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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妹妹现在如此着急摘自己,这乍一听觉得这新奇,可深一想,还是觉是君妹妹是太着急了。既然这事儿,不是你做的,你又何必说这般多,这离经叛道的话儿,说多了可不好。君妹妹毕竟还没有说人家呢。这要是传出去,君妹妹要挑个稳重的,怕是有些难。”沈重悠笑着道。
“情有独钟,说的就是一个独字。既然谈不上这个‘独’字,那说什么情有独钟?一切不过是将就罢了。而我,沈丽君必是不会想将就的!日后,我若是未找着合心合意的有情郎,还请诸位伯公叔公,祖父,叔伯父,叔伯娘,各位叔叔婶婶,莫强逼我。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既然我父母已亡,与三房堂哥哥的婚事作罢了,那以后,我这个婚事,就由我自个儿做主。”
沈丽君正好借着这机会,亮明自己的态度。
“胡闹!你的婚事,你自个儿做主!这成什么体统!”沈正丰喝斥。
“这有什么不成体统的!自己的命运自己做主,我既然能自立根生,自然就能做自己的主儿。”沈丽君冷睨了沈正丰一眼儿。
“你这丫头的想法,有点儿意思。不过,今儿个,我看,还是过了眼下这事儿再说。”沈正良抹着自个儿的胡子,倒是对她有一点儿激赏。
咻!咻,咻!
又一只铁飞镖打着漩儿,飞了进来!
众人又一阵骇然。
那铁飞镖,堪堪打在长安侯府堂屋的朱红大柱上。
看来,这是外边那个银杀射进来了的!
难道,他跟傅梓砚的混战,他赢了?
这要不是飞进来一只镖,众人还真忘记了,这外边的两号人。
“还不去叫人,让护院把他们给我制住!我堂堂的长安侯府,可不是给他们打架斗殴的地方!”沈长泽喝道。
沈长泽身边的管家,忙叫上一君护院出去喊停。
最后,也不知怎的,这外边打得火热的两人,终于是停下了。可制住这两人,不是别人,而是一个黑衣护卫。
“你们两个还挺经打啊!不错,不错,打成这样,正好省得爷来动手!来人,给绑上!给爷绑紧点儿!”黑衣护卫道。
沈长泽身边大管事,叫人找来绳索,倒是毫不客气地就将银杀给绑死了。可面对傅梓砚的时候,大管事就停了下。
“那个,这位,毕竟是将军府的傅小将军,你看这人,能绑吗?”大管事问黑衣护卫。
“绑!干嘛不绑!爷跟你说,你现在要不绑,回头这两人又较量上了,打起来,那可够你喝一壶。刚爷飞身上去,在两人打得精疲力尽之际,将两人点了穴。所以,你们才能捡个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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