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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次的炼制过程对苏白亦是考验,器灵并非没有感觉,被熔化、拉伸、按照炼器师的改变而改变,那种感觉不同于肉身的痛苦,幸好经过无数次炼制,两人在配合过程中产生了无法言喻的默契,这使得炼制过程事半功倍。
但即使如此,炼制过程也是非常繁琐、劳累,在很短的时间,苏芮便成了泥人,脸上只有汗水流过的地方能看出原来的肤色,全身只有眼睛是亮的。她专注、灼热地盯着手中的千神绝、血肉、鸿蒙之火,连眨一下眼睛都不肯。望着这样的苏芮,濒临熔化的苏白感觉自己化成了一团飘起的热气。他的乖宝,就是这样一个执着坚定的人,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打击,她始终都能保持本色,既不后退,也不妥协。她从来也不依赖任何一个人,更不会像别的女修一样把希望寄托在男修身上,她我行我素却又保持本心。她就像荒原上的草,野火烧过去,却还有根,等到合适的时间,她就会顽强地钻出去,带给人一抹温暖的希望。她也像荒原上的花儿,不管有没有人欣赏都开的自在逍遥。
随着最后一缕鸿蒙之火收入丹田,苏芮大步走到灰烬里端详那个被她炼制出来的肉身。
虽然有结界保护,但鸿蒙之火太过霸道,附近都被烧的只剩黑炭了,也幸亏如此才没有出现血流成河的景象,苏芮为被自己杀掉的低阶妖兽们默哀了三分钟。
肉身和苏白的相像度还是很高的,但能不能完全匹配苏芮就说不一定了,有些东西苏芮也难以完全掌握。通俗的来说,就是器官移植也会产生排异,更何况是用了不同妖兽的肉身,当初小黄鸡不也保留了很多鸡的特性吗?
苏芮估计苏白还得一会儿才能醒过来,看看自己看不清肤色的手和同样乌七八黑的苏白,苏芮拦腰抱起了苏白准备找个地方洗洗。
刚走没多远,她忽然听到一些动静,抬眼一瞧,从这一片灰烬的边缘走出来几个穿着白色道袍的年轻修士。男女都有,他们看见苏芮抱着苏白,脸上都露出吃惊。
苏芮默默看着他们,最前面的那个男修忽然跑了过来:“你们是被山火烧到了吗?需要帮忙吗?”
原来他们以为自己遭遇了山火,苏芮发现对方只是筑基期修为,点头道:“是……”
她一说话才发现自己嗓子哑的厉害。
对方目光更充满了同情。苏芮虽然全身乌七八黑的,但却还能辨出是个女的,而她抱着的人,几人都认出是个男的,女修当即别开了眼。
“我来帮你!”那男修脱口而出。
不料却扑了个空,他大为惊讶地张着嘴站在原地,方才他感觉到苏芮身上没什么气势,还以为她是普通人。
其余几人也是一样的表情。
苏芮后退一步,看出这几人并无恶意,勉强道:“我没事,我想找个地方清理一下。”
说完她就抱着苏白穿过几人走了,想来这几个人应该看出她并没有求助或者结交的意思。
苏芮寻到一条小溪,向上走了一段找到一处蓄水之地,把自己和苏白都泡在里面搓了个干净,然后从储物袋里翻出两身道袍,给苏白穿的时候才觉不妥,衣裳太小了。
苏芮不是全能手,衣裳改成抹布什么的还行,把小衣裳改成大的可做不了,没办法就那么给苏白套上了。
套上之后苏白还没醒,苏芮把他脉搏,跳动沉稳,翻他的眼皮也没什么不对,只好抱着他坐在石头上休息。
刚晒了会儿太阳,身后忽然传来关切的声音。
“这位姑娘,人死不能复生,您要节哀啊——”
苏芮诧异地回头,又看见了那几个修士,说话的这位还是先前那男修,他们都小心翼翼地站在苏芮背后不远处。
见苏芮回过头来,几人眼里闪过惊艳,但很快收回视线,这姑娘这么美,连哀伤都哀伤的惊心动魄,还是不要再刺激她了。一个女修很小心地把手上的东西递过来:“姑娘,节哀顺变,我们也爱莫能助,这是一点心意,请姑娘笑纳。”
是一套男修的衣裳和鞋子。
大约他们以为苏白死了,自己伤心过度一直抱着苏白的尸体,他们又看到苏白的衣裳短了一大截,脚都露在外面。
苏芮还未来得及说什么,怀里的苏白忽然动了动。
那几个人脸色都变了,急忙后退数丈。
苏芮看他们真好玩,不知道哪个门派培养出来的无公害宝贝。
苏白眼睁开了。苏芮刚见到这具肉身的时候不是很满意,但是现在看着这一双眼睛,觉得有什么缺陷都能弥补了。
那一双眼睛,安静的像河,广阔的像海。
你看着我,我看着你,好像这是第一次见面,非得把以前少看的都补回来。
“阿芮,你果然很生动。”苏白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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