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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头好疼啊!”夏心禾边揉着疼痛难忍的额头,边支撑着身子坐起来。脑中有一刹那的空白,但是额头的疼痛又把她的意识强行拉了回来。
她反应慢半拍的打量着周围:低矮的房顶,昏暗的环境,发黄的土墙,占据了半个房间的土炕。微弱的亮光从另一间屋子透过破旧的布帘子照了进来,四周昏昏沉沉的,看的人两眼犯晕。夏心禾有些傻眼的看着眼前陌生的一切,什么情况?这是哪?我到底死了吗?如果是死了,不应该去投胎吗?如果没死,不应该被送去医院吗?可是这里,看上去只存在妈妈的故事里的情景,却真实的展现在了眼前。难不成,我被拐卖了?
不不不,应该不会。夏心禾强忍着疼痛,回忆当时的场景,却只记得被一个安全帽砸晕了。“所以,应该是我当时无意识的走到了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然后又走了狗屎运的被一个高空降落的安全帽砸了,然后再醒来就是这里了!”夏心禾兀自联想了一下当时的情景,万千思绪也只能化作一声哀叹,被厄运宠幸的人真是喝口凉水都塞牙。
正感叹着命运的多舛,忽然一股不属于自己本身的记忆融入脑海。夏心禾粗略的观看了一下这些记忆,就又恨不得去死一死,这都是什么鬼?十岁之前的记忆倒还是好的,不过一个男孩的身影占据了大部分,十岁以后简直惨不忍睹。
根据这段记忆,夏心禾整理出来几点关键信息。第一,这具身体的主人也叫夏心禾,不过大家通常叫她傻子,因为她就是个傻子,而且是打不还口,任人欺负的那种;第二,这具身体今年十八岁,这倒是比她年轻了好多,又可以有大把的时光去造作了,吼吼吼!第三,这具身体有爸爸妈妈哥哥弟弟,她们都对原主很好,每天都哄着她,护着她,即使是小她很多的弟弟也不例外;第四,这具身体有一个娃娃亲对象,名字也叫周柯,没错,就是周柯,和她的渣男友同名同姓,就连字都一样!不同的是这个周柯是个不加掩饰的混蛋,以前的那个是道貌岸然的货色。夏心禾默默望天,老天你是在玩我吗?怎么我就摆脱不掉这个渣男了呀?宝宝委屈!哼!﹀<(-︿-)>﹀
感叹完渣男,夏心禾又不得不面临一个她从醒来就在逃避的问题――她是个胖子!这对一向营养合理搭配一日三餐,保持良好的作息习惯,身材完美,体重维持在标准里的夏心禾而言无异于晴天霹雳。而且她还不是一般的胖,是尤其特别的胖,竟然是这几年硬生生吃胖的。像她这种胖子,全村独一份,因为这个勉强能吃饱的年代,根本没有余粮养胖子,大家都在扎紧裤腰带过日子。而说起为什么她能被养成胖子,要从他的父母说起那,就又是一部心酸血泪史。
原主的父亲,名叫夏长河,今年45,在家排行老大,职业是教师,这在以往风光无两的职业,在那个打倒臭老九的年代,无异于催命符。而他还有两个弟弟,二弟夏长湖,三弟夏长海,都是在村子里务农。他是夏爷爷砸锅卖铁供出来的高中生(在那个年代,高中生已经很了不起了),毕业后分配工作成了个小学老师。值得一提的是,夏爷爷在夏父身上寄托了全部的希望,而夏奶奶却对他始终不冷不热,听说是因为生夏父时难产了,差点一尸两命。也是因为供他读书,家里的钱总是存不住,两个弟弟也心里有了芥蒂,认为夏爷爷心里偏颇,父子兄弟间产生了隔阂。
夏母名叫张晴,今年四十,是一名家庭父母加农民,平时挣挣公分,养养孩子,相夫教子。而大哥名叫夏心木,二十二,还没有娶妻,家里穷还有一个傻子小姑子,没有人家愿意把女儿嫁过来受苦,所以大哥就一直打光棍了。而弟弟夏心术才刚十二岁,在上小学五年级了。
事情要从八年前说起。八年前,上山下乡运动空前高涨,打倒臭老九,人人一本小红书,见面先要说语录。也就是这本小红书,害惨了夏家。平时,夏家的红宝书都放在桌子最显眼的地方,这在平时人人自危的时候就像一张护身符,不成想护身符成了催命符。
那天,夏父打算趁着阳光明媚把他的藏书拿出来晒晒,。正在往外搬书时,突然听到有人喊他,他就把手里的书随手放下。本来是不值一提的小事,倒霉的是那本书不偏不倚的盖在了红宝书上面,很不巧的是,那本书还是一本外国名著译本,更不巧的是来的人还是一向仇视知识分子的红卫兵吴德。
