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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烈注意到陆鲲的眼神后,也回头望去。
在李春香那双眼睛里,有窘迫,有尴尬,似乎还有一点点惊慌与无措。
丁烈看见这么一双眼睛后,心脏忽然咚的一下,竟然有点后悔刚才说出口的话。
“都听见了吗?”丁烈问她。
李春香摇头,随即迈步向饭桌走去。
她把盘子放在桌子的正中央,整个过程再没瞧丁烈一眼就折身再往厨房返去。
“你惨了。”陆鲲笑道。
丁烈抬手动了动衬衫地第一颗纽扣:“实话而已。”
陆鲲说:“一点儿没违心?”
丁烈烦了,皱眉问陆鲲:“你们学考古的是不是都喜欢这么刨根问底?”
陆鲲抬眼:“刨根问底算什么?骨头都给你从棺材里挖出来,我可警告你,千万别得罪考古人。”
丁烈笑出来。
这一天,四人在悠闲中度过。吃着无公害的菜,吹着不要钱的岛风,好像完全和外界脱离了似的,这种感觉既美好,又让人提心吊胆。
四人坐在小椅子上,在后院里围着一个圈。
头顶星辰皎洁,夜色极美。
“明天见到刀疤谭的老板之后,你打算什么办?”陆鲲拿起一根树枝,在地上画着画。
丁烈说:“硬碰硬行不通,先建立彼此良好的印象,等见到人再走一步算一步吧。”
“我倒不这么觉得。”陆鲲说。
丁烈问:“那你有什么主意?”
陆鲲一抬眼:“自古擒贼先擒王。”
丁烈一眯眼:“太冒险。”
这四个人中,大抵徐白是最了解陆鲲心思的一个人。
不等陆鲲说什么,徐白淡声儿道:“不是我们擒。”
丁烈一皱眉:“什么意思?”
徐白和陆鲲互相看一眼,陆鲲冲着徐白笑,迟迟也不说什么。
这令徐白觉得自己八成是真摸住了陆鲲的心思,更大胆地发言道:“吃饭的时候刀疤谭不是说,胡飞和他老板是死对头吗?到时候我们多拖延几天时间,暗地里想办法找到胡飞,让胡飞来截胡,两个大佬一碰面,你说会发生什么?到时候我们也许就能坐收渔翁之利。逼他们把文物的下落说出来,然后再把人提交给相关部门。你们都很有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钱自然能找到人来帮你们办事。所以找胡飞上岛,应该不会太难的。”
这时,陆鲲才笑出声来,丢了树枝,一手将徐白揽住。
丁烈和李春香眼看着徐白的一颗小脑袋被夹在了陆鲲的咯吱窝里,脑袋像颗突兀的香瓜一样。
陆鲲低头,对徐白说:“意思是这么个意思,但是相当危险。”
徐白在陆鲲的臂力中挣扎着:“这段日子以来哪天不危险?我要是怕就不跟你在一起了。陆鲲,你快放开我,透不过气了。”
丁烈的眉心越皱越紧,他提醒道:“虽然这个办法能最快,最全的找回大量文物,可他们都有枪,我们这些人随时都可能不慎成为别人的枪把子。我既然带春香上了游艇就必须保证她的安全。万一我没保护好,那就是一尸两命,不行。”
如同空气一样安静好久的李春香心头一热,自己和丁烈一点儿关系都没有,可他居然那么在乎她一个小老百姓的生死,心脏咚咚咚就这么剧烈地跳跃起来。
李春香心一横说:“你们就干你们的事,别想着我。徐白都不怕,我一个粗人更不怕。家里人老早以为我死了,灰头土脸的离婚回娘家,还不如干点有风风光光的事再回去。”
夜色下,没人能看清低垂的那张脸上是什么表情。
李春香咧着嘴淡淡地笑着,原本轻飘飘的生命突然有了重量,而这些短暂又珍贵的成就感都是丁烈给她的。
丁烈搬了下小凳子向李春香的凳子那挪。
直到两张凳子的凳脚碰到一起,丁烈才拽住她手臂说:“你确定?”
李春香点头:“嗯。”
丁烈戏谑道:“你可想好了,万一你还没找到如意郎君就和我一起交代这了怎么办?”
李春香随口说:“那就让陆鲲和徐白刨个坑把我俩埋一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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