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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既不寻求幸福,也不逃避幸福,
它只是向前航行,
底下是沉静碧蓝的大海,而头顶是金色的太阳。
将要直面的,与已成过往的,
较之深埋于它内心的
皆为微沫。
这无疑是一首好诗。
她直觉喜欢。
可看到它的时候,心底又浮出有一种化不开的悲伤和忧愁,连眼眶都被泪光浸湿了。
……是什么留在她脑海里的东西,这样令人难过?
这一刻的记忆,是飞机舷窗外的轻烟缦云,近在咫尺,却又触手不及。
奚温伶的情绪陷入一片低潮,她蹲下来,抬手拉开第一层柜子。
里头塞着一些零散的日常用品,保湿乳、身体乳、充电器、读到一半的书……都是寻常的东西。
再拉开另一个抽屉,她突然动作顿住。
套-套、金属圆圈牵-引-链、还有眼罩……
靠,玩的这么野,根本不像夫妻感情不好吧!!
奚温伶挑了挑眉,心说这男人一本正经,表面还真看不出来,床上这么能干?
一丝不苟的性格背后,可能是全然相反的沉溺爱-、欲。
他的吻会不会是滚烫又炙热的,带着令人臣服的浓郁体息,那藏在衣服底下的身材,在结实的肌肉上布满汗水,两人酣畅淋漓地交=融,只属于彼此的……
她猛然回神,脸红心跳,也不知刚才想象的画面究竟是真实还是臆想了。
洗过澡,秦方靖从浴室出来,携着一身水汽,白色条纹的浴袍让他露出一大片胸膛和锁骨,他擦了擦发梢上的水珠。
见奚温伶坐在床边,她的目光像是一个可以透视的镜头,在他身上来回观摩。
或许是做为摄影师的天性,她觉得自己对人体很敏=感,能感受他的身体轮廓,肌肉线条,甚至还能想象出完整的他luo-ti的状态。
这也可能和真的见过有关……
她闭上眼睛仿佛就能看见,他身上有深浅不一的影。
奚温伶一双黑漆漆的眸子盯着秦总看,舌尖舔过唇边:“秦先生,能不能问你一个很私人的事。”
“嗯?”
“我们做这事的频率是怎么样的?”
秦方靖望着她的表情,就猜到指的什么。
“没有特定的频率。”
“那大概呢?一周几次?”
秦总神色温和,不紧不慢地说:“没算过,等你愿意用身体配合大脑找回记忆的阶段,我会让你知道的。”
“……”
奚温伶得寸进尺地说:“我还发现道具了,你是有奇怪的癖好吗?”
他垂眸,唇边是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怎么不是你?我现在说什么,你都不能证明真假。”
她把自己的一只手攥在另一只的手心,互相摩挲。
“我还真想知道,以前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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