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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翘的神情突然一凛,好像是回过神来了似的,并没有立刻急着回答,而是异常地沉默,好像是在考虑着该怎么开口,才不会被苏遥抓住把柄。
刚才的短暂交锋,已经让她意识到了危险,说话的时候稍有不慎,就会被苏遥逮住把柄反咬一口。
所以,她不能再冲动地回答问题了。
苏遥的每个问题背后,都好像藏着一个陷阱……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苏遥现在已经用一种看着瓮中之鳖的眼神来看她了。
“仵作!”苏遥大声喊道,“昨天晚上你应该已经验过尸了,能不能请你说一说,尸体是个什么情况?”
在得到了邹尚书的允许后,仵作便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盘托出。
其实他知道的也不多,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和死人打交道多了的缘故,他说起话来都非常生硬,一点儿感情因素都没有,要不是还能喘气还能动,他自己都像是一具尸体了。
“死者耳后有个针孔,没有其他伤痕和血迹,是被长针插进脑中而死的。”
苏遥点点头:“我还有个问题,尸体看上去怎么样,吓不吓人?”
仵作沉默地摇了摇头,想了半天才蹦出来一个和他本身气质极为不符的词儿:“栩栩如生。”
直到现在,碧翘才后知后觉地弄明白了她的意图。
只不过,她已经失了先机,现在根本就没机会阻止苏遥了。
“这就是问题关键了,连仵作都说那具尸体栩栩如生,那么请问花魁姑娘,你是怎么一眼看出他已经死了,而不是睡觉了或者是喝醉了呢?”
苏遥步步紧逼,碧翘却在下意识地后退。看着她失去血色的脸,苏遥嘴角梨涡一闪,眼中透出了志在必得的神气:“要不要我再去传红袖馆的老鸨来问问,她平常都训练你们做什么,难道是验尸吗,所以才能一眼看出躺在那里的人是死人还是活人
?”
被她这么步步紧逼,碧翘已经彻底退到了墙角,终于不得不停下脚步。
苏遥在离她只有一步的距离外停下了脚步,身子微微前倾,同时降低了音量,确保现在说的话只有她和碧翘两个人能听到。
“如果你说亲眼看到我杀人的话,可能我还有费点脑筋想个理由来辩解,但是你为了撇清自己,所以做了这样的口供,怪不得我。”
没等碧翘做出反应,她就轻松地转身向邹尚书走去。
苏遥用指关节敲了敲尚书面前的桌案,表情和动作都十分轻松:“听明白了吧,都是她在说假话陷害我,人根本就不是我杀的,她什么也没看见,你们应该多审审她才对。”
“嗯……是这样吗?”邹尚书飞快地看了一眼负责记录案情的师爷。
把自己刚才写下的字连起来读了两遍之后,师爷觉得,案子看上去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
“好了,”苏遥忍不住替那个不学无术的尚书做出了宣判,“那我无罪释放了?”
等了一秒钟之后,她就自说自话地向外走去:“没人反对我就当你们都同意了。”
她才刚走了两步,就听到碧翘愤怒地发出了声音:“你如果不是为了杀人的话,为什么会去红袖馆这种地方,别忘了你也是个女人,而那里是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苏遥停步回头,嘴角掠起一抹妩媚的微笑:“我啊,只是想学学你们讨好男人的手段而已。”
这句话一说出口,在场的男人差点集体流了鼻血。
看到他们这种没出息的表现,苏遥又恶意地补充了一句:“现在本姑娘可要走了,正急着回去学以致用呢!”
说话的时候,她还不忘挑衅地看了一眼萧誉。
而后者脸上已经完全没有了轻松的表情,黑得堪比煤灰。学以……致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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