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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以为有那么多大臣请命降罪自己皇伯伯即使有心庇护也会妥协,可是皇伯伯却毫不在意那些跪在御书房外的大臣们,只说让他们拿出证据,不然就是故意诬陷自己,并愤怒表示若是被他发现有人私下结党营私绝对严惩不贷。皇伯伯这几年变得似乎越发暴戾了,那些个大臣一个个吓的面色如土,再没有人敢多说一句,事情便这么雷声大雨点小的不了了之了。
天灵不满道:“这次是你太过放肆了!”
司马濬没吱声,他只是想试试皇伯伯对自己到底能容忍到什么地步,结果也在他的意料之中。
天灵见他毫无悔意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胡子翘了翘嘴中却也没再说什么,知道他的性子,从来不打无准备的仗,既然做了自然就笃定了不会有事的。
毒娘子见他不快,忙笑着打圆场,说了几句话被让司马濬离开了。
景绣和叶寻二人一回来便问了守门侍卫,得知司马濬已经回来二人面色一喜匆匆往里走。
“你没事吧?”一看到司马濬景绣便将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确定他好好的才彻底放下心来。
司马濬温声道:“让你担心了!”
景绣摇摇头,没事就好,然后看了叶寻一眼,说道:“我和师兄刚才出去了,去见了清竹师兄。”
司马濬神色诧异,他倒是不知道清竹也在东旗,见她神色凝重便知一定在清竹那儿听说了什么,便问道:“出什么事了?”
景绣看了四周一眼,下人们都各忙各的离得远远的,她才低声道:“南宫新月可能不是圆空所生。”
不管南宫新月和朝阳的生父是谁,她们的生母已经确定是瑞亲王妃无疑了,她们始终是司马濬的妹妹。
景绣和叶寻看着他并无太过明显变化的神色,都十分惊讶,景绣问道:“你知道?”
司马濬牵着她进屋,叶寻跟在后面。
三人坐下后司马濬才摇头道:“我一直都很奇怪,如果朝阳真是圆空的孩子,皇伯伯为什么要将她接到宫中生活并且还费那么大的周折养在皇后膝下……”
皇伯伯和圆空并非一母同胞,而且当年因为皇位之事二人之间必定产生过龃龉,还有母妃牵扯在他们之间,皇伯伯可不是心善之人,如何会帮别人养孩子?
可是若说朝阳和南宫新月是皇伯伯的孩子,也有地方说不通。当年母妃在静安寺中生产,暗中一直都有高人相护的,暗中之人应该就是皇伯伯派去的。没理由不知道母妃产下的是双生子,皇伯伯的性子怎么会让南宫新月流落在外?
“所以……她们真的是东旗的公主?”如果这样的话圆空所做的这一切不就成了个笑话?怕是他还被蒙在骨子里吧,如果他们把真相告诉他,他是不是就会罢手?
仿佛看出她在打什么算盘,司马濬摇头,不确定的说道:“不知道……”这件事里蹊跷的地方太多,他真的很难相信他的母妃,那个看起来温柔又圣洁的女子竟然和三兄弟都有感情纠葛,不清楚的地方他想去问父王,可是父王应该不愿意提及这些事情吧……
景绣和叶寻都有些摸不着头脑地看着他,不知道?难道他觉得清竹说的并不一定是真的?
“不管是与不是,这件事都有很多地方说不通,或许桑姨应该知道些什么吧。”
听他提起扶桑,景绣也恍悟起来,她倒是完全忘了扶桑了。如今的情形看来,扶桑可是隐瞒了他们很多事情啊!
第二天一早司马濬上朝后,景绣便也立刻起床,然后吩咐青霜去瑞亲王府将扶桑叫来了。
扶桑看到她喜极而泣,眼中盈满了喜悦的泪水,弯身行礼道:“参见王妃,王妃万安!”
景绣淡淡道:“桑姨不用如此生分就如以前一样叫我‘绣儿’好了。”
扶桑心里却咯噔了一下,听出她语气里的冷淡有些摸不着头脑,扯着嘴角道:“那怎么行,之前是我不懂规矩,还请王妃见谅!”
景绣笑道:“桑姨这说的什么话,我倒是很想知道桑姨哪里不懂规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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