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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兒,這種時候倔強,對妳沒好處。」那聲音變柔了,卻令聽的人更害怕了:「看著我!」
「我不要唔……」被點了啞穴。
「再鬧下去,我就在這要了妳……」煞皇咬住那敏感的小耳貝。
「唔唔!」你敢!
「別挑戰我的耐性……」邊說邊用大手在她手上遊走,來到腰間的束帶,緩緩地拉了下,接著他如願地看見那雙充滿不馴、委屈、淚水的眼瞳中,映出了自己的倒影:「妳現這樣子真是楚楚可憐,令人不敢相信,剛剛腦子裡還在打著要逃跑的主意!」說到最後,那男聲中已有怒氣。
「唔……」她死定了!
「噓,妳瞧這雙腿兒,斷了豈不可惜?」解開了那保護她一身的衣裳,留下雪色肚兜與短短的褻褲,厚實的大掌在白嫩的大腿上來回輕撫,感到懷中人兒輕輕一顫,才將手移向胸前的飽滿輕揉起來:「妳這兒很怕癢……」隔著肚兜輕咬起花蕾,見她軟順起來,他又忍不笑:「雙兒,妳的身子喜歡我。」語畢,他更直探褻褲內,搓起她身子最柔軟、最脆弱的地方。
「唔唔唔唔……」不要這樣!
「就妳這張嘴兒、這腦兒,老愛激怒我……」吻了那微抿的嘴角,他把人抱回床上,解開束帶,靠向那為他而張的腿間,一下子把那礙眼的衣物給扯碎:「妳說這下子我要怎樣罰妳,還是疼妳?」吻住那怒張的小嘴,他連衣服也不脫便占有了她,同一刻他解開了她被封的穴道。
「啊好痛!別讓我恨你,滾開、滾開嗚……」幾乎是一能動,公孫無雙便使勁推開壓在身上衝刺的男人。
「傻雙兒,妳恨不了我,妳愛我!」說到這,煞皇忽然停了下來,直盯著那滿臉淚痕的女人。
「不!我不可能愛你,你作夢、我怎樣可能……」她尖叫、哭泣,卻又在看見那張充滿忍耐的臉龐時:「為什麼要逼我、為什麼不放過我……」充滿委屈地哭鬧著。
「承認妳愛我,很痛苦?」煞皇冷眼地看著身下的女人問。
「我不知道……」喘著氣,她停止不了哭泣,覺得在這男人面前什麼都輸得乾乾淨淨,丟臉極了。
吻住那哭號不止的唇瓣,煞皇眸光中帶著抹憐惜,當吻來到她的耳旁時他低語:「皇甫煞、皇甫殤,終生不離棄……」
瞪大眼看著那滿臉柔情的男人,公孫無雙自覺心一下寒了起來:「我不是她、我是公孫無雙!」
「不!妳絕對是她,只是妳忘了……我等了妳好久、好久,妳總算回來了,殤兒……」他憐愛地抱起那彊直的身子:「妳這妹妹太壞心,怎能帶著咱們的孩子離開……」輕撫向那蒼白的臉兒,皇甫煞眼底有抹瘋狂:「這回妳要是再敢逃,哥哥我便真的要把南國士的人給咱們陪葬,妳聽見了沒!」
公孫無雙根本是嚇得傻了,望著眼前的男人:「放、放開我!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不認識皇甫殤,我是從二廿世紀來的公孫無雙!煞皇、皇甫煞,我不是你說的那個女人,我不是她啊、別這樣嗯……」
皇甫煞癡迷地望著懷中的女人:「妳這兒最怕被我這樣頂著、碰著……」怎麼可能錯認,這是他唯一所愛所恨的女人!
「不要……」身體卻背叛了她,這男人熟稔她的身體,知道她所有敏感處,弄得她無法思考、無法擺脫,只能沉淪在這慾海中泣喊、求饒、吟哦。
「殤兒、雙兒?妳受不住了對不?但我還捨不得停下來,原諒我、原諒我……」男人低迷地對著那早昏厥過去女人喃著,直到心底的渴求滿足,還是捨不得放開那對他來說失而復得的女人,一整夜重複地抱著、摟著,直到自己筋疲力竭、直到自己的貪婪被滿足,才擁著她沉沉睡去。
在半夢半醒間,公孫無雙聽見有人在喚:「殤兒,原諒我……」
那個人在喚誰?她聽得不太清楚,只覺得彷彿間有人一把拉住了她的手,她如何掙扎也擺脫不了那隻大手,情急下她脫口大喊:「放開我,我不是她!」只見那人聞言放開了手,消失在濃霧中。
「……奇怪?」這裡是哪?為何她什麼也想不起?她怎麼來到這裡的?
就在這時,突然有道人影從白霧中出現,慢慢地自她背後接近,或許是動物的本能,令她幾乎是在那人影貼近的一瞬間有了認知:「不要碰我……」令她驚奇的是自己的反應,竟不是逃跑,是無力的抗拒著那人影的懷抱。
「我怎麼能不碰妳,我找了妳這麼久……」那人喃喃的在她耳邊說著。
誰阿?這個人是誰?「我不認識你……」皺眉,她搖著頭。
「妳怎能忘了……」那人又喃。
「我……」感覺到那人似乎很痛苦,說到嘴邊的話,她忽然不忍心說出口了。
「跟我回去……讓我愛妳、疼妳……」那人口吻柔柔緩緩的,像是怕嚇她似的。剎那間,公孫無雙困惑了:「回去?」回去哪兒?
「……妳連回家的路也忘了嗎?」說這話時,那人影手勁微微加重,令被按住了肩的她痛了聲。
「我不要回去,我要回家!」忽然間,公孫無雙像是整個人也清醒了過來,總覺得這人很危險,甚至讓她恐懼。
「……」那人聞言先沒出聲,不理她抗告把她摟了入懷,才冷森森地道:「妳以為我會再放手嗎?妳以為妳還能逃到哪?就算妳忘了我,那惹人生氣的本領還是沒變……妳道我該怎樣放手?」接著,那人把她拉進了另一道濃裡,眨眼間她把那人影看得一清二楚,包括那帶張帶著的微微錯愕臉龐,隨即她便被拋向了黑暗。
迷迷濛濛間,公孫無雙在夢中醒過來。
睜開重重的眼皮,映入眼簾的是一副堅實的胸膛,有一下子她瞪大了眼,望了一會兒後,身體漸漸感到酸酸軟軟的,然後昨夜被人瘋狂疼愛的記憶回潮,漲紅的臉頰,流動出一種醉人媚態:「瘋子……」那樣令人深刻的感情,絕對不是對於她,但在一覺後,她好像釋懷了。
看著那張此時睡得正沉的臉龐,她不解:「為什麼?」是她其實沒自己想像中喜歡他,還是她真的不在乎呢?
不管問了多少次,在心中仍舊沒有答案。
那麼是她真的不喜歡、不在乎了?但心中那心痛的感覺,又是為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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