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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卢阅平是个穷鬼,他受不住诱惑所以为了钱铤而走险这理由倒也平常,可丁烈多有钱,既有钱又有名。
正在李春香晃神的功夫里,丁烈已经从一堆破烂不堪的玩具里找到了一盒飞行棋。
他用纸巾把盒子上堆积的灰尘给擦干净,对李春香说:“真要来五子棋,估计你也赢不了我。还是来这个吧,这是需要运气的游戏。”
李春香撇撇嘴,心里暗淡:劲吹牛。想当初上学里她好歹也拿过五子棋小组第一名。
可头脑简单的李春香内心深处也依旧童心未泯,只是从小到大父母给她的教育就是独立,没被人宠爱过的女人,自然渐渐地习惯了自己的生活方式。
丁烈这时已经铺好了棋盘,也将旗子的颜色一颗颗挑好,分类。
他坐在床的一侧,盘起脚指了指棋子:“选哪个颜色?”
“红的吧。”李春香说。
丁烈把红子都给她,自己选了蓝子。
他把筛子放中间,抬头对李春香说:“如果今天你赢了,那我想办法把伤害降到最低。如果你输了,不管我做什么事,你都别在这个家里给我找麻烦。”
李春香实打实地愣了愣:“听你这意思这棋下得怪渗人。还有,你说把伤害降到最低是什么意思?”
丁烈抵了抵眼镜框:“意思是,卢阅平不会因为我缺胳膊少腿儿,更不会蹲个一年半载。”
李春香一斜眼:“我凭什么信你?反正那天我听他们聊天,好像老严重了。你肯定在哄我。”
丁烈发现每次自己看见这个女人都会被她弄疯,这是他一贯冷静的生涯里绝不允许的。
也恰恰是她,那天将他打昏在地,反倒救了他一命。
因为即使丁烈出示所有物证和记录,因为不是警方现场抓住,且在警方找到文物之前完全可以质疑这些图片和记录的真实性。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一旦这些东西没办法确定真实性,那么必然导致在铁证不如山的情况下,一些人证可能随时推翻供词,那最后倒霉的保不准只有他丁烈一个人。
在诸多考量和卢阅平这几天的劝阻下,丁烈才把憋在心里六年的那股气给生生咽回肚子里。
他看眼李春香,沉声道:“你必须得信我,也只能信我。”
李春香一愣,望向丁烈那双眼睛时嘴巴跟着张了张。她一时不晓得该说什么,可更奇怪的是,在丁烈说完这句话后她内心所有的不安和恐惧竟然全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她惊奇地发现,就是这么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以及面前咫尺间这个男人镇定的眼神令她无端生成了一种对他的信赖,且这股子信赖很强劲。
几秒后,李春香一梗脖子:“行,我信你。男子汉大丈夫,说话得负责任,何况你是这么大一老板,更得一诺千金。”
李春香露出了她的那口大白牙,晃得丁烈面前似有微光闪过,融着头顶的暖色光线,他眯了眯眼,觉得既刺眼又移不开眼。
这种矛盾的感觉迫使他摘掉了自己的眼镜,随意地放在地床边。
李春香睡过的床单气息不仅和丁烈的西装裤相贴,更包裹着他那副没有度数,只为扮演斯文的道具。
“女士优先。”丁烈一伸手,一副斯文绅士的模样。
这把李春香弄得浑身紧绷,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再看向丁烈,有些难为情地说:“我长这么大,还没人叫我女……士。”
丁烈问:“那别人都叫你什么?”
李春香说:“还能喊啥,叫我春香,或者叫我……二姆子。二姆子是家里亲戚和长辈喊的。”
丁烈憋着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来吧,二姆子。”
李春香瞪他一眼。
“来就来。”
李春香丢了筛子,第一把就丢到了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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