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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二白捂住心脏。
其一,她没敢想一个坏蛋头头长相能有多突出,不像刚才吓她的这个刀疤男就已经不错了。
其二,他的气质,真是……perfect!
不是时下最流行的鲜肉风,却也不是时光催熟成的腊肉,而是一块不咸不淡,不冷不暖,让人看不懂、摸不透,却又很引诱人,很禁欲,很想拆吞入腹,色香味俱全的心头肉。
其三,他长的像好人。
应该可以放她一马。
“那个……是这样的,我想你们可能是认错人了。”
半晌,顾二白晃了晃神,意识到自己如一个饥渴的色狼似的,死盯着个大男人看实在是不妥,便咳嗽两声,绽开一个和睦的微笑,轻轻举手示意。
“认错了?怎么会?”
铁柱听她这么说,不信邪的走过去,欲撩开她全部的头发瞧个仔细。
“别……别这样大哥。”顾二白信步往后面躲着,不好意思的笑着,眼底一本正经,“真是认错了。”
“铁柱哥,你怎么毛手毛脚的,二白姑娘胆子小,吓着二白姑娘了。”
狗蛋见势,过去拉开他,瞥着她的眼神,也有些疑惑。
“我……”铁柱被他说的哑口无言,半天低低的不爽憋出了一句话,“胆子小?当初见她小小年纪跟汉子睡山沟,也不见胆子小。”
狗蛋听他这话,微瞪圆眼,悄声道,“你可别挑事,庆家二老有多想念女儿你不知道?这番你再把她惹恼跑了。”
铁柱冷哼一声,跺着脚,“行,我这个大嘴巴子晦气,不说话了。”
继而转脸又问顾二白,“二白姑娘可跟我们走?”
顾二白的余光悄然瞄到他俩在那咬耳朵,料定他们起了歪心思,断然是不能一起走的。
“劳烦三位壮士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日后若还能再相遇,定当做牛做马报答。”
学着他们的语气,顾二白也像模像样的捏起了腔调。
狗蛋以为她生气了,便走过来打和场,“二白姑娘这是什么意思?我铁柱哥说话直接了些,二白姑娘别往心里去,该回去还是要回去的,自姑娘走后,二老都挺想念姑娘的,整日在家念叨着。”
闻言,顾二白善解人意的摆了摆手,“不生气不生气,压根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生什么气。我家人的确也挺想念我的,我得想办法回家了。”
“回家?回哪个家?山沟沟?二白姑娘都被汉子给弃了,还念念不忘想回去呢,这些年,家里生你养你的二老,全靠着场主接济才得以存活,二白姑娘这仁孝做的着实地道。”
铁柱斜着嘴啐了一口,眉眼处尽是鄙视。
顾二白听得云里雾里的哑口,偷偷瞥了一眼场主,见他眸底也酝酿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不悦意味。
淡淡的笑了一下,顾二白暗暗的摸了把怀里的短刀,这一行人是想拐定自己了。
“这样,听着我这名声也不是大好,你们全当今日没看见我,别管我了,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好不好?”
“二白姑娘是怪我们场主多管闲事了?姑娘刚才在崖下面激烈的喊我们场主,可不是这般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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