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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苦万分地熬过了接下来的两天,秦深终于满血复活,就跟孙猴子被放出五指山似的,那叫一个得意忘形。
余木夕作为最直接的受害者,被秦深压在床上做了几乎整整一天,这一天,就连饭菜都是秦深端到床边的。
秦深就像快要饿死的难民,一抓到吃的就没命地往嘴里塞。
没完没了地做,做累了睡,睡醒了继续做。
从天亮到天黑,从天黑到天亮,余木夕不记得自己昏过去多少次,又在狂乱的律动中醒过来几次,总之,几乎她每次一睁眼,看见的就是秦深那双猩红的眼睛,听见的都是他隐忍的嘶吼。
余木夕费力地抬了抬手指:“秦深……我……会不会死……”
秦深脸一黑:“瞎说什么!”
余木夕已经被做到麻木了,那地儿火辣辣的疼,腰部酸疼得跟被人硬生生拗断似的,欲哭无泪,两眼一黑,又晕过去了。
余木夕彻底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秦深已经醒来了,正眯着眼睛看着她,一脸餍足,神清气爽。
余木夕撑着床铺坐起身,一动,就感觉到腰酸腿疼,那个地方无比酸爽。
“嘶——”她狠狠地瞪秦深一眼,“混蛋!看你干的好事!”
秦深厚着脸皮被她骂,抬起身子要献吻,余木夕根本不让他碰,黑着脸吼:“走开!离我远点!”
吃饱喝足的秦深心情大好,乖乖地顺着余木夕:“我扶你去泡澡好不好?泡一下身体会舒服很多。”
余木夕闷闷地瞪他,秦深眉开眼笑地去卫生间放水。余木夕环视一眼房间里,只见地面上散落了好多个使用过的小雨伞,粗粗一数,不下十个。
“这特么还是人么?这是牲口啊!”余木夕扶额哀叹。
秦深调好水温出来,见余木夕瞪着满地的小雨伞,连忙弯腰去捡:“东子说,手术后还要避孕两个月,以免意外怀孕。”
捡着捡着,他突然皱着眉头吐槽:“这什么破玩意儿?质量这么差,十二个居然烂了三个!”
“你那玩意儿长牙了。”余木夕邪笑着揶揄,“没关系的,反正我现在大姨妈都不来了,又不可能怀孕。”
秦深一想,也对,没有大姨妈,都不排卵了,上哪儿怀孕去?把地面清理干净之后,就抱着余木夕去泡澡。
泡了个澡,身上舒服了不少。秦深中间也曾兽性大发,但余木夕说什么都不让他碰,他知道小娇妻已经到了极限,也不忍心再折腾她了。
一个鸳鸯浴,一直洗到傍晚。两人下楼准备吃晚饭,却见温可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了,正在厨房忙碌着。
“哥,嫂子,我炖了鸡汤,很快就好,你们先坐一会儿吧。”温可人笑盈盈地端了一盘蔬菜往餐桌上放,看见余木夕双颊晕红、眼圈青黑、走路别扭,眼里不自觉地涌起一阵失落。
她几次走过主卧,饶是墙壁隔音效果良好,她还是听见了连绵不绝的欢爱声,那么激烈,那么缠绵,那种骨子里透出的欢愉就像是一根针,狠狠地扎她的心,她的眼,她浑身上下所有的痛点。
这一切,本该是她的。她温可人才应该是那个白天陪他奋斗拼搏,晚上给他极致温柔的人。
而余木夕,她只会自私自利地拖累秦深,她根本就没有资格做与他并肩的女人!
秦深一听饭菜还没好,二话不说把余木夕往肩膀上一扛,快步跑到沙发边上,把她往上面一扔,惹得小女人又笑又叫,踢蹬着腿踹他。
秦深抓住余木夕的脚,挑眉威胁:“腿不疼了?”
余木夕心口一颤,默默地收回脚,不敢再乱来了。
听着客厅里的欢声笑语,温可人切菜的手都抖了,根本握不住刀,一不留神,把自己的手指切了,刀口还挺深,顿时血流如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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