚决的眸光,他知道只要是顾妍夕决定的事,几乎没有回转的余地,再说了这一次郭焱险些害的他们母子丧命,就算顾妍夕不要了郭焱这条狗命,他炎鸿澈也一样会让郭焱死的难堪。
顾妍夕笑容如同一朵红色的艳莲,妖娆中带有致命的毒艳,她对身旁的侍卫道:“找来一个酿酒的坛子放到暗屋中,然后将他剩下的一只眼睛挖掉,鼻子和嘴巴也挖掉,再将他双手双腿都砍掉,找来曹太医想办法让他不能死,一直在坛子里活下去。”
顾妍夕知道,世界上令人痛苦的刑罚可是千余种,但是最狠的莫过于曾经吕后使用过的招数――人彘。
顾妍夕要让郭焱知道,想要害她,害她还未出生的宝宝,都是要付出惨重的代价。
郭焱听到顾妍夕带着清冷的笑容说出要他成为不生不死之人,吓得已经忘记了自己还在木箱子里,一直扭动着被束缚的身子,用另一只眼睛带着祈求的眸光凝向顾妍夕,而顾妍夕却依旧沉静的笑着,笑容中满是冰冷。
直到木箱子被侍卫抬走,郭焱成为了一个人物标本一样的人彘,顾妍夕才将所有的愤怒都收回,回到寝殿中与月蝶聊了一会儿,然后让奔波了几天几夜都没有睡好的月蝶回到房中休息。
炎鸿澈见顾妍夕在躺在床榻前,将贤王送给她的帕子打开,拿出了里面的一对粉色如星状的耳坠,唇角挂在一抹温婉的笑容,像是在回忆些什么,又像是在思念一个人。
炎鸿澈轻轻咳嗽了一声,顾妍夕见炎鸿澈的脸色实在难堪,板着一张酷脸,像是她做错了什么错事,在责怪她。
她含笑问道:“澈,你该不会是因为我刚才对郭焱使用的手段太狠了一些,所以有些生气了吧?”
“朕才不会因为这件事而生气,要是将他交到朕的手里,朕也一样会让他生不如死,谁让他曾经伤害了朕的女人和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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