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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个案子也没正行?”我回以呵呵,“老处女怎么了?也比老处男强!”
“……”和尚干脆认怂,直接将地址发了过来,让我小心。
吴寡妇家住龙翔苑,是西城较偏的位置,虽然学校也很偏,但这两个地方却是一南一北。
我放弃了先去学校的想法,直奔龙翔苑。
等打车到了,已经晚上八点了。
“有人吗?”我找到地方,核对后直接敲门。
只听着屋内瓶瓶罐罐的掉地的声音,随后门咔嚓一声开了。
“谁啊?”门虽然开了,里面却横着个道短链子,是内锁。
“警察。”我脸不红心不跳,“来调查吴英的死。”
话落,只见里面伸出一只白得过分的手,将链子落了,随着门打开,一张将近六十岁沧桑的脸毫无征兆的映入眼帘。
我多少吃惊,吴春梅不光是老,整个人还没精神,一双死鱼眼从下往上看我,看得我心里发毛。
“进来。”她单说就迎着我往里走,过道有些狭,她贴着墙边走给我让了路。
我咽了口唾沫,不知道为何浑身发憷,吴寡妇我是有印象的,可她这个交往甚密的表姐,完全和她是两种人了。
吴春梅坐在沙发上,脚边有撒了一地的白色颗粒,我坐下顺着她脚边的颗粒延展看去,竟是盐罐子。
估计在厨房做什么宵夜,听到我敲门太匆忙打翻了,我才在外面听到了瓶罐摔打声。
我回过神来,拿出本和笔记录:“说正题,你回答就好,据我所知吴英丈夫死前她过的很幸福,但短短几个月被挖掉了肚子,你知道谁和她有什么仇吗?”
吴春梅看了我一眼,语气低沉:“没有,但是西村的男人们都惦记她,可以去查。”
我略微尴尬,吴春梅这话是没错的,吴寡妇在西村是出了名的漂亮,她丈夫经商,又不需要补贴家用,只做做饭伺候伺候老公公,本是挺美满的家庭。
但她丈夫走后,西村一些不正经的便有了欺负她的心思,当时老爸还制止过一个,这事儿我记得清楚。
“不信?”吴春梅冷笑,“你等着,我去拿。”
说着起身就走,我看着她的背影觉得有些奇怪,从沙发到卧室只有十来米的距离,可她走的却异常缓慢,直到靠了墙边才速度快起来。
她卧室里黑漆漆的,愣是不开灯,只听里面悉悉索索翻东西声。
我听着头皮发紧,自从进了这间屋子,我浑身上下都不得劲,奇了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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