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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就算玉梨有啥做的不妥帖的,你们这样抓着她也是不对!”白老二也有些急怒。
白玉染冷冷的扫视一圈,没有理他,直接问顾大流,“把原因说来!”
顾大流抓着白玉梨的胳膊往前,让众人看她衣袖内,“我当时见她鬼鬼祟祟从茅房绕到茶水桌那边,袖子里哗啦啦往红糖水缸里撒粉末!当场抓获!还不知道撒的是啥,茶水已经让换了。”
白玉梨说不出话来,死死瞪大布满血丝眼,满目否认,冤屈。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你们冤枉玉梨!”丁氏厉声喊着话,还要冲上来。
祝妈妈已经先一步上来,从白玉梨的袖兜里拿出药包粉。
白方氏气的脸色铁青。
“这。。。。。。”李氏一脸懵。
丁氏已经扑上去,推开顾大流,一把抱着白玉梨,“玉梨!玉梨!?她咋会变成这样?你们对她干了啥?你们对她干了啥??”
“她被点了穴。”顾大流面无表情道。
“这样的丑事,要是弄的人尽皆知,可有笑话瞧了!”白玉染冷嗤。
白方氏气的满脸铁青,喘着气,肋下生疼。
“诬陷!你们这是诬陷!!”丁氏抱着白玉梨怒叫着,脸色透着狰狞。
“请顾大夫来一趟,看看这粉末到底是什么!”白玉染吩咐。
钟婶应声,出去请顾大夫。
顾大夫就在席上。
“不用去了!”白方氏立马出声拦下来。
“奶奶!今儿个满月宴,坐了两百多口子人,此事非同小可,我需要一个交代!”白玉染沉目盯着她。
白方氏气怒的青筋都冒出来,“给她十个胆子也不敢下毒害人的!这个事。。。。。。”
“绝不会再轻轻揭过去!”白玉染怒道,“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她是提前逃了,我看情面饶过她!这次绝不可恕!”
“二郎!”白方氏低喝。
白老二也满脸难看,“二郎!玉梨不过一个小丫头,她能干出啥谋害人命的事不成?”
白玉染冷眼盯着他,冷嗤,“上次她和顾玉娇谋害华音的事,如果事成,足以要了人命!”
白老二顿时说不出话来。
“那都过去的事了!”白方氏不想闹大,现在知道的人都不少了,可是丢尽颜面了!以后玉梨的亲事也肯定全完了的!
“奶奶就算要包庇,也要在弄清楚事实真相如何之后!”白玉染声音阴冷下来。
钟婶看着很快出去请了顾大夫来。
之前那缸红糖水,也被拎了的半桶过来。
“顾大夫看下这些粉,到底是什么东西!”白玉染示意把药包给顾大夫。
顾大夫看了药包的粉末,“是巴豆粉!”又尝了红糖水,确定里面也是被下了巴豆粉。
白方氏松了口气,幸亏只是巴豆粉,不是啥毒药的。
“只是巴豆粉,也没有出事,这事暂且先不说!过后再说!”她看着白玉染,又看魏华音。
白玉染直接怒了,“只是巴豆粉?奶奶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知道这些巴豆粉下去,会有什么后果吗?”
李氏看他朝白方氏发怒,连忙劝阻,“好在没有事,先算了!外头的人都还看着呢!”
祝妈妈看了眼,微微低头回话,“老太太!大太太!这巴豆粉大人吃了要拉稀跑肚,身体虚弱的要大病一场!而孕妇吃了,大半要流产的!小孩子拉稀严重,也会要了命!这次满月酒来的人有七个不同月份的孕妇,小孩子有几十个!三岁不足的有十六个!若这些人有一个出事,就是我们天大的罪过!”
白方氏一张脸青了紫,白了黑。
李氏也吓的脸色发白,说不出话来。
白玉染转眼看着丁氏和白老二。
丁氏还不承认,硬着脖子就说,“是你们诬陷!是你们诬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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