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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明家兄弟一样,在性事上,他还算尊重女人,尤其是这朵奇葩,不问不行。
“……”这种问题叫她怎么回答?孟冉婷沉默,把选择权交给男人。
每个男人多少都有丝袜控,更何况在这种环境下……办公室办公桌办公人员,加上当事者滋长中的情欲,不玩点应景的东西岂不是亏了。
心动不如行动,霍连夜双手齐上,还没等用力,丝袜就被撕开了一道大口。
把短裙推至腰间,丁字内裤拨到一边,女子的花谷湿得一塌糊涂,仿若处子的甬道看不到入口。
稀稀疏疏的阴毛根本不用特殊处理,肥嘟嘟的花瓣,还有隐藏在肉缝中的那一刻玲珑的珍珠,真是漂亮到了极点。
“这里,”霍连夜蹲下,细细观察女子的下体,全然不顾女子脸蛋发红,“还没被人服侍过吧?”
听不懂他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孟冉婷刚想问,男人湿润的嘴唇已经贴上了她的私处——
如同被雷击中,电流从头至脚划过,孟冉婷十根脚趾蜷曲,差点被他这一弄泄了身子。
“别,那里……脏,”不害羞是假的,然而令她抗拒的,还是卫生问题。
女人可以靠嘴取悦男人,男人亦可,但在她心里,霍连夜不应是干这种活儿的人。
不理会女人的别扭心态,霍连夜津津有味地吮吸着她的花瓣,原来在女人口中四处作乱的舌头扫过嫩肉,舌尖骚动着小小的肉芽,体验它的结蕾、萌芽、绽放。
孟冉婷一时六神无主,手都不知该放到何处,想要拉着他的头离开,下身却是异样的快感,肉芽被挑逗的充血肿胀,阴蒂摩擦的愉悦很快将她淹没,源泉尽头河水涓涓不止,她颤抖着高潮,在战栗中,穴口被他吻住。
他的舌头刺进小穴旋转一周后出来,绕着洞口周围抵舔,最后,在不断收缩的花瓣处重重嘬一口,宽长的舌头尽力一卷,将律液送入口中。
“不脏,很甜,”霍连夜吞下一口她流出的汁液,带着满嘴晶莹抬头看她,孟冉婷抬手捂住嘴,郁闷地抱怨他竟说胡话。
那里怎么可能会甜,淋巴腺体分泌出的废物,只不过被有才之人编了几个像样的名字而已。
“你别舔了,真的很脏……”孟冉婷才不要承认自己在担心他的器官会因这没有特殊气味的液体起过敏反应。
他们足够疼爱她,她也应该付出相应的回报。
淫水顺着她的大腿根滑下,滴滴答答掉到桌子上,她似不懂得羞涩,一个眼神示意他站起,霍连夜领会了女人的寓意,轻笑出声,撸动几下自己的肉棒。
自己第一次没给这女人留下太好的印象,看来是明家兄弟调教有方,能让她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接受他的出现和欲望。
同杀人犯生活做爱本身就是件很折磨心里的事情,就算明谦明陌再强,也免不了担心外界的情况,难免会疑神疑鬼,而现在又多了一个他,他起初还怕她有所抵触。
没想到这女人跟开后宫一样,倔脾气一分未收敛,不仅全盘接受,还越做越勇。
罢了,谁做谁的后宫都无所谓,反正他们四个是拴在一条船上的蚂蚱。
“女人,他们有没有说过,你其实很骚?”床第间的粗言秽语从霍连夜口中说出,令人觉得更加淫荡。
孟冉婷摇摇头,对他的调戏天生产生免疫。
肉棒抵上濡湿的穴口上下滑动,巨大的蘑菇头蓄势待发,霍连夜低头看着不受他话语影响的女人,张嘴吻了上去。
同时,肉棒一个突击,挺进了湿滑的山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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