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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三年,后位便空悬三年的当今天子,终于要纳后了。
即将母仪天下的女子,是太后母族——百里家的小姐,听闻那位小姐相貌绝美,才学出众,性情温婉,深得天子喜爱。
天子还特别下令,大婚之日起,大赦天下三日。
也正因为如此,这南方的偏远小镇也能听到这样的消息。
夜里,林洛云在灯火下为南玉臻做新衣裳,做着做着,不知不觉又唱起了在冷宫里唱过的歌:“初见蕙带飞绿萝,红墙花繁拾玉镯,南山夜雨寺钟梦恻恻…”
南玉臻往日听时只觉这歌哀婉,这日听着,却觉得心中酸得厉害。在宫里的时日景象纷纷回溯脑海,她与南玉渊相处的点点滴滴,他在她耳边说过的那些动人的情话,甚至他怀抱的温度,全都那么清晰,可也那么遥远。
脸上不觉一片凉意,林洛云诧然望着她:“阿臻,你心里装着什么事吗?这些日子,你一直不快活。”
她回了林洛云一个笑,摇了摇头,示意她别担心。
可当夜睡梦之中,却魂回京都,一夜贪欢,清晨梦醒之时,心里的空洞与疼痛让她再度湿了眼。
怔忡间,林洛云坐到她的床边:“阿臻,你昨夜在梦里一直叫一个名字,你若舍不得,便去见他吧。”
南玉臻摇头,她不能去。
撇开先帝的密令不说,就是以南玉渊的性情,他将满腔真心赋予她,却被她背负,一定也恨极了她。
见她不肯,林洛云深深地望着她,也不多劝,只是握了她的手,微微一笑,笑容里有光芒耀眼:“如果再让我重新选择,在做后宫宠妃与被锁冷宫之间,我还是会选择你的父亲。我唯一后悔的,是连累了你…”
南玉臻心头一颤,在林洛云的笑容里,她缓缓下定决心。
她已经安置好林洛云,如今便搏一把,回去见南玉渊一面。
至多失去的,也不过是她的一条命而已。
一路风雨兼程,原本近一个月的路程,南玉臻只用了十多日便赶回来。
而她刚到云城,还未来得及回她的九王爷府,就被南玉渊的人发现了。
发现她的人没有将她押进宫,而而将她押到了一处陌生的宅院里。
自从分别后,在她梦中反复出现的南玉渊还是旧时模样,只是清瘦了些。
但他看她的眼神却没有了往日的柔意与热度。
相反,他将一个美貌女子揽在怀中,居高临下冷冷地望着她:“朕的‘九弟’失踪已久,怎么现在回来了?是听闻朕大婚,回来贺喜的吗?”
他的目光冷得让她心疼,他与那女子的亲昵姿态也刺得她看不下去。但她还是强逼自己对上他的目光,张口解释:“不是,我是回来兑现我少时的承诺。”
南玉渊语气森寒:“什么承诺?”
南玉臻缓缓道:“我曾许诺,会陪伴你一生。”
南玉渊定定地望着她,却不发一言,屋中的空气沉默到快要凝滞。也不知过了多久,南玉渊放开身边的女子,走到她面前。他面色凶恶,眼神带恨,重重地掐住她的下巴:“南玉臻,朕不是乞丐,一颗真心送到你面前求你收下,还由得你百般践踏。那样的卑微…朕此生不会再有!”
南玉臻被他瞧得鼻腔发酸,竟直唤他的名讳:“南玉渊,我后悔了,我舍不得你。”
“朕舍得!”南玉渊口中吐出来的字一个重过一个,说完后,他放开她转身道:“来人啊,将九王爷送出云城,我不想再见到他。”
无声无息从暗处冒出来的侍卫架住了她的胳膊,强拽着她出去。
南玉渊始终背对着她,不肯回头看她一眼。
南玉臻一路疲惫至极,如今心头又急又伤,气血翻涌之下,两眼一黑昏了过去。
失去知觉前,她恍惚见那夜未央殿内,南玉渊揽她入怀,在她眉心印下一吻:“阿臻,朕只要你。”
当时情话那般动人,若然时光能够倒流,她希望能重回当日。
南玉臻再度苏醒之时,发现自己躺在一张陌生的床上。
南玉渊正坐在床边看她,见她醒来,他道:“你知道我的性情,从不许人负我第二次,所以我只给你这最后一次机会。”
南玉臻尚有些恍惚,瞧她身处这个房间,四周的摆设都是陌生的,可其间的装点,却明显是女儿家的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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