这个吴德,名字无德,人也的确没有什么道德,每次到了夏家都会左顾右盼摸摸这摸摸那的,很是讨厌。他自诩是夏二叔的好朋友,对夏父很看不上。实际上是因为他小的时候也想上学,但是他爹不让他去,早早的让他回来在家挣工分,就是抱着这种我没有得到凭什么你就能得到的仇视心理,他就每时每刻都要找知识分子夏父的麻烦。
夏大河耐着性子陪吴德聊了许久鸡毛蒜皮的事:比如,谁今天上工时偷懒了,谁们家今天有肉味……
送走吴德后,夏父长长的舒出一口气,每次吴德来了都像打了一战,生怕哪句话说错了。
第二天,夏家的人刚起床,一伙红卫兵传了进来,二话不说的把夏父拉走了。
过了几天,才有消息传来,说是有人举报夏父搞资本主义,藐视***,破坏共产主义事业,要被下放。显而易见那个举报的就是吴德,在那个年代,一个莫须有的罪名就足以让一家子万劫不复。后来,罪名定下来,处分就是一家五口下放偏远的西部农村。
当处分下来要被带走时,夏父跪着求两个弟弟帮他照顾两个孩子,但是他们紧闭大门,说他们自己作死不要拖累别人。而夏奶奶更是破口大骂夏父狼心狗肺,猪狗不如。迫于无奈夏父带着一大家子走了,那年夏心禾十岁,夏小弟才刚两岁。
在那个偏远无助,一个人都不认识的地方,夏家一家被关在牛棚里,每天吃不饱睡不暖,甚至有时要被人辱骂掌帼,偶尔被拉出来游街,遭人唾弃。也是那个时候,刚刚才懂事的夏心禾每天被打骂,慢慢的被折磨疯了。
夏父觉得这都是自己的错,却让子女跟着受罪,每天看着苍老的妻子,瘦弱的儿子,痴傻的女儿,良心受到极大的谴责不安,日渐消瘦了下去。
还好这场运动熬到了头,夏父被平反了,他们回到原来的村子,可是被蹉跎过的岁月和磨灭的亲情再也回不来了。
夏父觉得亏欠女儿,只要有钱了就带着女儿去看病,可是几年下来没有任何效果,只是家境越发贫寒。而哥哥弟弟也懂事的把自己的饭给夏心禾吃,陪她玩,希望用亲情唤醒她,却也没有任何成效。但他们十年如一日的坚持着。
夏心禾看着自己肥嘟嘟的手,捏了捏胖胖的都是肉的脸,叹了口气:“哎,算了,既来之则安之吧,反正现在也回不去了吧,不如在这里好好的生活吧。那个时空也没有什么值得留恋的吧!除了两个好友,好像这三十什么也没有得到吧?说起来这具身体虽然是个傻子,可是她的父母兄弟对她却是真心实意,虽然胖了点,可这不是亲情的疼爱吗?说起来还是赚到了呢,不仅重活一世,还能收获几份感情,除了一个渣男,没有钱,人生也就完美了。人啊,要学会知足!”想着想着,夏心禾心情恢复了,人要学会向前看,从邪恶中发掘美好,只希望两位好友一世平安幸福!
夏心禾蹭下了炕,穿上鞋,走出房间,外面是一个简陋的客厅。屋子中间只有一个旧桌子,几把破凳子围在桌子四周。桌子上有几个军绿色铁缸,是平时喝水用的。屋子角落里有一个木柜,还是夏父夏母结婚时置办的,现在漆已经掉了几块,这个柜子是平时用来放贵重物品的。
这时,院子里传来了几个说话声。
夏母站在东屋厨房门口,一手拿着铲子,一手要去揪夏小弟的耳朵,却被他灵活的躲过了。嘴里不忘吆喝着:“幺儿,你去看看你姐醒了没有啊?让你平时看着点她,别带她去山上,你偏不听,看看现在闯祸了吧?哎,你姐也是命苦啊!”
“知道了,妈,我这不是今天砍柴太专心了一时没顾得上吗?”
“还敢顶嘴,去看看你姐醒了吗?叫她起来吃饭,流了这么多的血,要吃多少鸡蛋才能补回来啊!”夏母兀自心疼着她刚刚攒下的几个鸡蛋。攒满一篮子到供销社也是能换上几毛钱的,虽然不多,却也是钱不是吗?哎,算了算了,就当破财免灾好了!
夏小弟蹦蹦跳跳的正要进屋,发现夏心禾正在北屋站着,他先是扭头对着东屋喊了一句,“妈,我姐醒了!”又快走两步扶着夏心禾向外走,边说,“姐,你饿了没有啊?乖乖吃饭饭哦,吃完饭饭给你糖糖吃!”
听着夏小弟哄孩子的语气,夏心禾颇感无奈。就算不管她芯子是三十的老女人,这具身体也已经十八了好吧?结果竟然被一个半大的小豆丁连哄带劝的,真是汗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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