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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要碰我……”她的声音低低碎碎,像是濒临死亡之时本能又绝望的求救,可听在江临岸耳里全部成了低吟。
他借出一只手扣住沈瓷的脖子,膝盖顶开她的腿。沈瓷整个人被镶在了墙上,动弹不得之余感觉到这个男人的气息又从胸口挪到她的耳边。
她已经开始浑身发颤,他却咬着她的耳根说:“这就是我的条件,我要你!”
他还这么清醒,这种时候还知道跟她谈判。
禽兽!
沈瓷别过头逼迫自己与他对视,黑暗中他的眼睛如草原上觅食的狼。
“我不要了,我妈的病……”
“不是指这个!”江临岸松开沈瓷的脖子,手掌突然温柔地抚在她额头上,额上都是被汗水浸湿的头发,他一缕缕拨开,让她把眼睛和眉毛都露出来。
她此时脆弱又惊恐的样子正合他意,鬼知道他多么享受这女人愿意降服的样子。
“你弟弟在的那间疗养院,我查过它的背景,也跟周光明见过面。”
沈瓷僵直的后背突然一软,回忆往前翻,难怪前几个月周光明要把沈卫从院里弄出去,礼都不肯收,可短短几天功夫态度又莫名好转。
她无比惊恐地盯着面前的江临岸,黑暗中他的眼睛特别亮,都是姓江啊,身体里流着相同的血,所以才会有同样卑鄙的品性。
沈瓷突然嘴角一勾。
“天道循环……”她嘴里轻轻吐了四个字,不过江临岸没有听清。
沈瓷腰上一直僵住的力气松掉了,她下面是一条宽松的睡裤,轻轻往下一扯,江临岸掌下便是她浑圆的臀,什么都还没开始,可他喉头已经被扯得发紧,全身的血液都往下面涌,一点点垒积。
近十年这种感觉对他而言已经太陌生。
江临岸曾专门去国外做过检查,检查下来一切都没问题,心理医生说他不行纯粹是出于心理原因,他将这个原因归结于小惋的离开。
在他最欢烈的时候眼睁睁看着喜欢的女人死在自己身上,感官和心理上的愉悦哑然而止,就像一根突然被扯断的线,自那以后江临岸的欲望便长眠不起,快十年了,没人知道他已经十年不碰女人,这对他而言是一个难以启齿又令他痛不欲生的秘密。
可很奇怪,自从遇到沈瓷之后他能够体会到内体的蠢蠢欲动,就像一堆熄了十年的火又开始冒出火星。
他承认他对这个女人如此费尽心机大部分原因是出于身体的本能,至少这一刻,他搂着沈瓷几乎半裸的身体,欲望像火山一样喷发出来,他觉得他还活着,还没有死……
“给我……”
他像匍匐在城墙之下的败将,又像可以掌控一切的君王。
手里握着沈瓷的身体,心里却全是无力的挣扎,欲望便在如此痛苦的矛盾间越垒越高,最后控制不住想要更快一点,手顺着沈瓷身上最后一层布料往下去,沈瓷咬紧下唇,不让自己出声,而江临岸的手指在触到那一刻时胸口发出一声沉沉的吼声,随后“啪-”一下,她听到他解开皮带的声音。
黑暗中这一声像是将入地狱的催命,过往种种全部又翻了出来,她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地狱之门又打开了。
“不……”
沈瓷突然叫了一声,叫声凄厉,江临岸被吓到了,按住她剧烈颤抖的身体。
“别动,听话……”他声音低腻,可听在沈瓷耳里却像是魔鬼的发声。
沈瓷揪住他胸口的衬衣死死不放,江临岸的手指却还停留在那里,一点点要将她的身体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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