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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成刚回了军营,拿着衣架把军服晾了起来,可看见本已经晾干的衣服衣服没了,自己没收啊!
回想起刚才子河边自己说小李洗的衣服不干净,拔腿就往水房跑,果然看见李文武正在洗晾干的衣服。
“谁让你洗衣服的。”庄成刚怒瞪着他道。
“连长,是您刚才说的衣服没洗干净,我这不再洗一遍。”李文武无辜地说道。
“算了,这一回你赶紧洗了,以后我的衣服你不用洗了。”庄成刚挥挥手道。
“连长,您的脏衣服不都是我洗的吗?为啥不让我洗了。”李文武一脸委屈地说道,“以后我给您洗干净还不行吗?”
“以后不许碰我的衣服,再碰我衣服,我收拾你。”庄成刚严肃地警告他道,接着又道,“赶紧把这衣服给我洗了,不然我明天穿什么?”
“是,连长。”李文武应道,打开水龙头,闷头洗衣服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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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害被消灭后,庄户人家还闲不下来,有道是:春锄深,夏锄浅,秋天锄地似刮脸(指早春作物)。
头遍浅,二遍深,三遍四遍下狠心,五、六、七遍莫伤根。
锄地,锄草,在热辣辣的日头下面,也是累死人的活计。
华珺瑶帮不了什么忙,只有变着法的做时令菜,好吃的。
五月槐花香,村子的空气里就弥漫着花香,那种浓郁的芬芳里还带着一股甜味儿,直往你的鼻孔里钻,闻了让人陶醉。往往有些吃不饱的小孩子禁不住花香的诱惑,从树上捋下一把槐花送进嘴里,吃得津津有味。
槐花还是乡亲们难得的副食,槐花和着玉米面,烙饼子、配上葱花、油、盐、辣椒,做成槐花饼。或者蒸窝头,甜丝丝的人人都乐意吃。
华珺瑶总是掺入一点点白面和油,槐花饼做一个咸食,那便是极奢侈的了。
当晚霞的红光将小村裹起,当炊烟透出的馨香在田野上弥漫开来的时候,忙碌了一天的人们舒一舒累得发酸的身腰,捧起清清河水洗一把脸,扛起农具自豪地向家里走去,质朴爽朗的农家姑娘随手掐一把槐花边走边嗅,还把她们那质朴的短歌和朗朗的笑声撒在朵朵花瓣间。仿佛一天的劳累也随着花香散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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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的晚,吃过晚饭,何秀娥收拾碗筷。华珺瑶则端着一家人的脏衣服去河边洗衣服。
庄成刚端着搪瓷洗脸盆兴冲冲地朝着华珺瑶走过来道,“姑娘,这么巧啊?又碰见你了。”
“碰巧?”华珺瑶站起来,两道柳眉高高挑起,唇角浮现一缕冷嘲,似笑非笑地看着他道。
“是啊!你洗衣服呢?我也洗衣服。”庄成刚说着还把脸盆特地拿到身前,让她看看脸盆里灰扑扑地脏衣服,自己可没撒谎。
“军营不是有自来水?”华珺瑶淡淡地说道。
“呃……”庄成刚眼底闪过一丝狼狈道,“你不知道这军营里的水,大家伙都用,这水龙头里的水小的还不如小孩儿尿的大呢!还不如来河边洗的自在,洗的干净。”
华珺瑶哭笑不得,这编出来的理由,配上他的表情,还真是令人信服。
“那请便吧!我们各洗各的。”华珺瑶一字一句地说道,态度很明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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