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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大石摇头苦笑,不由得多看了萧嗣先两眼,谁说萧二将军蠢?这不是也会开动脑筋吗,一席话,就让上京兵马站到了他那边,哎,如今大辽就是萧老二这样的人太多,太搞得上京上下乌烟瘴气。如果大辽朝廷多是忠勇之士,女真人还能掀起什么风浪来?
懒得跟萧嗣先啰嗦了,耶律大石调转马头,朝高星月打了个手势,“将西京兵马调到西门大营,免得连累了萧将军。”
耶律大石心中不无恶意的想着,汉人为何不出城打一打南门大营呢?
高星月只能依令行事,将原本归属西京的近万兵马带离南门大营,如此大规模的调兵,动静小不了,自然瞒不过定****的。
闹腾了一夜,耶律大石没怎么合眼,赵小郡王却睡得不错。第二日一片清爽,穿好锁子甲,迈步出了门,迎面碰上了含笑走来的萧美人,他张口笑道,“绰绰,没想到你们遥辇氏也出了个萧老二这样的大才啊,要不你去招降下,本王正缺如此人才呢。”
萧芷蕴闻言愣了下,随后反唇相讥道,“咯咯,殿下眼光倒是不错,哦,你们老赵家也是不错嘛,出了赵佶如此英杰,不知什么时候殿下把赵官家送来,交由本公主送到上京?”
“咳咳,绰绰,你随意,本王去城头逛逛!”
赵小郡王被弄得一点脾气也无,碰上萧芷蕴这样的女人,还真很难讨到什么便宜。走了两步,萧芷蕴就快步跟了上来,此时她一身戎装,红巾缠绕,说不出的英气。但看装扮,倒与三娘有几分相似,“你这人什么时候都不忘占点便宜,你要是真想要萧嗣先,我与你捉来便是,又何必说那些话恶心人?”
“呵,绰绰,你可别生气,本王的脾气你又不是不知,当真是开玩笑的。那个萧嗣先,还是留给耶律洪基享用吧,本王可不敢用的!”
“哼,不与你胡说八道了,今日耶律大石铁定会大举进攻的,你可要早做应对才是!”
萧芷蕴神色恢复自然,说话也正经了许多,赵有恭迟疑了下,转头问道,“绰绰,你确信?如今辽军为疫病所困,士气不盛,耶律大石敢在这个时候大举攻城?”
“咯咯,殿下,你还是不太了解耶律大石。此人用兵,多是出其不意,而且,你不觉得越是人心不稳之时,越需要一场胜利来提振士气么?”
不得不承认萧芷蕴说的很有道理,咧嘴一笑,伸手揽住了萧美人的纤腰,“绰绰,你这般做,算不算正宗的辽奸?”
“辽奸?这是什么称呼,你这人,就是狗嘴吐不出象牙来,若本公主是辽奸,你做的事情又是什么,宋奸?”沉眉羞怒一声,也不知想到了什么,又掩嘴娇笑起来,辽奸碰到宋奸,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儿。
什么辽奸宋奸的,不过是玩笑之语罢了,萧芷蕴所虑的无非是自己以及遥辇氏的前途而已,与其他人不一样,她看的更远,上京终有一天会不保的,当女真人的铁蹄踏破上京,遥辇氏的前途又在何方,是随着皇族一起败落,还是投降女真?相比之下,倒不如让遥辇部众跟随自己,让他们与自己在这西北闯出一片天地,不是更好么?不过现在,她什么都不会做的,想要遥辇族人臣服,自己的男人还要展示出足够的实力才行。
草原儿女,崇尚强者,从隋唐突厥,到现在的契丹、女真,一向如此,没有改变。
五月十一日的武州城,显得格外沉重,因为巳时不到,四周辽军就开始集结起来,这一次但看云梯数量,便知道今日定是一场恶战。再次攻城,辽军各个奋勇向前,他们双目赤红,已经将城上的汉人当成了恶魔。弯刀挥舞,杀意腾腾。
赵有恭忍不住看了一眼萧芷蕴,此时,他的脸上写满了诧异,耶律大石到底是怎么做到的,竟然将本该士气低落的辽兵搞得嗷嗷直叫,比昨日还凶猛。恰巧,萧芷蕴也望了过来,从她的目光里,也看到了相同的疑惑。
如今已经没时间搞清楚耶律大石是如何创造奇迹的了,辽兵越过护城河,本在前头的人人背着一条很粗的绳子,架上云梯,辽兵并未像上次那样一拥而上,而是先让一个人上去,那人头上顶着盾牌,来到铁棍网位置,把粗绳子往铁棍上一拴,随后顺着绳子滑了下去。这时守候在城下的辽兵全都拉住绳子,吆喝着齐心协力往下拽,顷刻间拇指粗的铁棍变得弯曲,越来越向外,最后撬翻石砖,被拽了出去。
看到辽兵要破坏铁棍网,城头定****士兵也焦急万分,在各部将领指挥下,洒下火油,想要将城下辽兵和绳子一起烧成灰。可辽兵早有准备,穿的都是厚衣服,头上戴个大圆冒,一旦身上着火,立刻撒手往护城河里跳,这时后边的人就会补上来。更让人郁闷的是,绳子上也不知抹了什么东西,竟然点不着。无可奈何之下,只能用弓箭招呼,辽兵有用大盾牌挡在头顶,致使弓箭只能射到外围辽兵,至于那些躲在盾牌下拽铁棍的辽兵,则是分毫无伤。
靠,赵有恭用力捶了下墙头,没想到耶律大石这么快就想出了妙招,等着辽兵把铁棍都拔出去,接下来的攻城必然是一场恶战,说不得只能用第二招了。召来亲兵,交代一番,亲兵各自前去传令,没多久,城头上就忙碌了起来,预先备好的石块被搬上来,随后照着城下辽兵一阵猛砸,虽然辽兵有长弓手负责压制,但辽人把武州城建的如此高,弓箭射到墙头后,已经没了太多威胁,除非那些长弓手靠近点,不过那样的话,那些长弓手也就成为城头定****箭下的靶子了。
石块飞舞,一通猛砸,落在大盾牌上,砰砰作响,这一下总算有了效果,好多人力气大,石块丢下,直接砸的那些局盾牌的辽兵跪在了地上。盾牌兵护不住,一时间那些拽绳子的辽兵被砸的惨不忍睹,有的人脑袋被砸扁,有的人胳膊被砸折,可辽兵悍勇之气不减,伤亡一个,马上拖下去,后边的人补上来,人不够用的时候,那些长弓手丢了弓,也扑上来拽绳子。整整一个时辰,在付出近四千人伤亡后,辽兵总算拔掉了城墙上所有铁棍子,虽然没对城头汉人造成什么损伤,但这对攻城两日的辽兵来说,已经是一个不大不小的胜利了。
午时休整半个时辰,辽兵再次扑了上来,他们冲过护城河,操着大嗓门乱哄哄的说着什么,赵有恭听不懂契丹话,只能求助旁边的萧芷蕴,“绰绰,这群货喊得什么?”
