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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热紧致顿时包围了秦深,令他舒爽得忍不住低吟一声,一手掐着余木夕的腰,一手揉着胸前的绵软,小心翼翼地控制着力度与幅度,在她身后隐忍地进攻。
就是个死人,被这样折腾也该醒了。
余木夕感觉到有个火辣辣的东西闯了进来,强势凶悍,弄得她有点儿疼。
她皱了皱眉,咿唔一声,胳膊肘子往后一捣,想把秦深推开,嘴里含含糊糊地问:“你在干嘛啊?”
“干你。”秦深含着余木夕的耳垂,轻笑着舔吻。
余木夕打了个哆嗦,慌乱地往前躲闪。病床窄小,她一躲,差点栽下去,幸好秦深的手在她胸前作祟,及时把她拉了回来,饶是如此,她还是惊出了一身冷汗。
娇臀挨了不轻不重的一巴掌,秦深粗喘着调侃:“叫你乱动,这下安生了吧?”
“别闹,这可是在医院!”余木夕压低声音冲他吼。
秦深重重地顶了一下:“不想被发现,那就乖乖配合,让我早点出来。”
“你!”余木夕愤愤地骂一声,冷不防秦深又是一记深挺,逼得她“啊”地叫了一声。
余木夕立马捂住嘴,惶恐地看向旁边的病床,那边的病人睡得很沉,家属趴在床沿上,一动不动。
病房开着夜灯,光线幽幽暗暗,什么都能看见,但却什么都看不清。
暧昧在空气中流淌,情火越燃越烈。
那一记又一记的浅戳深刺无比清晰,热辣辣地烧灼着她,强悍的力度一下一下直击最为隐秘的深处,一直震撼到心底里。
破碎的低吟从难以闭合的唇瓣间溢出,低低回回,绵绵软软,像羽毛一样,在秦深心头轻轻扫过,煽动得满腔烈火越发炽热。
他低吼着将小娇妻翻了个身,面对面搂紧她,箍着腰与她密密地贴合,深深地占有,四唇相接,把她的呼吸与甜蜜全数占为己有。
秦深欲罢不能,余木夕堪堪沉沦,一场压抑的情事,因为有了几个熟睡的“旁观者”,而多了几分害怕被发现的刺激,令两人心潮澎湃,却又无法自拔。
秦深被余木夕那又羞又急、拼了命隐忍,却又忍不住时时低哼媚吟的表情弄得心跳加剧,起伏加速,终于,在一声压抑的嘶吼中爆发。
余木夕的脑子里白茫茫一片,什么都不能思考,直到秦深“嘶——”“嘶——”地抽着冷气把她的手从他背上拿下来,放进嘴里轻咬一口,她才回过神来,羞红着脸把手抽回去缩进被子里。
“舒服吗?”秦深抵着余木夕的额头,大汗淋漓,呼吸粗重。
余木夕脑中“轰”的一声,整个人原地爆炸。
在公共场合做羞羞脸的事情,还问她舒服吗,他怎么好意思的?
秦深低低地笑,抬手将余木夕汗湿的鬓发撩开,在她额头上落下温柔一吻,柔声道:“木木,我爱你。”
余木夕呼吸一滞,僵硬地看着秦深。
不应该这样的,他们是契约结婚,一年后就要离婚的,根本就没有感情,说什么爱不爱的?
也许,是她的身体比较可口,这个恶劣的男人吃上瘾了?
余木夕低头认真琢磨了一下,觉得这个可能性比较大。她肤白貌美,细腰丰胸大长腿,又是处,完全符合霸道总裁玩女人的口味。
是吧,他就是玩她的,从一开始,他就在玩她,现在他只是把这个契约游戏上升到感情游戏的高度,但游戏终归是游戏,当不得真。
秦深却猜不到余木夕内心的百转千回,搂着小娇妻温存了好一阵子,见她一直没说话,疑惑地打量一眼,却见她栽着脑袋,估计是睡着了。
笑意爬满整张俊脸,秦深低头在她发间吻了吻,搂着她安心地闭上了眼睛。
余木夕却睡不着,心里乱纷纷的。
她不喜欢玩感情游戏,确切地说,她现在一点也不想触碰感情。
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纪波那个渣男留给她的阴影还没过去,秦深又紧接着咄咄相逼,她没出息地只想逃避。
想到纪波的那个帖子,余木夕默默地叹了口气,秦深无条件信任她,并不代表别人也信任她。别的不说,单说余家,恐怕都炸了锅,秦家一旦知道这件事,那也不是闹着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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