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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折磨我……不要……”
紧紧咬着唇,胸脯剧烈起伏,李慕承像是没听到般,继续忘情的轻吻着我的脸,嘴角处炙热,舌尖撬开我微启的唇,极尽挑。逗的肆意掠夺,身下已有暖暖的液体缓缓流出……
腹部被他的坚挺抵的很难受,手指慢慢的摸索着移过去,指尖刚一触碰他的坚挺,本就已经苟延残喘的忍耐终于达到了极限!
他尽可能将自己埋入我,里面的紧窒令他差点失控,我紧咬住唇,已经感觉到像要被撕裂般,空虚的地方瞬间充实,这样的结合,总是契合的如此完美。
李慕承用力律动,身子底下的沙发传出暧昧的声响,被他蹂躏过的身体溢出莹莹细汗,一只大掌将我圈进怀里,另一只手则托起我的臀。部,将二人更近的贴合。
“允锦,难受就叫出来……”
暧昧地交。缠,他一遍遍的律动,不停的变换姿势,但最喜欢的体位还是将我的双腿缠在他腰际,又深又紧,我的手紧扣着身下的沙发,咬住的嘴角,细碎的呻。吟声渐渐情难自禁的逸出口。
“啊……”
带着李慕承所期待的柔媚,终于忍无可忍的喊了出来。
伴随着我动人的喊声,他动的更加卖力,嘴里满足的喊着我的名字:“允锦……允锦……”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用力深深地嵌入,我全部的身心被他送上了云端,那种极致的快乐哪怕是死了也无憾!
动听的嗓音配合着他的律动,疯。狂的奏响在了房间内的各个角落……
忘记了时间,忘记了地点,奢华的套间里到处留下了我们爱的痕迹,床上,沙发上,地上,浴室,凡是能所容之处,皆成了他无尽索。求的最佳场所。
凶猛而又无度的要了我一遍又一遍,足以证明了李慕承禁。欲已久。
当最后一次在床上倒下后,我们终因筋疲力尽消停了下来。
“允锦,你怎么来了……”
“李慕承……你现在才想起来……问这句话吗?”我无力的与他对视,第一次被他折磨的连说话都觉得吃力。
他不由轻叹,双手将我揽进怀里,温润的说:“这世上,恐怕也只有你这个女人才能令我这般疯。狂。”
……
一觉醒来,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李慕承是什么时候离开的,身旁空无一人。
下身隐隐作痛,那么激烈又长时间的交合,即使已经美美的睡上了一觉,仍然觉得浑身无力的像散了架了一样。
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洗到一半的时候,听见李慕承的声音由远至近的传过来:“允锦你在里面吗?”
正享受着热水浸泡放松感的我,陡听到他的声音,以为他又要开始折腾了,吓得赶紧裹好浴袍,回了句:“马上出去了!”
是的,我马上就出去了,所以你千万不要进来了……
出了浴室的门,李慕承慵懒的坐在沙发上,他看着我无力的走向他,脸上挂起了邪恶的笑。
“穿好衣服,我带你出去吃晚饭。”一把将我拉坐在他的腿上,手又开始不安分的从浴袍下摆伸了进去。
“求求你了,别折腾我了行吗?”双手使劲的把他的大掌往外拉,脸上的表情我见犹怜。
李慕承笑笑,吻了吻我的脸颊说:“好,暂且饶过你。”
暂且……竟然只是暂且……
我们驱车去了一家位于教堂对面的老式餐厅,只要一抬头,就能看到那威武的十字竖在塔楼的顶端。
李慕承用流利的德语跟上前来招待的服务生交谈,我虽然听不懂他们再说什么,却不难发现服务生黝黑的脸上一直挂着憨憨的笑。
“他为什么一直在傻笑啊?”待服务生走后,我疑惑的询问李慕承。
“伯尔尼人常被认为反应迟缓,谨小慎微。所以有人曾打趣说:千万别在星期五对伯尔尼人讲笑话,不然的话,他会在星期天做弥撒的时候笑出声来。”
我有些不可思议,再次瞄了眼忙碌的服务生,很肯定的说:“应该没那么傻吧……
“当然没这么傻。”李慕承肯定了我的不肯定,接着又说:“还记得是谁推出了一个改变世界的公式吗?”
我想了想回答:“爱因斯坦。”
心里鄙视李慕承问我这么白痴的问题,谁不知道爱因斯坦推出了闻名世界的相对论。“是的,爱因斯坦使人类的智慧向前迈进了一大步。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伯尔尼人才是笑到最后的人。”
哦——原来他是在间接的告诉我,不是所有脸上挂着憨笑的人,就一定是傻人。
“你还要在这里呆多久?”我一边吃着当地的美味,一边闷闷的望着李慕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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