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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哨的士兵虽然精锐,但比起对面的三百大帐兵来说,单兵战力还是逊了一筹,更让人恼火的是,城门洞子就只有这么大,第一哨的士兵连人数优势都无法体现出来,挤在狭小的门洞里,双方亡命搏杀,地上满是倒下的尸体。
王敏纵马来到南城门时,所面对的就是这样一个状况,只看了一眼城门洞里的战况,王敏的心都凉了,三步并做两步,冲上城墙,对面的骑兵已经清晰可见,以蒙骑的速度,赶到这里只不过需要半柱香的功夫而已,而半柱香的时间,根本不足以让城内守军将这股蒙军内应消灭掉。
卢城要失守了。王敏在第一时间便做出了这一判断。
劈手抓过一个仁勇校尉服色的军官,王敏大声命令道:“带领你的手下,用拒马,鹿角,以及你能找到的所有的一切,在距城门五十米处构筑防线,并死死地扼守住。”
“是,王将军!”王敏的到来让这些士兵一下子找到了主心骨,王敏是他们所熟悉的一名将官,这名仁勇校尉迅速地带领导手下的士兵,将触目可及的所有能构建障碍东西在全都搬了过来,在离城门不远处形成了一道约两米高的防线。
“城墙上的床弩都给我搬下来,架在这里!将你能找到的所有士兵全都集中在这里,准备应对敌骑冲击!”王敏声嘶力竭。
南城墙上一共有十架床弩,在王敏的命令,这十架床弩被迅速地抬了下来。
在王敏的指军下,这道防线上迅速结集了约五百名士兵。
“床弩,给我对准城门洞,射击!”王敏喝道。
仁勇校尉大惊,“将军,那里还有我们的上百个弟兄!”城门洞子里,司马耽领着一百多人正在亡命向前攻击,但进展甚微。
王敏铁青着脸,“在我们身后,有十万卢城百姓!射!”抢上前去,一脚踢开一名士兵,伸手扳动一台床弩的扳机,嗡的一声,强劲的弩箭带着啸声射向城门洞,不论敌我,一支支强劲的床弩如同串糖葫芦一般,将敌我双方一齐射倒。
脱里没有想到对方将领如此决断,竟然使用强劲的床弩不分敌我一通乱射,回身看去,骑兵已经近在眼前了,他双眼血红,大呼道:“为国尽忠的时候到了,死战不退!守住城门。”
呼啸的床弩将敌我双方成串的射倒,蒙族大帐兵顷刻之间损失惨重,但却仍是牢牢扼守着城门。
身后马蹄声响,姚猛从后面狂奔而来,看到王敏,稍稍惊愕了一下,这时已顾不得什么了,“王将军,怎么办?”他习惯性地等候着王敏的命令。
“守不住了!”王敏的话语之中带着呜咽,“姚猛,带着你其余的士兵,全部给我撤到北门去,在北门构筑防线,死死地守住北门,让城里的百姓们撤退。”
“将军,我在此阻截,您去北门指挥。”姚猛大叫道。
“滚!”王敏怒喝道:“滚你妈的,快点去北门,我最多为你争取半个时辰的时间。带着第一营的另外三哨,去守住北门城墙。”
“遵命,将军!”姚猛听着城外滚滚而来的铁骑之声,知道再也拖延不得,拨转马头,大喊道:“跟我走!”
从军营之中正在向这里迅速集结的另外两千多名第一营士兵迅速地退向北门。
司马耽运气好,居然活着从城门洞里退了下来,浑身是血的他躺在防线之后,不停地喘着粗气,王敏看着此人身着的服色,知道此人便是第一哨的哨将,但自己却不认识,显然是刚刚提拔起来,一脚便踢向他,“滚起来,准备战斗,你叫什么名字?”
“末将司马耽!”司马耽大声道。一跃而起。
王敏微微一怔,原来是司马家的人。
第一匹战马从城门外一跃而进,紧随在他身后的,是黑压压的战马,几乎就在这匹战马刚刚露出身影的时候,床弩的啸声响起,强劲的弩箭将那马射了一个对穿,轰的一声,沉重的马身倒在了地上,马上骑士被压在马下,立时为后来者踩成了肉沫。
“第一哨的弟兄们,战斗吧,我们多争取一分时间,卢城的百姓就会多撤走一人,战斗,至死方休!”王敏挥舞着佩刀,高声叫道。
第一营士兵们长期以来形成的凶悍之气在这一时刻被成功地激发起来,“至死方休!”
十余台床弩依次发射,将城门洞子死死的封住,片刻之间,城门洞里已被人马的尸体堵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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