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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图之上作着密密麻麻的标记,特别是小孤山与大杨山一带,代表着对手的蓝色标记更是重重叠叠,数不胜数。
“看出什么来了?”云昭拍拍地图,问道。
“小孤山,大扬山敌人很多。”马友很谨慎地答道。
云昭嘿地一声笑,马友说得也不错,但却没有切中要点。
“小孤山,大扬山敌人很多,但敌人的军队数量也是有限的,这里多了,别的地方就会少,对不对?”云昭循循善诱。
听了云昭的话,马友的眼睛在地图仔细搜寻着,半晌,才终于指着一个地方,”王爷,这里少!”
“不错,就是这里,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玉龙山。”
“玉龙山的背面是那里?”
“玉龙山后已经进入相州地界。”马友一下子跳了起来,”翻过了玉龙山,就是富康,从富康再往前走,便会进入翠屏山,然后便是相州城了。”
云昭大笑着一拍巴掌,”你说得对极了。”
马友兴奋地道:”原来王爷是要声东击西,自玉龙山单刀直入,直扑相州城,拿下相州。”
云昭不置可否地笑了笑,对马友道:”去吧,带领你的三千虎贲,去拿下玉龙山上的敌军军寨,然后不必停留,一路直扑富康,我大军将会尾随你的脚步。”
“明白了,王爷!”
马友大步而去,云昭看着他的背影,却是陷入了沉思,从良的布置,是给自己设下了一个陷阱,以现在小孤山,大扬山的敌军防守配置,即便自己千辛万苦地将其打下来,也没有时间去阻止从良对朴德猛的包围了。他抛出了一部人马,想要诱使自己吞下这个诱饵,为他争取时间,也未免太小看自己了。
孙传亮以及相州知州彭忠俊将大部分兵力配置在了小孤山大扬山一带,使得另一面的玉龙山防线便极其脆弱,只要马友能一战突破玉龙山的敌军防线,自己大军便可长驱直入,那个时候,他倒想看看,彭忠俊是仍然坚守在大杨山一带呢,还是会回援相州?
云昭冷笑起来,如果你不回来,那我就不客气了,席卷相州,你们便去在山里当土匪吧,拿下相州,自己便从容多了,径直可由相州进迫潞州,拿下了潞州,小孤山大杨山的防线便是一个笑话了。
如此盘算,即便丢掉了南方的贵州,自己仍然是得大于失,更何况,朴德猛集团是那么容易打下来的?十万大军,苏灿从良权昌斌即便将他们击败击溃,只怕也得崩掉他们好几颗大牙,那时,他们还有多少力量来与自己较量呢?
给朴德猛的命令已经发出去了,只有一个字,拖!拖得时间越长越好。
马友的水师陆战队在驻扎兴庆的大量部队之中,绝对是一个异类,他们没有固定的营寨,这在征北军军事条例之中是严重违纪的行为,一支部队驻扎,营寨是首先要关注的东西,但奇怪的是,征北府似乎给了他们这样的特权,所以这支部队的驻扎地三天两头地在变动,今日在这头,兴许你晚上还看见他们在那里,但一觉醒来,你便会发觉原本驻扎在那里的水师陆战队已经不见了踪影,连地上都给你收拾得干干净净。
马友的这支部队基本上是选择在密林之中扎营,为了多戴武器装备,他们放弃了携带帐蓬等物,而是就地取材,比方说他们披在身上用来伪装的绳网,往两棵树上一系,便是一张网床,如果下雨,那就搭窝棚,找地穴,整日价如同幽灵一般地窜来窜去。
马友兴冲冲地回到了水师陆战队的临时驻地,叶平等人正在大快朵颐,兴庆是自己的地盘,他们还是放松了许多,比方说,他们可以堂而皇之地架起火来,精心地弄几个美味尝尝。
此时的他们,不知在那里捕捉到了不少的蝎子,蜂蛹,还有刚刚出生眼都没有睁开的小老鼠,正兴致勃勃地准备着。
一盘盘被炸得金黄的蝎子,蜂蛹端上来,众人就用两根手指一捻,放进嘴里,嚼得咯嘣作响,马友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下来,一把便抓了好几只蝎子,丢进嘴里大嚼起来。旁边有个队员擒拎着一只还在蠕动挣扎的小老鼠的尾巴,便要放进嘴里大嚼,马友坐在地上,伸出一只脚便将他踹到一边,”滚一边吃去,别在老子面前晃!”
在这支队伍之中,马友已经改变了许多,但他毕竟从小家境好,没挨过饿,像蝎子蜂蛹炸熟了,他亦照吃不误,但这种生吃小老鼠,嚼得叽叽作响,鲜血横流,仍然让他无法直视,想着便有些恶心。马友也知道,自己麾下很多人就是这样干的,他还见过有人吃蚯蚓,把他恶心得不行,偏生那些家伙还经常叼叼味道美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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