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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云舒嫌恶地皱眉,随即直接转过手中山河杖,就朝着重默的胸前掷了过去。
重默没料姬云舒忽然就出手,顿时脸色大变,身子一闪便要避开,却是没料,还不待他有所动作,山河杖便已经来到了眼前。
避无可避!
重默只得生生受了,被山河杖轻而易举就震退了数米远。
姬云舒抬手收回山河杖,将目光在周围人身上扫视了片刻,随后抬手便挥出一道灵力,将周围好几个人头顶漂浮着的虫子直接碾死。
看着那些人转瞬便化成血水白骨,看着剩下的人脸上越发惊恐的神色,姬云舒不由摇着头笑了。
这些人本就已经活不成了,现在是死是活也没所谓了。
她倒是没什么心里压力。
她笑着,而后拿起山河杖一指渠桑,冷冷笑问:“渠桑,你养出来的蛊虫,不出来说两句话吗?”
渠桑原本是躲在扶漓身后的,因为之前姬云舒忽然对重默出手,她便探出头来看了看。
却不想,热闹还没看够,反倒被姬云舒直接叫了出来!
在听到姬云舒的话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吓住了。
看了看周围那些人头顶的蛊虫,她心里毫无底气,不由又退到了扶漓身后,紧紧地抓着他的衣衫,默然不语。
扶漓见状,便上前一步,把她护在身后,同时看向姬云舒,皱眉道:“云舒,无凭无据你瞎说什么?”
姬云舒看着扶漓的神色,笑了笑,没说话。
扶漓和渠桑大概是有些感情把。
不过她以前也没怎么留意,这会儿两人早已是夫妻,扶漓会护着渠桑实属正常,不过……看扶漓这神色,难道他对渠桑的蛊虫作为难道一无所知?
这么想着,姬云舒的视线就不由再次落在了正从扶漓身后探出头来的渠桑身上。
如果说她以前的回忆没有多少偏差的话,渠桑对扶漓应当也是真心相待的……毕竟,扶漓也是她自己设计搞到自己床上去的,怎么着也得有些心思,总不可能凭白就去跟个男人滚床单吧。
既然有些感情,那渠桑又是因为何故而没有将蛊虫的决定告诉给扶漓呢?
就在姬云舒这么想着的时候,扶漓的眉头便越发紧皱了。
就如姬云舒所想,他只知晓渠桑是炼蛊的。
但据他所知,渠桑炼的蛊都是一些治疗病疾的蛊虫,从未有过眼下所见这般这种能影响所有族人的……力量。
毕竟是夫妻,相处了百余来年,扶漓对渠桑自然是相信的,是以,眼下他看着姬云舒,脸上便是明显的不快:“你究竟是什么意思?”
姬云舒垂了垂眸。
看样子,他是真的不知情了。
也或许是知道渠桑善蛊,但却没有想得这么多。
至少,眼下周围众人头顶那些蛊虫,对于扶漓而言,根本无法与渠桑联合到一起。
姬云舒看向扶漓,笑了笑,说道:“我什么意思,你看看他们头上的东西不就明白了,何必还要问我?”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随后继续笑道:“还是说你觉得我像是空口说白话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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