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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第二个念头就是,自己真的跟她定过娃娃亲吗?
原来自己小时候就这么聪明了,居然早早的先把这么漂亮的女生给预定了?
林婉清见夏新没说话,在旁边提醒了句,“你忘了,不仅是我们两家之间,还有你们俩之间也有约定的啊。”
“我们俩之间?”夏新疑惑的眨眨眼。
“对啊,以前不是还一起玩耍的吗,两个人约定好以后要结婚的,你忘了吗,还有约定的信物……”
“约定,一起,信物……”
夏新感觉这些词有些熟悉,心头泛起一股相当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奇怪感觉。
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就在眼前了,仿佛马上就要碰到了,可模模糊糊的像是蒙了一层纱,就是看不清。
夏婠婠似娇似嗔道,“你已经忘记了吗,明明说好了的。”
那修长的睫毛眨了眨,先是含羞带怯的望了夏新一眼,马上又害羞的低下了小脸,粉面桃腮,那盈盈秋水中的一抹相思,很是迷人,好似清风吹皱了春日潋滟的湖水,泛起点点涟漪,令人心醉。
夏新心中一荡,脑中忽然闪过了一道梦寐以求的美好倩影,感觉那是某个令他心跳加速的情景,光想起来就会有一种幸福感,不过马上一股奇怪的头痛袭来,让他头晕目眩的差点摔倒,摇摇头,干笑着提议说,“我们还是回去说吧,这里也太热了。”
林婉清笑笑,“对对,确实该先回去,你俩可以多聊聊,估计很快就想起来了。”
“……”
林婉清亲切的搭住了夏新的肩膀,夏婠婠走在后边,美眸一眯,锐利的视线,扫了眼夏新的背影,不过马上又化作了一汪动人的秋水。
夏新叫了辆出租车。
夏婠婠坐的前座,坐的端正笔直,话比较少。
林婉清就说的比较多了,一直都在说着过去的事,夏新大部分事自然都是没印象的,但是偶尔也会从林婉清的话语中找到一些奇怪的熟悉感。
夏新也问出了自己的疑惑,为什么夏婠婠姓夏,不会跟自己是亲戚吧,那结婚岂不是……
林婉清解释说,夏新的父亲,跟夏婠婠的父亲以前是战友,就是因为两人都姓夏,所以特别的亲近。
后来,双方都有了儿女,两家常有走动,在一次醉酒事后,就开玩笑般定下娃娃亲了。
但两边都属于比较刚正的,哪怕是酒后戏言,那也是男人的承诺,他们是不会反悔的。
好在,当时夏新跟夏婠婠也玩的比较好,两人还约定好,长大了要结婚的,夏新要当夏婠婠的新郎,夏婠婠要当他的新娘,看到他们这么恩爱,这也让双方家长彻底放心了。
所以,这门亲事给定下来了。
后来由于工作调动,夏婠婠的父亲调到了比较偏远的位置,等知道夏新家出事已经太晚了。
但,即使夏新的父母不在了,承诺就是承诺。
夏婠婠的父亲还是决定把亲事给办了,就算年龄不到,也起码要让夏婠婠先过来跟夏新订个亲再说,遵守当时跟夏新父亲的约定。
原话是这样的,“这世界上大部分人都只会锦上添花,但他不做这种事,对敌人,他只会落井下石,对朋友,他只会雪中送炭,正是因为夏新家出了变故,他更不能在这种时候反悔,为了表示初心不变,他决定先让女儿来订个亲再说。”
夏新顿时觉得这位夏婠婠的父亲还真是个耿直的人呢,居然没有因为自己家道中落反悔,不过,这种事,还是希望他能尊重夏婠婠本人的意见吧。
就算当时两人很要好,但毕竟过去这么久了……
夏新悄悄的瞥了眼坐在前排的夏婠婠,发现她一手靠在窗沿,撑着脸颊,从窗户里吹进的风,吹的她曼妙的秀发在风中飘舞,仅仅能看到半边如雪的小脸,也看不到对方的表情。
总觉得她有些忧愁。
夏新觉得要是夏婠婠心底其实不同意,但迫于父亲的压力才不得不同意的话,自己也不该勉强。
至于自己,既然这是已故的父亲跟别人订下的约定,夏新也没打算违逆父亲的意思,而且,据说自己也跟对方约定好了,那就更没办法出尔反尔了。
出租车在小区楼下停下。
夏新带着两人上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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