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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国雪花飘舞,李三郎北巡的日子近了。
这日,郑二在家无事,正自细细揣摩杨师厚的这波操作,希望能从中有所进益,李枢密忽然登门拜访。
老屠子家里仍是一如既往的粗犷简单。
梁柱与砖墙显是粉刷一新,红的柱,白的墙,黑的瓦,客堂的地板似是新换不久,四幅画着武将的屏风相对而立。香炉升起袅袅青烟,炭盆跳动勃勃红苗。堂中挂起的一幅字上书着“武德”二字,三个坐榻仍是一正两偏安放。
“我走后,这边多赖二郎费心喽。”环顾堂中,李枢密仿佛是要下定什么决心,两根指头跳舞一样在矮几上跃动片刻,道:“安禄山以前不算。
从李怀仙到刘仁恭,卢龙共历节度使二十七任,历时百四十年,平均在位五年,被杀被逐者一十九任。
这八位没有横死者……
朱滔折腾十年,兵败郁郁而亡。其表弟刘怦接位,在任二月病死。
刘怦之孙刘总杀父上位,良心不安,自请入朝后又出家,暴毙。
张仲武善终。
周綝造反上台一年病死。
张允伸善终,还不错。
李茂勋、李全忠勉强算是善终吧。”
掰着指头算着账,李三郎的神情有些落寞,有点恐惧地道:“家兄是第二十八任,结局还行,至少不是亡于内乱。我这个留后充个数,算第二十九任。
呵呵,二郎,我可不想做横死的第二十任。”
回幽州以来,李老三忙着安排北巡各种杂事,郑大帅难得清闲,在家里美美休息数日。李枢密突然来访,郑守义是猜测有什么话说,却万没想到话题如此劲爆。瞠目结舌道:“三郎,这,这是甚话?”
如果这不是在自己家里,老屠子都能原地起飞。
若有幸翌日与秦光弼交流心得,恐怕郑守义会大有知己之感。
李老三意欲何为?
见这郑二表情丰富,李三郎一脸戏谑地调笑道:“得啦,你这老屠子什么不懂,装假。别说你没动过这个念头。
要不要我让贤,你来?
真的,过几年,我办好几件事就打算歇了,这枢密使由你来干。”
李三话才出口,老黑终于是绷不住了,就像被通红的火钳子戳了腚眼子,噌地从榻上弹起,双手连摆:“吁!岂有此理,岂有此理。莫要栽人么。”就差把“不知道,我没有,不是我”否认三联说出来了。
心中却想,这老小子真要让贤?
看这老屠子用力过猛的表演,李三郎甩甩头,道:“好啦,别演啦。
你有想法应该,没想法才见了鬼。
世风如此,人之常情嘛。
大哥儿接位你能服气?谁服气?都是跟着家兄几十年,脑袋别在裤腰带上打江山,功劳苦劳一大堆,他一奶毛没齐的小子凭什么上位?凭脸大么。”
这话说的,老屠子心觉找到了知己,却又有些惶恐,双手狠搓两把,凑合着坐下,道:“三郎,你直说吧。要俺郑某人怎么?”不禁疑惑,难道这老小子真要让贤给我?感觉不大真实呢,这小白脸究竟憋了什么坏。
“还装。”李三郎貌似不满道,“洵哥儿虽袭了爵位却无实权,他能痛快?若有可能,我也不想,可惜除此之外我也是别无他法了。”手往西边一指,“李克用传位李存勖,李克宁是带头拥护的,结果怎样?
满门被杀。
卢龙节度使这位置好坐么?
五个里头,有四个死于非命,这他妈就是个大火坑。
我这实在是没办法。
我做了,洵哥儿还能做个太平辽王。
我不做,爷爷就是下一个李克宁。
我也有私心,我还想游历祖国大好河山呢。”
什么祖国大好河山咱老屠子一概不懂,但他倒是能理解李三的心境。
据说李存勖借口李克宁造反,黑心杀了叔叔一家,明眼人都知道那是胡扯。李克宁他老黑又不是没见过,在军中有根不浅,在沙陀部中威望也高,真要掀桌子还有他李存勖什么事。
诚如李老三所说,他掌权,李洵那小崽子还能做个闲散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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