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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三镖一前一后,策马扬鞭,飞奔而去。
走近一些才看清,那是一辆小爬犁,除了赶爬犁的人之外,后面好像还坐着一个人。估计是看到了我们,他们直接停下了。
我和三镖左右分开,都拔出短枪,飞奔到爬犁旁边,围着他们绕了两圈。
赶爬犁的是个老头,又瘦又黑,满脸皱纹,看年龄应该比罗老九还大。他穿着满是补丁的灰布棉袄,狗皮帽子也黑乎乎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
爬犁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也是黑黑瘦瘦的,揣着手,瞪着大眼睛,还咧嘴笑着。
老头见我们手里拿着枪,慢慢举起双手,大声说:“胡子爷,我是烧炭的,后面是我儿子,傻子,他脑子不好使。”
三镖绕到爬犁前面,我调转马头,慢慢走到了后面。
老头接着说:“我们爷俩啥也没有!”
三镖举了举短枪:“前面的马架子,是你们的?”
“嗯哪。”
“还没开春,进山干啥?说实话,不然插了你们!”
老头赶紧摆摆手:“胡子爷饶命,你先听我说!入冬前,闷了一窑炭,还没来得及送出去就下大雪了。正好那时候我害了病,儿子又傻,就没来拉!”
“那为啥现在又来了?”
“前些日子我听人家说,县城炭价上来了,就寻思着来拉两车吧。我是真没想到,胡子爷在那歇着呢。”
三镖点点头:“身上带家伙没?”
老头连连摇头,又指了指拉爬犁的两匹老马:“没有没有,我们爷俩过日子,穷得只剩下这两个老伙计了。”
我见老头儿子一直揣着手,看着我傻笑,忽然用枪指了指他。
没想到,他一个转身搂住老头的腰,大喊大叫起来。
老头赶紧用手拍着他的后背,低声念叨着什么,好一会儿这孩子才安静下来。
三镖把枪插进腰间,摆摆手说:“走,跟我过去吧。”
“胡子爷,我们不过去了,耽误你们歇着。放心吧,我们爷俩儿嘴也严实,啥也不会说的。”
“看你们这样,跑了一宿吧?走,先回去暖和暖和,要是这么掉头回去,得冻死在林子里。”
老头转过身,见我在后面,也不敢多说话,又安抚了一下儿子,轻轻甩动马鞭,跟着三镖往回走了。
一路回到马架子,看到连水月站在门口,老头愣了一下,赶紧大喊:“胡子奶奶,饶命啊!”
钱麻子一听,哈哈大笑,连水月脸都红了,赶紧上前说:“瞎叫啥,你多大年纪啊,折我寿呢?”
老头赶紧下了爬犁,顺腿就跪下了:“不敢,我们爷俩儿不想死。”
三镖赶紧解释说:“烧炭的,这是他的马架子。”
何胖子明白了什么意思,走上前,歪头看着老头,笑了:“老头你命好,我们几个是好胡子,不乱杀人,起来吧,没事儿。”
他一听,才慢慢站起来,回身招呼儿子,跟着我们一起进了马架子。
罗老九招呼他们坐下,又往火盆里添了几块炭,笑着说:“老哥,这炭是你闷的?”
“就是,干大半辈子了,讨口饭吃。”
“咋称呼?”
“刘老黑,烧炭嘛,打小就是一身黑。这是我儿子,二福,脑子不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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