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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是李傕的旧部,不久前刚刚背叛李傕,若李傕来战,必然是一场恶战,而且李傕这个人记仇,很可能会特别针对他,却置杨定、董承于不顾。
“万一,朕是说万一,杨定作战不利,届时将军腹背受敌,奈何?”
杨奉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一股凉气直冲后脑,拳头握得咯咯作响。
还是天子看得远啊,这种危险不是不存在,而是非常可能。
之前与郭汜作战时,他就觉得杨定不行,全靠他力战才击退郭汜。让杨定独自领兵阻击李傕、郭汜,他能有几分把握?
凉州人反复无常,万一杨定向李傕、郭汜投降,反过来进攻自己,那就完了。
顺着这个思路,杨奉仔细一想,不禁后怕不已。
亏得陛下提醒,否则必败无疑,大好前程就全部扔进黄河了。
“陛下,那……臣该怎么办?”杨奉的额头全是细密的汗珠。
“兵者,死生之地,当三思而行,你还是再斟酌斟酌吧,不必急在一时。”刘协不打算立刻给杨奉答案,而是让他再反省一下,认清形势。“新丰之战,将军有功,麾下有哪些勇士立功当赏,军功簿可曾备妥?”
杨奉挠挠头,他还真没考虑这些。
一来天子落难,身无余财,连吃饭都要依仗段煨的贡献,拿什么赏赐?
二来自己大权在握,真想要什么官职,直接开口要就是了,天子还能不给?
既然如此,要什么军功簿?
只是此时此刻,他却不敢这么放肆,只能尬笑。
“用兵当赏罚分明,将军还是抓紧报上来吧。”刘协挥了挥袖子,示意杨奉可以走了。微皱的眉宇之间,带着一丝淡淡的失望。
杨奉好一阵后悔,感觉错过了一个亿。
他羞愧难当,唯唯诺诺的下去了。在塬下上了马,定了定神,又抬看了一眼坡上天子伟岸的身影,拱起双手,恭恭敬敬地拜了一拜。
“陛下保重,臣且归营自省,思量妥当,再来见陛下。”
刘协微微颌首,云淡风轻地挥了挥手。
杨奉心中欢喜,拨转马头,向大营飞驰而去,留下了一路烟尘。
邓泉站在塬下,看着杨奉向塬上的天子行礼,嘴巴张得大大的,下巴险些掉在地上。
他一直在坡下守着,虽然不清楚天子和杨奉说了些什么,但杨奉趾高气昂的来,敛声息气的走,却被他看得清清楚楚。
这是什么情况?
尤其是杨奉离开之前的那一拜,险些让他咬断舌头。
杨奉自以为武勇过人,救驾有功,什么时候这么谦逊守礼过?
天子是以什么手段,轻而易举地折服了这么一个桀骜不驯的武夫?
带着一丝好奇,邓泉登塬,来到刘协面前,拱手施礼。
“陛下。”
刘协看着杨奉远去的背影,一动不动。
初战告捷,但真正的战斗刚刚开始。
有勇无谋的杨奉好忽悠,自以为真理在手的大臣却不好对付。
沉默了片刻,刘协缓缓转身,静静地看着邓泉。“邓卿,塬下有虎贲多少人,羽林多少人?”
邓泉想了想。“塬下有虎贲一百三十余,羽林两百有余。”
“若是杨奉率百骑犯驾,虎贲、羽林能挡住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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