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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存千先是开车带着曲经去了东直门,又七绕八绕的到了柳芳,最后拐进一条胡同才停下来。曲经下车后朝四处望了望,看不出有什么玄机,不知道吴存千为什么要带他来这个地方。
吴存千把车停好,对着一脸迷茫的他笑笑,顺着胡同口往里指了指,道:“你不想看看录音棚么,这儿就有一个,瞧瞧去吧。”
呀,看不出吴存千还藏了这一手呢?
曲经略感诧异,跟着吴存千走进胡同。这里没有多少行人和车辆,四周一片安静。吴存千似乎对这个地方轻车熟路,到了一所小院门前就往里走,院子里正巧有人打电话,一见吴存千进来,熟络的跟他打了个招呼,吴存千冲那人点点头,径直走进东边的房间。
在门口时吴存千提醒曲经关掉手机,两个人在门口换上鞋套,轻手轻脚的走进去。从外面看房子不大,但走到里面曲经才发现别有洞天,而且一看就经过特殊隔音处理,一道隔音门后是录音室和控制室,各种器材一应俱全。
四五个人正在录音室里演奏,吴存千冲曲经做了个噤声的手势,两个人就站在那里,隔着门观看。
正对门口弹吉他的是个胡子拉碴的年轻人,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曲经看完这人就是一愣,感觉有点儿似曾相识,一时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侧身对着门口的是个看起来身材略微发福、头顶微秃的中年男子,也戴着一副眼镜,正低头照着一本曲谱弹琴。
开始时曲经还在琢磨弹吉他的到底是谁,等弹琴的男子抬起头来时,曲经不经意的一瞟,险些大叫出声,瞠目结舌的看着吴存千,结结巴巴低声道:“窦……窦……窦……维?!”
吴存千脸色一变,皱着眉使劲冲他摆摆手,然后轻轻点了点头。
卧了个槽!
真是窦神!
曲经顿时觉得热血上脑,整个人都晕乎乎的有些发飘,窦维啊,在他心里,这可是音乐之神!
虽然曲经没赶上窦维在乐坛大火的时代,但可一直没少听他的唱片和传说,曲经现在有种强烈想推门进去膜拜的冲动——他藏了好几张窦维唱片呢!
从《暗梦》、《艳阳》、《窗》,到《山河》、《再续缘》,再到最近几年的《束河记》、《天真君》,窦维的唱片曲经可是没少听,而且有的还特别精心的珍藏起来。当然,他也跟很多人一样,在窦维音乐风格转型时有过迷茫——这么牛逼的嗓音,怎么说不唱就不唱,玩起纯音乐来了?
但后来听着听着才仿佛也开过窍来,就像窦维自己说的那样:有时你会感觉依赖歌词去理解音乐是一种麻木和被动的事儿,文字相对于音乐而言太具象、太束缚音乐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得意忘言啊!
曲经甚至感觉窦维现在的音乐是最接近于中国传统文化里那个“道”的,有时他也会想,会不会几千年前孔子评价《韶》所谓的尽善尽美就是这种感觉,虽然听起来似乎有些迷幻、有些杂乱,跟主流音乐有些背道而驰,但静下心来慢慢聆听才会发现,窦维的有些作品,像是对本真世界的一种平和诠释,带有一种春山空濛的别致、轻灵与自然……
在这一点上,似乎与林子他们“搬运声音”的风格有些相近,想到“初醒乐队”,再看看窦维,曲经心里立刻有种感慨:窦神要能跟林子他们一起在园区里耍耍音乐,那可就太比优特否了……
窦维他们似乎是在录音室里即兴创作,或者只是单纯的玩和排练,曲经从他们身上又仿佛看到了林子他们在工人俱乐部里排练时的样子,安然、、享受,摸上乐器就停不下来……
录音时最怕出现杂音干扰,曲经不敢闹出动静,但心里实在过于好奇和兴奋,身子不停的打摆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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