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时间仿佛回到了十年前,她还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偶尔会在闲暇之时多看坐在窗边的少年一眼,教室里安静得出奇,而他们的心思,也有只做不完的试题。
一个走神,笔尖戳破了纸页,晕染开的一点墨迹,淹没了大段文字。
她喜欢用钢笔,沉重的笔身,记载着太多的心事,而她,格外喜欢这种沉重所写出的刚毅的字迹。一切都似曾相识,唯一不同的,便是在她眼中,看不到那个默默无闻的清秀少年。
取而代之的,是讲台上意气风发的成熟男人,抑扬顿挫的断句,和绝不拖泥带水的声音。
宽敞的教室挤满了来听课的学生,孟冉婷坐在角落里,专心记着笔记。
人山人海中,只有她知道讲台上风靡万千的男人的底细,这种感觉很奇妙,就好比世界万千,花花绿绿的景色都成了灰白,只剩下互知心事的一男一女,仿佛其他事物都不复存在。
杀人狂、变态、大学生物老师、明陌。
原来一个人可以有这么多层身份。
“呵,能听懂?”一直处于半昏睡状态的明谦撑着额头扒拉女人手中的笔记。
然后,两个人的互动遭到了赤裸裸的鄙视。
早从明谦带着孟冉婷光明正大推开教室后门,在无视学生们诧异的眼光中走进来时,明陌的火气就上来了。
卧槽那个女人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漂亮,还有明谦你有没有一点点的自觉,都这么大人了跑到他这里凑什么热闹,横看竖看都看不出他有学生的样子好不好!
然而他是老师,底下还坐着一大笼冒着星星眼崇拜他的女包子,他不能炸毛,他常年在外维持良好的形象不能轻易毁掉。
笔记记录的很详细,大概是从落座开始,她的手就没停下,字迹工整刚毅,乍一看完全看不出这是女人的手笔。
孟冉婷摇摇头,这样跳跃式的插班,她怎么可能听得懂,不过,在课堂上,她习惯了记笔记,不管听不听得懂,脑子里总有一根弦绷着提醒她要记录下去。
她出生在冬天,却有着星座无法解释的强迫症。
“我本来以为他今天讲解剖课,”明谦慵懒地拢拢头发,言外之意,带你来的不是时候。
孟冉婷突然想起临走前明谦在她耳边说的一席话。
他说,他们是同一类人,所以,他们惺惺相惜,情不自禁地被相互吸引。
一路上,她都没敢看自己的脸。
明谦简直就是魔术师,那沾满人类鲜血的双手,理顺她黑色长发,并将其高高盘起。
从未有过男人屈膝为她描眉,她穿着他挑选的风衣,胸前是绿宝石的吊坠,她叫不上名字,却也能看出首饰的价格不菲。
明明不是在谈恋爱,却有了谈恋爱的感觉,她任他牵着自己的手,打开房屋的大门——光线毫无遮拦地打在她身上,她有种想伸手捂眼的冲动,而明谦拉着她的手臂,不允许她逃避这代表着世间一切温暖与正义的阳光。
仿佛是在讽刺自己一样,她重新见到了怒放的太阳。
“看,我们做尽了这个世界不允许我们做的事,然而我们依旧好好地活着。但在很多看不见的角落里,那些一生都充满着正义的人却在痛苦地死去,这就是人类,这就是你所生活的空间,很不公平,却又真实存在。”
当时明谦背对着她,她清楚地记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就好比她和宋晨锐,从出生起,他们便活在完全不一样的环境中。
说不上谁对谁错,剥开外表光鲜亮丽的皮囊,真相总是阴冷而残酷。
“做笔记是为了不分神,再厉害的人,也有注意力不集中的时候,”孟冉婷一边回想着过去,一边应着明谦,“其实,我挺想听解剖课。”
然后,明谦笑了,“等回去的时候买几只兔子,我都能演示给你看。”
“你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偏过头,坚定地看着他。
明谦不语,笑着看台上一直跟机关枪一样不断扫射这边的男人,两人视线对上,一个嚣张,一个无奈。末了,他从她手中夺过笔,胡乱在演草纸上画着什么东西,“你不去当医生研究人体,真是可惜了。”
那一刻,他的眼神变得暴力而残虐。
演草纸上,赫然呈现出一副地狱的景象。
十方地狱禁不了我魂,浩瀚星空亮不过我眼,无垠大地载不起我脚,诸天神魔承不住我怒!我要这天地匍匐,我要这轮回断灭!...
婚后 情人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搂着被子,昏昏欲睡的答睡觉。 圣诞节,韩经年问今天怎么过? 夏晚安抱着枕头,漫不经...
生存,很容易。 生活,很艰难。 我族,要的不是卑下的生存,而是昂首高傲的生活。 我族,誓不为奴!...
全球灾变后六十年,小冰冻期结束,各生活大区政府开始大规模收拢待规划无政府区的土地,重整资源,全面进入了复苏阶段,而这二十年也被称为黄金二十年。这是一个新大区陆续崛起,政治搭台,资本唱戏,野心家遍地走,英雄豪强,奸雄草根并起的璀璨大时代!一位青年带着满腹韬略崛起于乱世,胸藏猛虎,丈量天地。...
一针定阴阳,翻手掌乾坤!身份神秘的山野郎中凭借精湛的医术游走于都市权贵之间,一手悬壶济世,一手辣手摧敌,揭开一个个阴谋谜团,征服一个个红颜知己!虚位以待...
这个天下大大小小数百国,说到陆地武功宁国近乎无敌,有四疆四库的虎狼横扫六合,陆地延伸到哪儿,宁军就能把战旗插到哪儿,可是海疆之外虎狼不及之处总有些人不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