“没什么,估计是耶律大石说了些什么话,这些人正要攻进武州,找你要解药呢!”
说完话,萧芷蕴掩着嘴咯咯直笑,一双美目留意着赵有恭的神情变化。果然,赵小郡王的脸有点黑,本想着用雷公藤阴一下辽人,也好打击下辽军士气呢,没想到这一招倒成了耶律大石提振士气的法子,能不生气么?
“要解药?本王就让他们喝个够!”
此时武州城头架起无数大锅,大锅烧的热气腾腾,滚滚白烟,那种味道很怪,臭烘烘的又有点霉,总之刺鼻刺目,那些烧火熬水的更是直接用东西塞住了鼻子。
辽兵已经开始攻城,城头上的定****士兵在各部都头的带领下先用余下的石块咋了一阵,随后开始分解起了云梯。不过这次辽兵有了昨日教训,他们竟用铁丝绳索之类的在云梯上缠了好多圈,经过加强后,再想轻松肢解云梯已无可能,火油又有其他安排,不能用,顿时竟让一些辽兵扑了上来。高宠把凤嘴刀一丢,捡起一个大铁勺就往辽兵头上敲,那辽兵刚探出个脑袋,被高宠猛力一击,惨叫着跌了下去。
“你们这群傻瓜子,还愣着干嘛,淘水往下撒啊!”
说着话,舀了一勺子沸水,兜头浇下,沸水打在脸上,那倒霉的辽兵被烫的哇哇直叫,最让他受不了的是,水进入眼中,疼痛难忍,根本睁不开眼睛,鼻子里还有股子臭烘烘的味,嘴巴里就像吞了一口大粪般。
“呕。。。。呕。。。。”一个辽兵一头栽了下去,就这样,沸水洒下,好多辽兵像豆子一样往下掉。
落在地上后,腿折了,好多辽兵竟不喊疼,捂着脸或者眼睛疯狂的打滚,“救我。。。。救我。。。。呕。。。。呕。。。”好多辽兵直接吐了上来,那股子味实在让人受不了。
仅仅是沸水能有这么大作用么?当然不会,赵小郡王的沸水中,可是夹杂了石灰粉、大粪汤、锅底灰、一品红,其中大粪汤和锅底灰的作用不用说,这石灰粉更是一绝,只要着了道,保准睁不开眼,更何况是石灰水,至于一品红,更阴毒,这一品红各大药铺都有,这玩意不要人命,不过具有加剧皮肤溃烂,引过敏红肿之良效,配合着沸水烫伤,就如同往伤口上撒盐一样让人期待。
城下许多辽兵闭着眼往回爬,一边爬还一边吐,有的没着道的直接冲着城头喝骂道,“无耻汉人,有本事跟爷爷大斗三百回合。。。”
城上定****士兵也是毫不相让,吐口唾沫,捂着嘴叫道,“哪来的野狗乱吠,有本事上来啊,你连爷爷的面都碰不到,还打什么打?”
“老子。。。。”某个彪悍的辽兵顿时受不了了,把弯刀往腰上一别,抓着云梯腾腾的往上爬,“汉人。。。。老子劈了你们。。。。”
高宠不知从哪弄来个破布当口罩,瓮声瓮气的指着那员辽国勇士怒道,“赶紧浇水啊,让这位英雄尝尝‘五补大全汤’的味道。”
哗啦,一个定****士兵抱着盆水倒了下去,那员辽国猛士,顿时被烫的哇哇乱叫,站在云梯上一阵乱跳,高宠看不过眼手一伸。辽国勇士没掉下去,可那些扶梯子的辽兵可倒了血霉,一个个被烫的手起水泡。见云梯没人扶了,高宠伸手轻轻一推,还挥手道,“英雄,再见!”
“啊。。。。”辽国勇士慌了神,心里一阵骂娘,还再见,这辈子再也不见,长这么大就没见过这么无耻的汉人。
城墙上,辽人已经没能攻上来,萧芷蕴死死地盯着赵有恭,神色也是异常复杂,五补大全汤,亏他想得出来,大辽勇士碰上这个男人,算是倒霉到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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