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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足饭饱,众鬼散去。
吠陀将这个城楼子让给了我,还留下二三女鬼伺候,并调来许多“亲信”守在外面,任何敢靠近这里的“生鬼”都将遭到驱逐,敢强闯者,一概击杀。
那养魂麦酿造的酒水劲头极大,用黑八爷的话说就是,我是活人,还不适应魂魄离开身体的状态,更受不住这种专门滋补魂魄的宝贝,所以才会有类似“醉酒”的状况出现。
晕晕乎乎间,我被两个女鬼搀扶到里间休息,及至躺在床上,仍没能彻底消化吠陀所说的事情。
这一趟我来阴司,果真要做下一桩注定惊动阴阳两界的“大案”吗?
接下来,我基本蛰伏在城楼子里,从不外出露面。
关于那桩“大案”的计划,吠陀也没有再提及过,觉得说多了是对他的两位顶头上司不敬,每天到了时间,都会备好宴席,阴司里的各种奇物被摆上餐桌,整天吃吃喝喝,我竟觉得自己魂魄比来时都要茁壮几分,道行有了些许精进。
期间,除了吠陀和黑八爷外,白七爷和锁爷也来过几趟。
有一次,锁爷甚至还带来了一位相对不那么熟悉的朋友,正是以前曾和我有过一面之缘的枷爷。
此外,便再没其他人来了。
我进入阴司的消息始终都维持在一个小范围内,知道的都是“熟鬼”。
转眼,按照阴司的时间来算,将近五六日的光景过去了。
这一日,我再次被吠陀灌得迷迷糊糊,又被两个女鬼扶进房间休息。
魂魄酣睡,堪比深层次睡眠,对外界无知无觉,睡得正香时,忽觉有什么东西轻轻拍打了一下脸颊,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看,两个伺候在旁的女鬼不知踪影,取而代之的事两道极其模糊的身影,他们就站在床边,身上浓雾滚滚,瞧不清真实面目。
我一溜儿从床上爬起,下意识的问道:“你们是谁?”
“真是个憨小子!”
其中一道模糊声音开口,他歪过头,似在看着同伴,声音洪亮:“睡得像死猪一样,也不怕有人宰了他,卫氏一族的人什么时候如此憨厚老实了?”
另一道模糊声音说道:“倒是有一颗赤子之心,看来,他是真的相信吠陀,吠陀运气不错,竟然能与卫氏一族的嫡系子弟成了挚友,难怪敢担着掉脑袋的风险给他谋划此事,这或许便是缘分吧,俩人从前不过就是有些银钱往来而已,银钱往来何时能有真情?那吠陀我知道,向来是个滑头,过去收了银钱不办事的都有,这回却如此尽心尽力,跪在你我面前哀求,缘之一字,当真奇妙。”
“哈哈哈哈,确实有趣!”
另一人大笑:“吠陀跟着你我也有许多年月了,还是第一次拿出这个来说事,言称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让你我看在这么多年的份上出手一回,至今想想都觉的好笑。”
这二人不理会我,自顾自的说着话儿。
这时,我倒是也渐渐琢磨出了一些味道,瞬间清醒过来,哪里还能猜不出这俩人是什么来头?
连忙跳下地,冲着二人拱手:“晚辈见过两位鬼帝!”
“嚯,总算有点眼见力了。”
那声音洪亮的身影开口。
另一道身影微微颔首:“你所求之事有了结果,你且跟我们走一趟。”
我所求之事……
点将台吗?!
我心头震动,这二位的效率太高了,吠陀和我透露过那个“惊天大案”的一角,哪怕我不是干这种活儿的行家,也能略微估算一下此事的难度,要想让我能“有惊无险”的做成这个“大案”,当中要打通的关节不少,许多人都要被拉下水,通气儿不到位的话,我绝对活着走不出阴司,所以在我的预计当中,这事是要花费一些时日的……
嗖!
一个黑漆漆的物件儿忽然朝我抛了过来。
我下意识的伸手接住。
这是一把约莫二三十公分的长的短刀,平平无奇,上面锈迹斑驳,属于魂器,但绝非是什么宝物,寻常阴兵佩戴的武器基本就是这个品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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