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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理已经进入某种古怪回路的叮当,我好奇地来到门前,刚才确实是听到了一声隐隐的悲鸣没错,但现在怎么看不到动静了呢?
困惑地将房门阖上,悲鸣的来源立刻一目了然。
“……水银灯,早啊。”
这就是刚才那声悲鸣的源头了,被我一开门拍到旁边墙上的人偶少女,水银灯,这时候对方正怒气冲冲地站在门后,努力上仰的小脸通红一片,理论上,不全是气的。
“……你这个该死的笨蛋人类!竟然这样无礼啊啊!”
发出这样一声怒吼,刚才不幸拍墙的人偶少女张牙舞爪地冲了上来,别看只有92。3cm的身高,水银灯从气势上到气质上都当得起她“水主席”的名号,这一点在她转换为攻击模式的时候尤其明显:我隐隐约约都看到这小个子背后熊熊燃烧的杀气了。
“喂喂喂!有话好说!刚才那是意外,那是意外!”
我不得不伸直了双手,用力抓住水银灯的肋下以避免被那乱挥的小爪子挠伤,这并不是很困难的事情,正常成年男子的平均臂长在水银灯那拉直之后也就几十厘米的胳膊面前占据压倒性优势:她手脚并用也够不着我胳膊肘的。
“放开!放开!你这个笨蛋!无礼的家伙!”黑裙的【微型】哥特少女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在体型的限制下悲催无比,能让冷静高傲的水银灯陷入这种暴走状态,估计世界上也就我一个了。
不过子曾经曰过,乐极生悲,逗弄水银灯的唯一结果就是……
砰砰啪啪稀里哗啦叮叮当当咔嚓轰隆……诸位有谁看懂这一堆拟声词是啥意思了?
“喂!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家里用金属风暴的!”
顶着浑身鸡毛,我气急败坏地数落着旁边桌子上一脸漠然双手抱胸的大架子人偶,后者别过头去,扔给我一声冷哼:“哼,明明是你先无礼的!而且这次我注意分寸了,你的家具都没坏!”
但是我整个人都变鸡毛掸子了!
可是这样抗议的话还没说出口,刚才水银灯被大门拍在墙上的一幕就浮上了脑海,结果就是……我悲哀地发现,真要讲理的话,貌似自己应该先赔礼道歉才对。
“抱歉,刚才把你拍墙上了。”
水银灯浑身一僵,然后阴涔涔地看过来:“为什么你道歉的时候都这么让人讨厌?!”然后一转手,指着跪坐在旁边电脑音箱上好奇看着这边的某女神:“别把我跟这种小东西相提并论!”
你是说“拍在墙上”这种形容方式过于放大了你的身高问题吗?我明白了。
不过虽然现在暂时安静了下来,水银灯仍然是一副余怒未消的样子,好吧好吧,我承认,至少现在的她比几天前那副生人勿近高高在上的样子要好多了……
“好了好了,刚才是我没注意,”我摘干净了身上的羽毛,将它们收拢在一个大口袋里,水银灯这些用来攻击的羽毛在我看来完全违反了物质守恒定律,或者说它们基本上违反了任何一个可以挂在科研楼墙上的白头发大爷的理念,尽管它们从未对我们一家子造成任何攻击效果,但这东西的原理却连塔维尔都大感不解,天知道它们是怎么凝结出来的,而且为什么它们竟然可以凝而不散——动画里水银灯的羽毛要是也这样那该多喜感,主席跟真红一番恶斗之后双双离场,留下一扫大街大娘跳着脚的骂街,秋风袭来,一屏幕的鸡毛跟花瓣乱飞,这样整部动画就转换成生活题材了,“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告诉过你吧,在家里不准乱用金属风暴,你不知道安薇娜打扫房间多累啊,家里就她一个女仆。”
“这不是金属风……算了,你这个笨蛋人类的顽固我已经见识过了,”水银灯呼地从桌子上跳了下来,一把从我手中抢过装满黑色羽毛的大口袋,“那个叫安薇娜的大乌鸦是自已愿意干活的,不管你的屋子多干净她都要一天打扫三遍,至于这些羽毛——这些是我的东西,别想再绑鸡毛掸子了!”
其实我最近还想让浅浅帮着缝俩枕头呢,家里的掸子已经够了。
“家……么……”
在一时之间陷入短暂沉默的时候,我忽然听到水银灯模模糊糊地说了句什么,但是自己也没细想,我只是关心一件事:“说起来,为什么你会在我房间里?而且还躲在门后面?”
这才是问题关键所在,刚才都怪那阵金属风暴惹祸,都让我忘了正事!
“没什么,只是闲逛到这里了而已,”水银灯毫不犹豫地用一个十分蹩脚的理由解释道,甚至都懒得打个草稿,话说这家伙对某的智商就这么不乐观吗这个狂妄的人偶!
在我审判的“王之凝视”下,水银灯足足坚持了五分钟,才终于受不了地别过头去,然后直接向着窗口飞去,只冷冷地留下半句话:
“哼,只是想问问你什么时候能找到我的世界而……”
“碰!”
木然地看着背对这边坐在桌子上的人偶,我淡然道:“下回走门,家里的窗户外都有刚性护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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