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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几个小奶包睡觉,魏华音抓着白玉染,“你打了什么主意,肯定白家不会告你?”
白玉染两眼含笑的望着她,就是不说。
“说嘛!”魏华音忍不住喊他。
听她话里不自觉的撒娇意味,白玉染笑意盛满,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索吻。
魏华音翻了他一眼,摸着下巴自己琢磨,“是不是爷爷帮你了?”
白玉染不满的把她捞过来,吻住。
最后魏华音也没有问出来,只心里肯定,是白承祖出面帮忙了。
但她没想到,白承祖次一天大早竟然直接出现在宁安县的大街上,在面摊上吃馄饨,被人认出来。
还以为他是来告状的,毕竟已经闹的沸沸扬扬,都在观望看老白家为了把这个有出息的孙子再弄回家,会做出啥样的事!
那些奇怪他病重的人,一下子就想明白,他这是装病骗白玉染回去,结果失败了!现在直接来了宁安县,今儿个有得热闹看了!
白承祖吃完馄饨,又买上一些锅贴蒸饺和馅饼,直接拿着去了面包铺子。
“爹!你咋来了?”白老大看到他过来,惊了下。
白承祖不是真的病重,也是年纪大了,身子不好了,生病是真的,让白方氏‘有心照顾’下,才病重卧床了。
李氏听声也忙出来,“公公。。。。。。身子好了?”
看她满脸担忧紧张的样子,怕他会去衙门告二郎小两口,白承祖暗叹口气,“病好了,躺了好几天浑身不舒服,今儿个出来溜达溜达!”
李氏往外看看,“婆婆没跟着一块来吗?”
“我自己来的!给她们留了话!”白承祖摆了下手,就问,“香儿和颖儿呢?我买了蒸饺和馅饼!”
“香儿去学堂了!”白老大回着,接了东西过来,让李氏去喊小的。
白承祖应声,自己找地方坐下,病了那么多天,折腾着他,这一路已经累的不轻了。
“爹?”白老大看着他,满脸写着询问,疑惑。
白承祖瞥他一眼,“我今儿个就是看看,谁敢闹事儿的!”
白老大顿时松了口气,又怕真的闹起来。就算二郎跟家里断绝关系了,那也是他儿子!他心里希望他好!真要告官闹起来,这个不孝的帽子就摘不掉了!
家里,白方氏起来找不见白承祖了,一家人都找慌了,一个大活人,竟然不见了!?
天暖起来,白昼长了,白承祖天蒙蒙亮就起来了,搭了村里的牛车到的镇上,又从镇上去了宁安县。
村里顾老汉捎了话儿,“搭了牛车去镇上了!说要去吃阳春面,吃杨记馄饨!”
白方氏心里一下子沉到谷底,这个老不死的!竟然这样打脸!?都说她病重了,他却直挺挺的起来,还出去溜达,出去找吃的!不是在告诉别人,她让二郎回来探病都是编出来的谎话!为了骗他回来!眼热他的高官厚禄!?
“公公这也太没眼色了!这个紧要时候,他竟然起来了!?”赵氏嘴快,直接说了出来。
白方氏厉眼横过去。
“我说的又没错。。。。。。”赵氏后半句话咽回去,“那现在咋办?我们当家的还在大牢里关着呢!难道就不管了?”
白方氏一时也想不出个万全之策来。实在是白承祖这一手,不仅拆台,直接打在脸上,太狠了!
他这样,老白家的脸面还上哪找!?
“脸面都是自己挣的啊!”白承祖坐在铺子里感慨。
白老大看看,没有多说啥,忙着去出面包了。
魏华音接到白承祖出面打脸白方氏的事,微微松了口气,笑着安排宴席流程。
这一场庆功宴,几乎整个宁安县的世家乡绅都来了,连同附近州县得到消息的官员,也都派人送上礼来。要是能拉到这个关系,一个三品朝廷宠臣,能在皇上身边说得上话的,随便美言几句,对于他们年终考评都有莫大的益处!
魏华音换了新做的米粉色绣花宽袖褙子,招待众位夫人小姐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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