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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皇亲国戚,借助后宫势力,欺男霸女也不是一日,在二姑姑府里我也早有耳闻,只是,因为我眼下尚未参与这宫内之事。
所以,这些话,以前我只是权且听听,如今看来倒确有其事了。
“他们在父王眼皮底下,做这些事,难道父王一点没有耳闻吗?父王一向嫉恶如仇,这些事如果传到父王耳朵里,那父王一世英名,岂不是被这些恶奴给生生葬送?”
我真是气不打一处来,心里的火苗呼呼地往上冒。
“你父王,听说他的身体已经病入膏肓!”
宇文骏有点迟疑地说出这些,说完后,忽然发觉自己懊悔了,这些本该放在心里的,也许是着急,话赶话就说了出来。
我听完这话,身体颤抖,上前拽住他的衣服。
“你给我说清楚,怎么叫父王病入膏肓了?我这出来没几日,宫里就发生这样的大事,你再说一遍,我怎么不知道,你快说!”
“我也是因为父兄被送入大牢,才托人找布布格王妃说情,布布格王妃的贴身婢女那托原是我府里长大的,所以这才知道宫里的事情。这次听说大汗忽然病重,不知道是不是被人下毒,还说要请大巫师前去作法呢!这消息能够传出宫外,想必不会是真的。大汗如果有什么不好,也不会随便被一个婢女知道。”
我一听这话。“哇”地一声,立马坐在桌前大哭起来。
“父王,父王!”
我这边正在大声痛哭,那边只听得“咣当”一声,敖海带着十几名兵士进门,一眼看见宇文骏跪在那里。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给我捆了再说。”
敖海一脸怒意,看着宇文骏,拔刀相向。
蝈蝈连忙快步闪进来护到我的身边:“素罗!”
我一把拉住敖海。
“敖海,你说,父王是不是病了,是不是病了,为什么没有人告诉我?”
我哭喊着,眼泪啪啪往下掉,抓着敖海胳膊使劲摇晃着,希望他能给我一个准确的答案。
敖海看看眼前的情形,再看看宇文骏的眼神,好像明白了什么似的,拍拍我的肩膀。
“乖,公主,大汗在宫里好好的,我就这一天功夫没见到他,赶来追你,前日还见他身子骨硬着呢!你不要听这个小子乱说!”
他安慰我几句,我这才觉得有些释怀,想来敖海是不会骗我的,要不然,宫里发生任何重大变故,我早已被他们抓回宫去了。
“你不要听风就是雨。”敖海用手捏捏我的鼻子。
“想哭就哭的毛病还是改不掉,就你这一身男装,怎么装扮也还是公主的本性,你这样子怎么出去闯荡江湖啊!”
他一脸的疼惜,好像是自己孩儿受了万般的委屈似的。然后,他转过头去,冷冷地看了一眼宇文骏。
“你的事情我全知道,宫里宫外的事情,公主根本就不会过问,所以,你还是趁早赶回额尔旗比较好,免得你回去晚了,一切都晚了。更何况你们部落和萨木旗部落交恶多年,也不是三天两天就能够解决的事,我劝你还是想想其他办法吧,公主这里,就请你避而远之。”
看见一切相安无事,他这才把抽出的刀重新放回刀鞘。
我刚才哭得稀里哗啦,听到敖海这些话,反而不想哭了,我掏出兜里的帕子,三下两下抹干眼泪,冲到他面前。
“即然别人有求与我,我是万万不能推辞的,何况我也是父王的公主,这件事情我算管定了。”
越是不能做的事情,我越想去做,这大约是所有被惯坏公主的通病。
“你管得了吗?这些事情不仅难办,而且还要牵涉后宫,你的地位本来就岌岌可危,万一牵涉进去,一定会对你公主不利。”
“不行,这件事我就要管。”
“好,你管,你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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